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闹钟声彻底把我吵醒了,我反手一巴掌把闹钟拍成了三节,坐在床上一脸懵逼,我在那儿?我是谁?...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确在我家,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几年前我就不用闹钟这个东西了,都用手机,谁给我上的呢?还有床头半杯牛奶和湿毛巾,最最关键的是,我的衣服到哪里去了?现在我全身上下就只穿了一件内裤...
我努力回忆着昨天晚上生的一切,但记忆仅限于喝醉之前,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这种感觉让我恐慌,生怕昨天酒后乱性做了什么错事,毕竟一切都太异常了
就在这时,手机的闹铃又在客厅突兀的响起,我赶紧下床,推开卧室的门,却怎么也没有勇气去关上闹铃的这《难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