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存走了出来,直接上了高台,对着一百五十位弟子说:”众徒儿,你们都是拳风派菁英,未来的复兴,都要靠你们。”
众弟子一听,全部精神抖擞起来。
“今天,温龙派欺负到我们头上,杀了发伯,也一路追杀聂红,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们说,我们咽得下这口气吗?”
“我们咽不下!”
“我们当然咽不下,所以我们要讨回来。”
“我们要讨回来!”
“今天我们将正义征讨温龙帮,叫他们给个说法,若不能赔个不是,我们将不善罢干休。”
“决不善罢干休!”
“好,出发!”
大师兄叶进亮起旗帜做先锋,陪伴在师傅旁边,二师兄赵华则押后,三师兄唐捐穿梭在中间。
柳元和聂红则排在第二队,由大师姊倪艳带队,两人走在一起,状极轻松。
拳风派一路前行,声势浩大,引起江湖一阵大震荡,翻起惊滔骇浪。
“什么?拳风派攻打温龙帮,这温龙帮怎么敢惹拳风派,这不是以卵击石吗?”四大名派之一,两仪剑派掌门说。
“的确如此,温龙帮杀了拳风派发伯,也追杀了掌门千金聂红,以至于造成今日攻打局面。”大弟子霍同说。
“嗯,恐怕其中不会是这么单纯,一定有隐情,不然温龙帮不会平白无故招惹拳风派。”
“霍同,你再去打听看看,必要时,直接去问问温龙帮,看看有无交换条件。”
两仪派素与拳风派不合,今日有了动荡,当可趁机从中获利,说不定还有灭掉拳风派机会。
霍同领命赶紧下去进行调查,并且派了二师兄到温龙帮了解实情。
温龙帮帮主刘兑之原本对五名弟子被杀,感到无比愤怒,后来辗转探查得知,造成此项大危机的原因,竟然是蜕动功秘密外泄,弟子进行围捕时,技不如人全被灭杀,更不幸的是对方竟然是拳风派千金。
刘兑之对于得罪拳风派深感恐惧,自己深深猜测,聂存可能不是单为发伯报仇,也不是只为女儿讨公道,恐怕最大原因是蜕动功。
刘兑之正为此伤脑筋时,两仪派二大弟子施滨来到。
“真是稀客,施滨前来有何贵干?”
施滨喝了口茶说:”师父要我转达,温龙帮是两仪派世交,有什么问题,两仪派可以帮忙。”
刘兑之正愁没法解套,想不到两仪送来解套之法。
“想必两仪派已经知道拳风派派队攻打本帮,现在已在路上了。”
“难道温龙帮坐以待毙?”
“施滨有所不知,拳风派素来以最大帮派自居,连两仪派都没放在眼里,我们温龙帮怎么做,我正伤脑筋呢?”
“哼,拳风派欺善怕恶,怎会是我两仪派对手?”
“施滨道友说的是,倘若两仪藉此机会,趁拳风派大举劳累时,攻其不备,一来挫挫拳风锐气,二来温龙帮将归顺于两仪派,自此归于两仪管辖。”
“那两仪有什么好处?”
“温龙帮每年一百石稻米。”
“嗯,好买卖,我回去禀告师父,你先写下意向书吧。”
刘兑之马上写了意向书给施滨,施滨点点头说:”你们也准备准备,师父一同意,我们就会采取行动,也会知会你们,至于何种行动,我们自己会直接进行,你们只要配合即可。”
“好,一言为定。”
施滨立即返回,两仪掌门赵天一听后,叫大师兄整队,准备袭击拳风派。
拳风派一路挺进,聂存经营扎实,拳风派帮规严格,队伍精实挺进,一路上没有什么阻碍。
直到挺进至黄沿路上时,聂存要大家注意提防,因为此处是乱石林立,敌人容易居高临下偷袭。
果不其然,聂存才下令完毕,一道道箭簇飕飕飞了出来。
“小心暗箭!”聂存发声警告。
众师兄姊马上拿出方形盾,每小队训练有素靠拢,将小盾牌围在四周。
大师兄大喊:”蹲下!”
所有人一蹲下,围起来的小盾牌马上成为密不通风的防护盾。
一阵阵箭簇轰在防护盾上,”啵!啵!”此起匹落。
“杀!”
两仪派杀出一百五十人,各个都施展以两人一组两仪剑法,击向拳风派。
两边一阵杀伐,互有损伤,双方都是大帮派,训练扎实,谁也没占到便宜。
聂存说:”请问两仪派是什么意思?”
赵天说:”有人侵犯到自己的领属,你说要不要攻击回去?”
“领属?笑话,我从来就不知道温龙帮是两仪派领属?”
“霍同,拿给他看。”
霍同拿了一只牛皮,走了过去,执礼递给聂存,聂存一看:”温龙帮每年缴交百石,成为两仪派领属。”
“哼,这贪生怕死的温龙帮。”聂存将牛皮丢回给霍同,霍同接住后,往回走去。
聂存说:”既然是两仪派领属,那温龙帮杀我发伯,追杀我女儿,你们给个说法。”
赵天说:”哈哈,既是江湖人,哪天没有生死之斗?两肇引起的争端,发伯死,温龙帮死了五个,而妳女儿安好,温龙帮还吃亏呢?”
赵天强词夺理,以数量区分道理。
聂存说:”发伯与我女儿遭到温龙帮追杀,发伯死,我女儿命不该绝,幸亏路上遇到贵人,自卫下杀了温龙帮五人,孰是孰非,显而易见,并非赵掌门所说的生死之斗。”
赵天说:”各有损双,不是生死之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