可是扁小阙的体系非常不完善,虽然现在还没有到最佳时机进行整顿,但是弊端也逐渐的显露了出来。
主要没有统一的法度,各地都是按照自己的行事准则,而且没有统一的名号,自己的兄弟有时候都不知道。
最重要的,他们最初依靠国家的情报部门,但是现在扁小阙与他们闹僵了,就等于两眼抹黑,各地只好自己各自架构情报组织。
但是可想而知,情报组织本来就难以发展起来,而且还是零星发展,各自为战,这就让进度与结果显得不尽人意起来。
这些情况扁小阙不是不知道,他下面也不乏能人,但是能够相信的没有多少,毕竟填补漏洞需要的是自己人。
他希望有了这次经费之后,各地能够进行进一步的壮大,这样有利于以后壮大之后干大事。
走出房间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天边出现了红烧云,美的几乎让人醉。
扁小阙骚性大发,忍不住吟诗一首:啊,火烧云,你就像那猴子的屁股,还是打了腮红的那种。
噗……
苏宝儿忍不住笑出声来,扁小阙刚想要过去搭讪,一个娇小的身姿就出现在了身前。
“小阙哥哥,你已经好多天没有给人家检查身体了,人家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每天头晕眼花的,你可要帮帮人家。”
“没问题,你把手拿出来。别人看病七折,你就打八折吧,谁让咱们这关系好呢。”扁小阙豪气的说道。
虞小小嘴角偷笑,然后嘟着嘴可怜兮兮的说道:“小阙哥哥,这里多难为情啊,我们还是回房间吧。”
“没事,只要把你手给我就行了,你难道还不相信哥哥吗?”扁小阙很自然的把虞小小的手牵了起来。
虞小小扁着嘴,非常不情愿的让他摸着脉搏。只听扁小阙摇头晃脑的说道:“大脉不动,小脉乱跳,再过三分,死成硬棍。”
虞小小小孩子心性,舌头伸出来,双眼泛白,忽然倒了下去,嘴里还喊道:“我死啦,我死啦!”
苏宝儿被两人的玩闹逗笑,坐在旁边看了起来,见扁小阙又把虞小小签了起来,知道他似乎有想要说什么了。
只见扁小阙摸了摸没有胡须的下颚,摸了摸虞小小的手心。很想那么一回样子的说道:“你生日是猴年四月,也就是金命。
金主财,你这财路,也叫做官路,一路通畅,直达天门,这是大富大贵之相,你命里多劫,兄弟姐妹无靠。
你这婚姻线曲折难懂,但是当三十岁之后,一路畅通,中间丝毫没有磕磕绊绊,真是好命啊,至于生命线嘛,飘飘无踪影,说不得说不得。”
扁小阙一顿卖弄,没把虞小小给绕进去,反而把苏宝儿给吸引的坐了回来。
“大师,您帮我看看我这个运道,是好还是坏?”苏宝儿很恭敬的对扁小阙说道。
扁小阙闭上了眼睛,然后对着苏宝儿招了招手,苏宝儿往前凑了凑。
“有没有听说过摸骨算卦这个词?”扁小阙先给苏宝儿打了个预防针。
苏宝儿木然的摇了摇头,然后她很快就明白了,因为扁小阙一把就捏在了她的mī_mī上。
“哦,不好意思,这里没有骨头。”扁小阙一句话打发掉,然后开始摸其他的地方。
把苏宝儿上上下下摸遍了,然后啧啧了起来,苏宝儿咬着牙问道:“大师,可是看出什么门道来了?”
“姑娘你天庭饱满,地格方圆,气宇轩昂,美艳无双。这是富贵王妃之相。
奈何你印堂发黑,监兵高照,紫薇移位,命犯太岁。此乃白虎血光之灾。
你是不是近日有什么血光之灾啊?”扁小阙表情非常到位,苏宝儿都被震住了,心想自己怎么会有血光之灾啊。
见她迟疑,扁小阙赶紧说道:“血光之灾并非单纯的冰刀之祸,但若出血便可算数。”
苏宝儿忽然恍然大悟,心里急切的说道:“大师,您真是太神奇了,我近几日的确有血光之灾。那该如何是好?”
扁小阙都快笑喷了,心想你丫比基尼垫的那么高,爷能不知道你穿了纸尿布才怪。
“来,镁铝,本大师现在就帮你除去凶兆!你闭上眼睛!”扁小阙念念有词,样子非常认真。
苏宝儿于是就闭上了眼睛,然后就感觉有一只大手伸进了她纱质恤里面,再然后就感觉胸前一凉,遮在上面的罩罩没了。
“神棍,还老娘胸罩。”苏宝儿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扁小阙除去的不是什么凶兆,是胸罩啊!
扁小阙抓着罩罩嘎嘎的围着游轮跑,苏宝儿在后面追,众女摇头叹息,又是一个失足女神。
这年头,总有些屌丝披着神医的伪装,逆袭着一个又一个的屌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