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千蝶舞允许你们这样做吗?”莫飞羽站着不动,瞄看着脖子上的刀,做好随时反抗的准备。
他不相信千蝶舞是这种心狠手辣的人,一定是这些守卫私下对他用刑,一定是这样的。
“这是大夫人的命令,大夫人要我们在你身上抽几鞭,再把你吊到门口外面。”
“我不相信,蝶舞她不是这种心狠手辣的人。”
“对敌人残忍一些,能谈得上心狠手辣吗?要说心狠手辣,我们墨城堡远远不及你们无影门,你们为了一己之私,在城里的水井下毒,残害整个城里的老百姓,还时刻派人刺杀大堡主和大夫人,就你们这样的人也好意思跟我们说‘心狠手辣’,简直是贻笑大方。还无影门的少主呢,我看是个不值钱的少主,到现在也没个人来救你。”
“别跟他废话那么多,赶紧绑了。”另外一个守卫不说废话,拿绳子去绑莫飞羽。
没人来救——这句话对莫飞羽而言,是严重的打击,愣神了,所以轻而易举的就被守卫五花大绑,即使被绑之后,他还在想着这句话。
没人来救他,他可是莫家一脉单传的男丁,难道爷爷和父亲真的不管他的死活了吗?
他不相信,他一点都不相信。
守卫把莫飞羽绑好后就将他押走,带到门口去。
黄金屋就像个看戏者,把刚才的一幕当戏曲来看,当守卫走完,地牢里就剩下他和七杀时,玩味地问问:“哎,你猜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七杀不理会黄金屋,闭眼休息。
黄金屋习惯了七杀的不理会,继续自得其乐地说个不停,“我觉得墨城堡肯定是出大事了,而且还是即墨无轩出事了,我认为我们重见天日为期不远了。”
重见天日——这个次引起了七杀的兴趣,终于睁开眼睛,看向黄金屋,问他:“你认为我们这辈子还能离开这里吗?”
“我从来都没觉得我们会被关在这里一辈子。”
“为什么?”
“这一两年里,即墨无轩来见我们的次数越来越少,近大半年更是一面都没来见过我们,可见他对海市蜃楼已经没多少兴趣了。只要他不再想去海市蜃楼,就极有可能将我们放走。”
“异想天开。”七杀不认同黄金屋的说法,冷漠地嘲讽他一句,又闭上眼睛睡觉。
以他对即墨无轩的了解,如果他们成了无用之人,那只有一个下场:死。
所以重见天日永远都不可能。
黄金屋知道七杀不相信,但他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邪里邪气地说:“你可别不相信我说的话,我的直觉是很准的,我说我们能重见天日就一定能重见天日。”
“那你就继续做白日梦吧。”
“我不是在做白日梦,你也见过那个千蝶舞了,她就是让我们重见天日之人。”
提到千蝶舞,七杀又来了兴趣,睁开眼睛,看了黄金屋一眼,犹豫着要不要相信他,但最后还是不相信,也懒得费口舌,再次闭上眼睛。
他知道千蝶舞是即墨无轩的妻子,不过他可不相信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能左右即墨无轩任何事。
就算能,以这个女人的狠心,可能会放过她丈夫的敌人吗?
黄金屋也没再说,拿着书沉思,猜测和计算时日,看看还要多久才能离开这里。
他的直觉从未出错过,这一次肯定也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