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月村几个年迈的老人将灾难关在了村子里面,虽然活下去的人还是惊慌,但她们终究活下来了,重点是他们抱住了捧月村的新生代。
此刻肖安和周卯寅二人与被他们拉回的小孩坐在一堆,这个小孩约莫十岁左右的样子,眼眸里还挂着泪花,他没有说话,而是双手抱腿,蜷缩作一团,不时的抽搐着身体。
准确说来,他在捧月村几乎已经没有亲戚,虽然捧月村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联系,可那些关于三代以上的关系,淡薄得如同白水,或许活下来的人会可怜他,给他一个温暖的家。
可是村子里面的青年人都已经死光了,靠山吃山的他们,必须有人出去打猎,在他们这个年龄的小孩子,虽然跟随过父亲出去狩猎,可要让他们狩猎还是难上加难,所以他们能活下去的机会还是渺茫。
可能洞里面残余的人也这班想,从她们的眼里看不到一丝希望,哪怕她们眼睛一直望着火光,但感觉不到她们眼中有光。
肖安揉了揉小男孩的脑袋,心里决定,帮捧月村残余的人渡过这个难关,然后再离开。
周卯寅望着肖安,再望望周围的人,他明白肖安在想什么,可是捧月村回不去,建一个新村子,仅凭二人,恐怕得废些时日。
周卯寅轻微的叹了一口气,也如同捧月村残余的人一般,眼里变得空洞起来。
肖安并没有想着重新修建村子,他想的是,只要把那怪物困住,或者全部杀死,那么捧月村的人就能回去,只要回到那个地方,捧月村的人就不会过得太艰辛。
可怎样才能困住或者杀死那些怪物呢?这是一个艰难的问题,而且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困扰着他,那就是谁打开的山牢,给捧月村带来这场灾难。
如果说周卯寅,那不可能的,因为当时两人就在一起,而且捧月村的人怎么会让周卯寅到处乱跑,那就只有他了。
只是肖安想不通的是,他来这个地方多久了,还有他放出怪物出来屠村,那他放出怪物,又身处何方?怎么逃,难道是死在山洞里了?
肖安摇头否定自己的想法,他绝对不会轻易死去,可他“屠村”的目的所在就是一个谜团了。
肖安起身往洞口而去,抬头仰望天空,这场雨一两天还是不会停下来,他们洞里面没有食物,能不能撑过这两天都是一个问题。
与其这样坐以待毙,不去想趁这个机会打探一下捧月村是否还存在什么秘密,毕竟白扎哈可能已经死在村里面,而村子还有什么秘密,那当下还剩的这些老人是最后的能摸索到的线索了。
等这些老人都死去,那捧月村那些秘密都可能石沉大海,再也不会被公开。
肖安回来,就找一些老人聊起捧月村的事。
大致肖安了解到的情况就是,这些老人并不知道村子的山洞里面会被饲养着这么多怪物,同时她们也说起关于村子里失踪的人的事。
白扎哈给的理由是,外出狩猎,然后不幸被凶猛的野兽杀死,然后尸体也找不回来了。
她们也没怀疑,森林野兽凶猛,每次外出狩猎,能平安回来的人很少,多多少少都会受伤。
而肖安问起一次消失那么多人,她们没有怀疑过吗?她们都摇头否认,并且说他们上次前来,一起去的男子们,只有白扎哈一人回来的时候,肖安也无言以对了。
肖安转移了话题,问关于祁村的事情,这些老人都摇头,她们压根就不知道祁村这个地方,她们只记得前十多年,有两个青年男子会时不时的出入捧月村,而两人是做什么的,家住哪里,除了白扎哈信任的人,都无人知晓。
肖安只能问起最后见两个人的时候。
有个老妇人说,她记得最后见他们的时候,是白扎哈带着一群青年壮汉出去,然后白扎哈们再回来,就没能见到那两个人。
根据老人回忆,白扎哈他们出去的后的某一天,她们听到某个地方传来一声巨响,然后森林里面的河流都改变了走向,然后过不了多久白扎哈们就回来了。
说起这声巨响,其他老人也是点头,表示对这事记得特别清晰,只是发生什么事。
接下来的事,肖安大概就明白了,也就是说其实白扎哈说谎了,他知道当年祁村发生了什么事,他隐瞒了方面祁村的事情。
可是白扎哈已经死在那村子里面,这些老人又不知情,这就成了无头绪的案子。
虽然外面有人叙述这件事,而叙述这事的人已经神秘消失不见,唯一的线索恐怕就只有写那文章的人,她是唯一的突破口,也是整件事的起源与导火索。
当然肖安也可以在这茫茫的森林中,找到当年的爆破口,然后从中发现些什么。
想到爆破口,肖安突然想到爆破,如果说当年是白扎哈带人去爆破的,那么捧月村很有可能藏着炸药,只要有炸药,那肖安就有办法了。
肖安询问那些老人,捧月村是否有炸药,得到的回答是,白扎哈家里的确是有炸药的,方面为了找一块的耕地,白扎哈就是利用爆破,然后才开垦了那一片的白色骷髅花的耕地,这些捧月村的人都知道。
或许那白色骷髅花的变异就是因为炸药炸出来的地也说不一定,可谁现在又关注这些呢,肖安现在想的就是需要炸药。
肖安问完就回到周卯寅旁边,他们的对话周卯寅都听见了。
“你是想利用炸药做点什么吗?”周卯寅说道,
肖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