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锋脚步轻挪,也带着一身水迹走到艾伦的床头。笑道:“早和你说过,不要在我的面前用媚术,否者你会很惨”
可是艾伦却置若罔闻,他双眼迷离,望着床头的叶锋,红唇微启,呻吟不止。伸出手去,似在邀请,又似在诱惑。
微笑邪恶地浮起,叶锋忽然拖来一把椅子,盘起一条腿来,在床头绅士一般坐下。叶锋还记得当年自己被蝶舞下了软药,眼睁睁的看着蝶舞在床上做这同样的动作,可是自己吃不着,如此一场视觉盛宴,焉能轻易错过?
艾伦见叶锋做出如此举动,心头没来由一阵兴奋,似乎回到那间破旧的房间,在这个邪恶的男人的注视下纤细手指进去频率更急,腰胯摆动更频繁,更加夸张。
“啊!”随着鼻翼翕张,歇斯底里的喊叫声,激越地回荡在宽敞房间里。那叫声,足令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血脉贲张。两只眼睛也完全张开,艾伦弥乱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望着床头一身完美肌肉的叶锋,她已经开始浮想联翩,这个如魔鬼般的男人似乎已经开始用秋风扫落叶的威武雄风,湿润她的身体,那种瞬间在云霄,瞬间在地狱的晕眩,顿时让艾伦找到了比往常舒服百倍的快感,男人,原来可以让自己获取这种快感。
找来一杯水,叶锋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评价道:“比起蝶舞来,你还差了一些。”可是即便是这样,叶锋的龙根已近高高扬起头来。
而他手中杯中的水,却有着不易察觉的涟漪。
“啊——!”艾伦一声长吟,双脚脚尖忽然绷直,一股灼热的暖流脱体而出,在双股间一泻汪洋。
然后艾伦喘息着说道:“蝶舞是谁?”
“我的妻子~”说道这里,叶锋顿了顿,补充道:“之一。”
艾伦笑笑,眼神挑逗,轻轻瘫软在叶锋的身上,妖艳的嘴唇从胸膛一直往下滑,腹部,最后带着湿润的温暖含住那叶锋火热的坚挺,灵巧如蛇的丁香小舌肆意舔舐着男人的象征,极富技巧的吞吐,时不时抬头带着女奴的媚意仰视叶锋,给男人一种纯粹的征服快感。
叶锋托着腮帮帝王般俯视这个伺候自己的女人,享受着那种无与伦比的刺激,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叶锋的龙根都没有喷薄欲出的感觉,之后艾伦开始狼狈了,停止了口中的动作,坐在床边,竟然低声抽泣起来,羸弱道:“你就这样欺负人吗?”
叶锋笑笑,道:“不是,因为你的技巧还不到位。”
叶锋眯起眼睛,抱起了艾伦,将手深入艾伦私密处,感受到温润的快感,从某一方面来说,这个女人真是一个极品。
之后叶锋将艾伦放平在床上,双手握住了她的腰间,龙根怒视着洞口,腰间一挺,艾伦的身体猛然绷直。口中发出了重而悠长的呼吸声。
“怎么样?每一个女人都需要一个男人的。”叶锋嘴角挑起一丝邪魅的笑意,根本没有理会她的破瓜之痛,一上来就是一阵猛烈的攻击。
欧洲的女人,不需要温柔。
两个小时之后,艾伦粉嫩的秘密花园已经肿胀不堪,叶锋也没有再折磨她下去,将自己身体的精华尽数灌入。
一波总算平息了,叶锋穿起了睡袍,满足的站到了窗边,淡淡问道:“你在中国呆过?”
“嗯呢,我是逍遥派的弟子。”几乎要昏迷过去的艾伦低声说道。
“逍遥?”叶锋突然笑了,缓缓道:“我***见识可谓广泛,也没有听说过什么逍遥派,你不要以为和我发生了关系,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是那句话,你的心是个什么颜色,我现在还看不清呢。”
听到叶锋的话,艾伦突然坐起身来,道:“我说的是真的,逍遥派是存在的,只是他们的门派在地下。”
“地下?”叶锋奇怪的问道。
“是啊,在云南大理的低下。”
叶锋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在云南还有这样一个存在于小说中的真实门派,云南大理无量山,逍遥派,叶锋笑了,这样一个神秘的门派,蝶舞会不会来自于哪里?
似乎看出了叶锋心中的疑惑,艾伦说道:“逍遥派和小说中是不一样的,那里的人全是女子,没有武功秘术,没有什么天山折梅手,没有天山六阳掌,更没有北冥神功,她们学习的都是媚术,还有配置毒药。”
叶锋听后,心中已经明白了,蝶舞就是逍遥派的传人,可是逍遥派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门派呢。
“那你后来为什么跑出来了呢?”叶锋问道。
“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谁想永远呆在没有阳光的地方呢?我们都是孤儿,前十八年都生活在黑暗中,十八岁那天,如果媚术达到了一定高度,就会被送到一个地方,师傅们说哪里很美,美到人们不想出来,所以逍遥派规定,哪里的人永远不可以出来。当然她们给了我们一个选择,可以离开。”
叶锋听后轻笑道:“后来她们全离开了吧?”
“没有,因为习惯了黑暗,她们哪都不想去,算上我,只有两个女子出来了。”
叶锋此时心中已经肯定了,另一个女子,必然就是蝶舞,她们的关系,是师姐妹。
“你知道和你一起出来的那个女孩儿叫什么吗?”叶锋问道。
“不知道。叶锋,你答应我不要说出去好好,师门有命,如果我们暴漏了门派,会被追杀的。”艾伦有些紧张道。
“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
叶锋说完叹口气,心中微微想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