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吟鹤一眼罩过便明其心,淡淡道:“三爷受惊了,【娴墨:见到别人尴尬后最好的办法就是冷处理】”目光向前铺去,朗声道:“聚豪阁的人听着,你们已经中了督公之计,赶快放下兵刃,束手投降。”【娴墨:小方早看出不对,才有留下的话,可惜身不由己,如今又掉进坑中,更无力回天】【娴墨二评:曾仕权这一队前面,曾有一队骑兵,没有掉坑里,是何缘故,可知这就是计了,但这伙兵不知情,走到这时,必有人提醒绕开,小权一伙走得太急,这边没来得及提醒,加上后面追兵又到,因此才让他们掉坑里,】
聚豪阁众武士两厢微闪,当中一马突前,马上的年轻人将大戟一横,瞧了一瞧曾仕权,又看了看方吟鹤,轻笑道:“哎哟哟,三档头舍身诱敌,方千户设伏聚歼,东厂这趟倒是很下血本呢,早听说你们小郭督公很会扮戏唱戏,不过自己挖坑自己跳,这又不知算是哪出儿呢,哈哈哈哈。”
方吟鹤打量着来人:“噢,原来是瞿大公子,可惜可惜。”
聚豪阁领队之人正是瞿河文之子瞿卫东,这几日他和东厂见了几仗,相互已经比较熟悉,笑道:“你们挖了坑,坑里也掉进了人去,并算没白忙一场,还可惜什么。”
方吟鹤道:“你今落入重围,更无山险凭依,已然插翅难逃,还是趁早搁下兵刃投降为妙。”
瞿卫东笑道:“你们假装背后遭袭,仓皇撤退,无非是为引我父子下山,郭书荣华这等小计,又岂能瞒得过我爹爹,你瞧瞧那是什么。”大戟斜斜一指,
曾仕权依言瞧去,只见官军左翼斜后方另有一片火光耀起,更有杀声隐隐传来,心惊道:“不好,瞿河文果然用兵老道,居然给督公来了个反包围。”
瞿卫东眉锋竖起,大戟一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