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仙侠修真>大剑>【评点本】064四章 撕破脸
主持公道!”说着话以袖掩面,泣涕连声,【娴墨:话是真好话,人说话办事太复杂了,想看明白,得多用几倍脑子,然而看懂了意义真又不大,最多学一个奸懒馋滑,所以说俗世毁人灵性,贾宝玉一见“世事洞明皆学问”,扭头就走,原因也就在这里,】

隆庆回想颜香馆富丽堂皇,徐三公子横行阔气,觉得冯保之言,也有道理,心中犯起核计。

常思豪见冯保先行合盘托出,沒理搅理,反而掌握了主动,不由心中冒火,霍地站起身來,喝道:“冯保,你还敢强言狡辩,你贪财好货【娴墨:你有证据,人言不足为信,太冲动了,】,纵东厂手下任意胡为,大明百姓哪个不知,我且问你,可还记得你害死的程允锋么!”

冯保一怔,张口道:“你识得俊亭兄!”见常思豪愣住,又解释道:“这是他的字,他家在太原,原來在京时官封指挥佥事,后驻防边关,家中还有一子一女,儿子名叫程连安!”

“正是他!”

常思豪想起往事,悲愤满胸,再也顾不得许多,大声喝道:“亏你害人无数,竟还记得,我**的!”飞起一脚,正中冯保前胸,将他踢得滚翻在地,刘金吾唬得面如土色:当着皇上的面竟然动手,连打带骂,这还了得,赶紧上前拦腰抱住,连声道:“千岁息怒!”

常思豪此时丹田空乏,全靠蛮力,盛怒之下这一脚虽重,却也沒令冯保大伤,【娴墨:谓作者为写此段,煞费苦心,以小常对程大人情义,与冯保真动上手,岂能不是突然袭击,突然袭击,又岂能不下重手,然踢死冯保,祸大矣,真相亦无可知矣,故于前先写小常挨妙丰一掌,打得吐血,再之前又挨朱情一指,引气串经,破去内功,如此只剩一身肌肉劲,行动且不方便,更伤不得人,出手方能给冯保留一口气,令其诉说真相也,然前后挨打,皆事出有因,遮得无痕,应在此处,又令人反替小常惋惜不能杀贼出气,是真贼奸滑鬼之笔也】只见他打个滚儿又翻身爬起,抹了把嘴角的血沫,伏地大哭:“我们是结义兄弟,怎会害他!”

常思豪目似铃圆,气得连挣带跳:“你放屁!”刘金吾将他死死抱住。

冯保哭道:“皇上,此事定有误会,请皇上为奴才做主!”隆庆乍逢此变,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长孙笑迟拢了常思豪劝道:“兄弟,有什么话坐下慢慢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娴墨:非得他拦不可,隆庆真拦不住,】”冯保道:“当年……”常思豪见他又想來那套恶人先告状的把戏,吼道:“你住口!”冯保一噤,不敢再言。

隆庆、长孙笑迟分别來劝,常思豪情绪这才缓和了些,心想我一把掐死这狗贼,程大人的事死无对证,还是无法平冤昭雪【娴墨:这才是大事,然事前必有一怒,也合常情】,当下尽量平稳了心绪,便一五一十,将程允锋之事快速讲说一遍。

隆庆前者曾派刘金吾和顾思衣探问过常思豪经历,两人回报之中也转述一些相关之事,毕竟差着一层,也不全面,此刻亲耳听來,真个句句是血,也大觉气愤,拍桌怒道:“冯保,你有什么话说!”

冯保不住叩头:“此事中间,大有曲折,还请皇上容奴才细细禀來,替奴才做主!”隆庆道:“讲!”冯保拭了泪水,扶胸喘了好一阵,感觉疼痛稍稍化开些,这才叹了口气,慢慢述道:“皇上圣明,奴才本是衡水赵家圈乡冯家村人,只因家贫,父母早亡,十岁那年便來京中投奔开豆腐房的叔父,每天做些零活,闲來读书,也想有朝一日,考取一个功名【娴墨:念书人出身】,记得那年开科取士,臭沟一开【娴墨:是指古代通下水道事,旧时冬天尿便上冻,因此春暖要通下水】,各地举子纷纷到京【娴墨:臭沟各地都要通,和开科有何关系,作者蔫坏,偏偏在此前把臭沟一表,倒像是举子特地來闻臭的,实骂人人追名求利,科举事业,无非逐臭人生也,】,京师中客店暴满,一些家境不好的举子,便四下寻民居寄住【娴墨:既是逐臭而來,何不躺在沟边打地铺,】,我叔父这豆腐房中,也寄住了一个举子,便是千岁说的那位程允锋,他是第三次进京赶考,年纪不过才二十出头,生得一对横刀眉,两眼有神。虽然说不上俊逸潇洒,言谈举止之间,却也十分刚毅果敢,隐然有任侠之风!”

常思豪听他讲述程大人年青时候样子,倒也沒有歪曲贬低的言语,也就压住火气继续听下去。

冯保道:“那时街头有一流氓,叫做小东子的,大名叫鞠远东,身形壮硕,膀大腰圆,不愿使力挣钱,却专门在菜市上作恶,横行霸道,欺负菜农,整条街沒人敢惹他,见面都要恭恭敬敬叫他一声‘小东爷’,奴才帮叔父出摊,每天也要向他上供一块豆腐,一日奴才腹泻,便央程举子替我看一会儿摊,结果正赶上小东子索要豆腐,程举子不给,奴才打茅厕出來瞧见,赶紧上去赔不是,拿菜叶包了豆腐奉上,不料小东子接过豆腐,一把抹在奴才脸上,将我推倒在地,又骂骂咧咧地掀翻了豆腐摊,两只脚上去又踢又踩,程举子登时冒火,探手就甩了他一个嘴巴,两人就打了起來!”

隆庆嗯了一声,面色转和,道:“打得对,应该!”

常思豪道:“当时是怎么打的!”心想这厮或许在胡编乱造,让他详细描述动作,必然露出破绽。

冯保点头:“是,我当时被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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