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看来,我鬼驼子又可以在账本上好好地记下一笔了!”鬼驼子怒声骂道。
“……”朱子彦面色铁青,终于从齿缝中吐出几个字:“是要你的侄女,还是账本!”说毕,手中长剑便已经指上那女子咽喉。
“叔父……叔父……救我!”那女子吓得浑身战栗起来。
伏在屋檐处的慕容筠玉早已经是看的气血翻涌,想不到大旗门的弟子竟会挟持一个不会武功的弱智女流施以要挟,实在是令他羞愤不已。手慢慢扶上剑鞘,却顿觉犹豫不定,进退两难。这鬼驼子虽然处处陷于劣势,却看似并非武林正道,无奈大旗门又步步紧逼。可是自己一旦真的出手,势必会从此卷入无端争斗……
正在犹豫之际……
“咄!”鬼驼子见状,手中乌木杖一点,身体便已飞向朱子彦,右手擒向朱子彦的左心!
朱子彦见状,示意那两名手下退后,手中长剑便已画出剑圈,破风而动,与那鬼驼子在空中斗了两个回合。
鬼驼子本意只在试探,此时一个回身退回原处,朱子彦再次将长剑指向那女子。
鬼驼子顿时定住了身形。
“若你再不交出账本,我立刻教她血溅当场!”朱子彦冷声道。言语之间,剑锋滑向那女子的脖颈,慢慢收紧。
“慢着!”鬼驼子情急之下开了口:“你放了她!账本我自会给你!”
朱子彦听了,伸出手去,笑意在脸上延伸:“账本拿来!”
“你先放了她,否则,我今日就是死在这里,也有办法管叫那本账簿,在明日之前便散布在江湖武林中……”鬼驼子冷声道。
朱子彦听了,面上一震。他不是不相信这老驼子如今有这样的能力。犹豫片刻,收回剑锋,示意那二人松开那女子。
那女子一挣脱开束缚,便飞奔向不远处的鬼驼子:“叔父……”
鬼驼子面露欣慰之色,将那女子拉至身后道:“别怕!有叔父在,叔父定会带你安然离开!”那
女子面上方安定下来。
鬼驼子转而看向朱子彦,拄着乌木杖向前两步,才道:“账簿在这里!”说毕,右手缓缓伸向自己怀中。
朱子彦等人见状,均是向后退了一步,生怕那鬼驼子会趁机施放暗器。
“哼哼!”鬼驼子见了,一声冷笑。手再次从怀中拿出,却多了一个用牛皮卷包着的本子来。
朱子彦见了,面露喜色。
“今日我将这账簿给了你大旗门,只怕日后会给你那掌门平添出许多好处!我鬼驼子从此对你们便再无威胁,我要你们从此不再纠缠于我,让我与我的侄女退隐江湖,安然度日!”鬼驼子一时道。
朱子彦听了,先是一怔,忽而笑了起来。
“不必了!”朱子彦忽然话锋一转:“我大旗门必不会再苦苦纠缠,因为,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鬼驼子问颜色变,正待回身,只听得一个利器入体的声音,冷不防自己身后肋下,被人用匕首刺中……
“你……”鬼驼子惊呼出声。是身后的那个瘦弱的女子……他还是上了当。
慕容筠玉在屋檐上看的触目惊心!
“叔父……还是让侄女代劳吧!”那女子忽然笑得妖冶,伸手从他手中将那本子抢过,掷向朱子彦。一时又将匕首从鬼驼子肋下拔出,又从身后刺了他一刀!
“就让侄女送你上路……”那女子口中带着阴狠。
鬼驼子身受重伤,伤口血流不止,一声暴喝,运足内力于掌上,一掌袭向那女子左心。
“啊!”那女子一声惨厉的闷哼,顿时被击出丈外,身体重重地撞在园中的木桩上,口中连吐出几口鲜血,毙命当场。
朱子彦匆忙打开那本账簿,却发现里面一个字也无,气的将那簿子扔在地上。
“那么重要的东西,老驼子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岂会轻易地带在身上!”鬼驼子笑的阴侧。
“我这就杀了你,看你如何将那账簿公布于世!”朱子彦一声令下,身后的大旗门子弟顿时齐齐掠向鬼驼子。
鬼驼子见状,伸手封住自己身上的几处穴道,止住流血,乌木杖一点,身体便已飞将起来,使出擒拿手,带着阴风,扑向为首的朱子彦!
朱子彦与他缠斗了数个回合,始终不能占上风,大旗门的弟子一时却已有数人丧命在鬼驼子掌下。
朱子彦心生一计,身体掠向近前的一根木桩,一个蜻蜓点水,在木桩上掠过……
鬼驼子追随而至,双足方点上那木桩,只听得身后传来一阵呜呜的风声……
“哈哈哈……”朱子彦大笑了起来。
只见半空之中突然飞出数个庞然大物,向鬼驼子头上罩来!
慕容筠玉在屋顶看得真切,那是数张用精铁制成的大网……这才想起,大旗门的人势必早已在这园中做了手脚……
鬼驼子不知是何物,身体连连下挫,头上数尺之外,数个大网已经勾连在一起,借着那八根木桩,将自己死死地困在其下!
“哈哈哈……”朱子彦面露狰狞:“动手!”
俄而,身后的数名弟子便从袖中拿出数个小瓶,向那大网中掷去。
随着几声爆裂声响,一股硫磺的味道便在这园中四散开来,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