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次几个男人不但骗她钱,还要轮^奸她,她拼了命用刀划伤他们狼狈逃跑,再一次崩溃痛哭,忽然就触底反弹,从绝望中变得越来越坚强。她加入了寻子组织,找自己儿子的同时也帮其他人找孩子,她白天打零工,晚上上夜校,努力学习傍身的技能。她经常做善事,只求福报能积到儿子身上,因此广结善缘,好多人都愿意帮她留意她儿子,帮她扩散这个消息。
终于有一次,她救下一个差点被迷晕拐走的山村小姑娘,从小姑娘口中得知他们村里有个外来的孩子跟她儿子照片很像。五年时间,孩子的变化会很大,而且小姑娘跟那孩子并不熟,不是很能确认。但女主半点不敢轻忽,立刻请长假准备去山村看看。单位嫌她请长假开除了她,不过这时的女主已经不再脆弱,面对任何困难都相信自己能够解决。女为母者强,这一点在她身上演绎得淋漓尽致。
之后她在山村果然找到了自己的儿子,她儿子已经九岁,看着却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她从小姑娘口中了解过,这家因为生不出孩子从人贩子手里买了她儿子回来,结果第二年生出个亲生儿子,对她儿子就态度恶劣了,什么苦活累活都让他干,吃饭也不给吃饱,就打算奴役这孩子给他们亲儿子一辈子做牛做马,好让亲儿子享福。
女主去跟他们谈判,要用钱换回儿子没成功,被赶出了村子,报警抓人又发现这穷山恶水警察都管不了。女主开始用各种方法揭露这个村子的罪恶,偷跑进村子保护自己的儿子,经过半年时间的艰辛,终于引起上层重视,派两队武警进村,解救所有被拐卖的妇女和儿童,和儿子大团圆。
之后女主并没有停止多年来做的事,她一生都致力于打击拐卖妇女儿童的罪犯,创立了帮助妇女儿童的民间组织,把儿子也培养成一个出色的人才,用善良回馈社会,成为传奇一般的人物。
乔子欣看完小说沉默了许久,还迟迟不能从低落的情绪中脱离出来。这本小说反应了一个现实问题,一个大家都很无力的问题,她从来没演过这种类型的剧本,更别说女主前期形象并不光鲜亮丽,落魄、凄惨、发疯、崩溃……这都是她从来没接触过的。而且这种剧本更注重心理戏,一定要演出戏剧的张力,要打动人心、要让人落泪、让人感触、让人产生思索,想演好很难。
但乔子欣压下心里那股难受的感觉之后,抬起头坚定地看着徐子凡,“就演这个剧本,不管票房怎么样,我都想演这个剧本,而且一定要演好。”
乔子欣放在桌下的手指微微蜷起,脸上毫无表情,“因为我过得比你好,你心里不平衡?白悠,你别忘了,你嫌工作辛苦的时候,是我让你给我当助理,一个月五万块薪水,还有衣服、首饰、皮包当福利。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白拿着薪水不干活,我说过什么?我没有半点对不起你的地方。”
“呵。”白悠冷笑一声,“你心里很得意吧?处处压你一头的邻居被你踩在脚下,还要接受你的施舍,你肯定每次给我东西都在心里偷笑吧?笑我读了那么好的大学还要历的当狗腿,笑我不要尊严挣的还比不上你的零头!你要真想帮我怎么不带我拍戏?你拍一次挣多少钱?用五万块打发我?你根本就不想让我出头!你这么对我,凭什么要我对你好?”
乔子欣恍惚了一下,眼前这个张牙舞爪的女人太陌生了,仿佛这些年相处的记忆都是假的一样,她从来没有了解过她。不过仔细想想,也不是不能理解。白悠高傲惯了,在小城镇过得确实比别人优越,来了大城市才发现自己什么也不是,还被从不放在眼里的邻居碾压,她会变成今天这样,归根到底还是嫉妒作祟吧!
乔子欣忽然觉得索然无味,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一直不爱跟她玩的人在燕京重遇她会那么热情,她原以为是他乡遇故知,原来根本就是白悠故意接近,想从她身上捞东西。她淡淡地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跟导演推荐过你,是导演不愿意用你。我们认识十几年,你告诉我,是谁叫你算计我。”
白悠瞥她一眼,目光充满了幸灾乐祸,“是柳洁啊,你堂堂正正交男朋友,被这女人骂成小三,你那些黑料全是她弄出来的,呵,没想到吧?一个刚起来的小花把你搞成这样,你猜有多少人在背后落井下石?啧啧啧,你说你人品多差?跟小时候一样,一个真心朋友都没有,要不是你这张脸,你能有这几年的风光?看看,一出事就打回原形了吧?你什么都没了,比我还不如!”
乔子欣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再也不想看到这张惹人厌的脸。她拿出墨镜戴上,好像与所有人划出一条界限,划出安全的距离,起身对徐子凡道:“我们走吧。”
徐子凡应了一声,拉开门同她一起往外走,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站在乔子欣身后做她最坚实的依靠。
白悠脸色变得很难看,腾地站起来喊道:“站住!你们还没说清楚,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是你们报警举报我对不对?乔子欣你哪找的野男人?说的那么无辜还不是跟他算计我?你有什么脸质问我?”
徐子凡没理会,直接拉着乔子欣走了。白悠想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