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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号码飘飘忽忽进入耳边。
商参的心完全没有放在上面,等没了动静,才侧过脸看了眼,发现对方的眼神期待而激动。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李郁说道。
商参敷衍地说了自己名字。
“这个名字好奇怪。”李郁嫣红的脸蛋浮现出诧异的神色,“参商是指参星和商星,两者此出彼没,彼出此没,古代意为分别,不能相见。”
“是吗?”
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觉得自己的名字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是听到后半句的时候,他的心微微一颤。
不能相见指的是他和宋繁星吗。
怎么可能,一个名字罢了。
身边的小护士叽叽喳喳说着什么,商参没有一丁点听下去的兴趣,随意地将她丢开,径直往病房的方向走去。
李郁有些懵然,不过倒也没多想,心中的欢喜仍然蔓延,尤其想到有这样一个男人给自己表白时,前所未有的激动和开心。
…
一个空阔压抑的研究所中。
沈弯月躺在冰凉的实验床上,眼睛随着愈来愈近的脚步声而睁开,周围白花花的墙壁木板刺得她眼睛疼,消毒水味更是无法在周身散开。
等人走近后,沈弯月低声地陈述:“你来了。”
她的身上全部都是针孔和淤青。
没有人欺负她,这里的专家医生甚至夸她漂亮,和她有说有笑,但到了真正做实验的时候,那些人如同杀人不眨眼的qín_shòu。
她能感知到无尽的疼痛在身体里蔓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受够了,真的累了。
他们没有对她多加看管,轻而易举地就让沈弯月找到可以自杀的工具。
浑身的血流到精疲力竭。
其实她知道,只要他一声命下,她可以活下去。
但他没有这么做。
甚至于,那些手下都拿她当一个蝼蚁,知道她的生命贫贱,可以随意践踏。
沈天宁像是没看见她,直接绕开实验床,和专家医生交谈着。
他们的谈话内容,沈弯月听得懂。
感觉血流的更快了。
话谈完后,沈弯月感觉到脚步声在她的身侧停下了。
“你是来看我的吗。”她开口问。
“不是。”
“那你过来做什么?”
沈弯月清楚得很,如果他只是想和医生谈事情的话,电话里是可以说得清的。
但沈天宁还是来了,所以她心底里多少会期盼他是特意为她来的。
睁开眼睛,发现他正朝自己看,沈弯月还没有品尝一点喜悦就感觉到他的眼神不对劲。
狠戾,无情,如同地狱使者,专程来送她上路似的。
“哥。”沈弯月有气无力地喊了句。
一直以来她都讨厌这个称呼。
“我来送你上路。”沈天宁淡淡开口,“你不是想减轻痛苦吗?”
“不要,我不要你送。”人已经躺下来毫无力气,沈弯月试着撑起身子和他好好说,但没用,大脑和身体都不是她自己的。
动不了,也无法阻止。
“难道你不想救我吗,如果我死了的话,宋繁星就没机会活了。”沈弯月试着用最后一点希望提醒他,“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离开你吗?”
所谓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
沈弯月的自杀,除了想解脱,也是想试探他。
到底舍不舍得她离开。
哪怕是为了宋繁星,只要他不舍得,她就心满意足了。
但显然,她错了,她的自杀,就是真的会通向死亡。
“她不会死的。”沈天宁轻描淡写,“这些不需要你操心。”
“怎么可能……”
沈弯月不相信,这些天她虽然没有出去但一直关注这里的情况,请来的专家医生没有一个研究出能治好宋繁星病情的药物。
手术方案早就有了但不敢随便动,因为没有十足的把握。
现在突然说宋繁星有救了,沈弯月无论如何都很难接受,她是抱着和宋繁星一起死的决心,没想到……
“不可能,你一定是骗我的。”沈弯月惨淡一笑,“你就是希望我不得好死才这么说的,宋繁星已经是百分之九十九注定死亡的。”
她并不了解事情的真相。
她只知道宋繁星得了后遗症,是她造成的。
所以宋繁星死了,多少还和她有关系,这未免让人有点成就感,但沈天宁一句话就把她打入了地狱。
“你走吧。”沈天宁面无豪情,“早死早点解脱,这条命是你欠她的。”
“我在自杀前就没想过活下去,但是我想知道,到底为什么?”沈弯月凄声哀怨,苍白的双毫无血色,用尽最后的力气坐起来。
她试着往他的方向靠近,脚刚着地就感觉到力不从心,无法稳住的身子重重地往前倾去,膝盖磕在冰凉的地板上,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精致的手工皮鞋。
她跌倒后,沈天宁如同躲避瘟疫似的往后退了几步。
其实她没力气再往前走,更没有办法靠近他,但他还是嫌弃厌恶地避开。
“你知道也无妨。”沈天宁眸底一沉,“反正是要死的人了。”
“既然这样,那还请你告诉我。”
沈弯月的手指骨节瘦得如柴,几欲不支体力,无法撑住身体,最后软软地趴在地上,掉了三分之二的头发稀稀落落。
完全没有以前的风采。
“告诉我……”顿了很久她还是问出自己最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