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太医说得果然没错,精衰力竭的宇文厉也只是用了三天不到的时间休养,再定时按胡太医开的药方煮水泡身,外加一日三次内服,到了第三天果然气色已经恢复了大半,要不是走路的时候姿势还略有些奇怪,不知情的基本上是看不出他身上发生过什么事。
关于这次的事,宇文厉特意问过胡太医能不能查到是什么原因导致他突然间有这样不能自持的行为,宇文厉自己直觉是被人下了药,然而胡太医对他的身体做了详细的检查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没有找到一点被人下药的痕迹。为此,宇文厉郁闷得不行,倒是胡太医见多识广给了他一个说法。
胡太医说这世上有一种叫做淫蜂的大马蜂,其从出生到死亡几乎每时每刻脑子里都是淫秽思想,也几乎每个季节都要和母蜂疯狂地交配。只有每年夏季有几日才会停歇下来,有闲心到处乱飞闲逛。这种淫蜂有个习惯,在它飞行过程中只要碰到有温度的活物都会忍不住流下几滴yin液,这些yin液渗透力很强,要是人的皮肤碰到会很快顺着表皮渗进人的血液,而人一旦体内被淫蜂的yin液感染,其行为也会变得和淫蜂一样淫奢极乐。
“兴许王爷就是不小心,被这淫蜂的yin液滴到感染了,才会变得对自己的行为这般不能自持。不够也没什么,这也是一次性的,事后并不会出现什么后遗症。”最后胡太医是这么总结说话的。
“也许吧。”虽然胡太医的这一说法很没根据,也有点玄乎,宇文厉心里表示怀疑,不过听说不会有后遗症,面上却没有多说什么,勉强算是接受了胡太医的这一说法。
江语惜这几天是时时刻刻陪在宇文厉身边精心照料,凡事亲力亲为能不假手于人绝对不假手于人,也多亏了江语惜如此细心的照顾,宇文厉的身体才会恢复得那么快速。为此,宇文厉对江语惜是又愧疚又感激,心中原本对江语惜就喜爱得不得了,经过这几天江语惜的陪伴宇文厉对江语惜的宠爱更是有加不减,真真是以万千宠爱集一身来形容江语惜都不为过。
“惜儿,这些天辛苦你了,也多亏了有你,本王才会恢复得这么快。惜儿,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也让你伤心了。惜儿,你放心,无论本王碰过多少女人,在本王心里惜儿你永远都是最好的那个,也无人可以取代惜儿你在本王心中的地位。惜儿,本王答应你,这辈子还有下辈子都只对惜儿你一个好,惜儿相信本王,本王心里是一点都舍不得委屈你,所以本王会想办法尽快和孙由由那个女人和离,然后让惜儿你风风光光地坐上王府的正妃之位。然后上奏父皇,将惜儿你的名字刺入皇室金碟,成为名正言顺尊贵无比的皇室一员。”情动不已之时,宇文厉搂着江语惜如斯甜言蜜语道。
宇文厉如此情话绵绵,又郑重承诺,不过当事人江语惜却似乎不是很开心,心里想着别的,笑得很勉强,嘴上淡淡地说道:“惜儿心里所求不多,但求王爷平平安安,心里始终有惜儿存在的一个位置,如此惜儿就满足了。”
虽然江语惜经过这几天事实证明宇文厉对她的喜爱依旧是没有减少,更加没有厌弃她一说。这几天时刻待在一起,相处的时候江语惜不经意间流露了内心的疑问出来,倒是惹得宇文厉心里对她万般愧疚,因此顺势说开了推开她的原因,不是厌弃她不想要她,而是顾忌到她是孕妇,胎儿日子尚浅又动过胎气,又经李太医嘱咐过胎儿稳定之前绝对不能行房事,所以才会一次次将她推开。
听了宇文厉的解释,江语惜心里虽然没有先前那么难受,可也是郁郁寡欢。江语惜本来就是个心思重占有欲极强的一个人,虽然知道宇文厉并没有对她失去兴趣,然而到底心里一想起那天宇文厉当着她的面宠幸了那么多女人,江语惜的心里就又是气又是恨,发誓要将那些女人赶尽杀绝,这几天碍着宇文厉的面到底没有机会动手,不过有几个还是被她找到机会打发人牙子给卖到偏远地方的土窑子里,连同木槿在内的其他八个丫鬟却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处置,只是也被江语惜找借口软禁了起来。当然,木槿毕竟跟在她身边那么多年,江语惜虽然动了杀机,如今表面上也没有对木槿做什么,依旧让木槿在身边伺候,只是每次看到木槿她的心里总是会闹得慌。
而且江语惜还疑神疑鬼,似乎觉得经过那件事之后,宇文厉看木槿的眼神变得有些不一样,似乎有些yù_wàng在其中。如此一来,江语惜又变得神经兮兮,不知怎么竟觉得宇文厉那番顾忌她是孕妇才会一次次推开她的话是不想她太难过才编出来的,宇文厉心里其实是真的厌弃了她。江语惜也知道自己的身材没有木槿那么丰满,难道是宇文厉尝过一次滋味之后对木槿的身体就迷恋上了?这样一想,江语惜心里更加认定宇文厉是真的对她的身体提不起兴趣。如此一来,江语惜开始不淡定了,总觉得自己再不做些什么,她如今的地位迟早有一天不保。
为此,江语惜特意私底下找了大夫来把脉,想知道肚子里的胎儿迹象稳不稳定,还很隐晦地问了大夫这期间要是行夫妻房事,对胎儿会不会有什么大碍?大夫自然是建议最好禁止房事,不过禁不住江语惜给的银钱诱惑,特意开了几个加固安胎的方子,告诉江语惜只要按着上面说的去做,夫妻间的房事偶尔一两次还是没有问题的,临别前还特意嘱咐行房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