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音,后面的话再也不能完整说出口。当然宇文厉也没有给机会给她继续说下去,早在她说到离开两个字的时候,宇文厉的内心就忍不住一紧,感觉他再不做些什么,这样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他的世上少有的好女人可能就会真的离他而去,因此不等她把话说完,他已经一把捧起她伏在他胸膛上的脸蛋,双唇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红唇,直至快要把她的肺部的氧气全部吸光,这才放开她已经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转而去吻她眼底下不断滑下的泪珠。
宇文厉的动作变得很温柔很小心翼翼,明明是咸涩的泪水他却品出了甘甜。“惜儿不哭!是本王不好,是本王的错。本王答应你,以后无论如何再也不会做让惜儿你伤心难过的事了。所以,惜儿听话,不哭了好不好?”
江语惜闻言,睁着一双泪眼定定地看了宇文厉好一会儿,大概是在审视宇文厉说这些话的认真成分有几分。宇文厉并没有因此而觉得不悦,反而见她眼泪渐少,依旧温声细语地哄着她。末了,江语惜终于重重地点了点头,整个人复又伏靠在宇文厉的身上。带着哭腔的嗓音道:“王爷可要说话算话,切莫再做对自己不好的事让惜儿伤心难过了。只要每天都能让惜儿看到王爷好好的,就是最值得惜儿高兴的事。惜儿觉得高兴,肯定就不会再哭的。”
说到最后,语气竟然带着几分撒娇撒赖的韵味,配着那因哭喊过显得有些沙哑嗓音,听在宇文厉的耳中竟然觉得无比的撩人心弦。听得宇文厉心里就跟猫爪子挠一样,痒得人心猿意马。一双手忍不住就开始在江语惜的身上乱摸起来。
男人就是很容易情欲冲动的动物,尤其是当他的男性自尊心因某个女人的吹捧而无限膨大的时候,难免就会有来一番云雨交欢的强烈想法。
“惜儿真好!能够有惜儿陪在身边,当真是本王几生才修得的福分。”宇文厉的声音不知不觉间染上了几分情欲的味道,想要江语惜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江语惜当然也知道宇文厉想要做什么,不过经过昨晚超负荷的折磨,这会儿江语惜根本就提不起丝毫的兴趣。还别说,一想到昨天晚上的宇文厉的疯狂对待,不知怎么的下身哪里就生出一股灼烧感隐隐发痛发痒起来。这样一想,那种灼烧感似乎变得更加明显,痛意也越来越强烈,而且也越来越痒。
江语惜下意识地扭动了下下身,以为这不过是她的心理作用下产生的一种错觉罢了。却不想这一动,下身那里竟然真的一阵痛痒,还是很让人难以忍受的那种痛痒,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样,江语惜差点没忍住喊出声来。
这是怎么回事?江语惜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早上起来明明就只是有些不适而已,现在怎么就这样了?
宇文厉本就和江语惜身体相贴着,一双手更是没有离开过江语惜的身体,很快就察觉到江语惜的变化,忍不住关问道:“惜儿,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王爷……”听到宇文厉的询问,江语惜第一个反应就是想摇头说自己没事,然而随着那种痛痒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忍受,江语惜终于忍不住痛苦地喊出声:“王爷,惜儿下边痛,很痛很痛……”
江语惜这突然地情况,让宇文厉燃起的欲火迅速熄灭,连忙问道:“下边痛?下边哪里痛?”说着双手抬起江语惜的脸庞,见她皱着一张俏脸,脸色刷白心里忽然就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感觉。
虽然痛痒的地方有些难以启齿,不过到底宇文厉不是别人,江语惜咬了咬牙,下身的痛痒已经使得江语惜整个人颤抖起来。“下边,下边那个地方痛……”因为颤抖,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哆嗦。
“啊!?”宇文厉闻言一惊,那种不祥的感觉变得更加明显,不由地整个人从床上坐起身,双手一把把伏靠在他身上的江语惜翻躺到床上,一边伸手去扯她的裤子察看,一边道:“很痛吗?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因为昨晚次数太多……”
话说未完,已经把江语惜下身连同亵裤在内的裤子全部脱掉,两条白皙匀长的大腿以及芳草茂密的女人身体最神秘的地方顿时露了出来。两手把江语惜的双腿分开,心急地低下头去看江语惜说痛痒的那个地方,入目是一片恐怖的红肿,隐隐还有几处明显的溃烂,看到这样的情形宇文厉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顿时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充斥鼻腔。味道虽然极淡,不过那种无与伦比的腥臭,宇文厉差点没忍住呕吐起来。虽然最后还是忍住了,然而宇文厉却还是心生出嫌弃,轻易再也不敢靠得太近了呼吸。
“王爷,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而且很严重是不是?”江语惜虽然不堪那异常的痛痒感的折磨,还是注意到了宇文厉的神色有些不正常。
宇文厉见江语惜一副很担忧害怕的模样,想到她现在是个孕妇,不宜情绪太过大起大落,而且他自己对女人这方面的情况了解也不多,看了那情形只觉得应该是昨晚太过激烈次数也多,哪里不堪负荷便受了伤,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只稍拿些消炎止痛膏擦擦便会好的。因而便安慰江语惜道:“惜儿你别多想,没什么事。只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