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繁星发誓再也不相信男人所说的蹭一蹭,蹭到里面是什么情况?
嘴上说会克制自己,但弄了一晚上又是什么鬼。
搞得她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发现累得腰酸背痛,双腿快走不动路了,但沈天宁精神很好,洗漱后又是衣冠qín_shòu的优雅贵公子。
宋繁星用粉底盖住脖子上的痕迹,像是做亏心事似的,心翼翼拧门出去,下楼的时候刚好看见从另一间客房走出来的孟瑶母子两个。
宋繁星尴尬笑笑,打了声照顾。
孟瑶把儿子抱在怀里,翻了个白眼。
不知为何,孟瑶对宋繁星总有一种敌对感,如果说昨天晚上是因为初来乍到,但早上她看宋繁星的眼神,极为厌恶。
孟瑶走过去,眼神充满鄙夷,“昨晚我孩子他爸在你房间里睡觉的吧。”
“我……”
“现在我带着娃回来了,他不需要任何的陪房,你还是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吧。”
陪房,不是古代对丫头的称呼吗。
宋繁星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人民教师,哪能被人家这样耻笑,她眉头一蹙,“谁说我是陪房的,要陪也是他陪我。”
“你什么意思。”
“没几个意思,是沈天宁自己来找我的,他今早从我卧室走出来还不够明显吗。”
孟瑶一想到自己昨晚卑躬屈膝的态度,反而遭到了拒绝,脸色更难堪几分。
宋繁星点到为止,如果他们真的是一家三口,她不会像夏林果那样破坏别人的感情,她今天就打算离开这里。
“妈妈……”男孩低声的喊了句,“饿。”
“乖阳阳,我们现在就去吃饭吧。”
孟瑶把男孩放下来,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下楼梯。
宋繁星也正要上楼,便走到他们的后头,心里想着事情,等这个周末,她要去姑妈家一趟,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正发着呆,没注意到前面下楼的人突然停了下来,她冒然下去,不知道碰到了谁。
扑通。
男孩从第五节楼梯滚了下去。
顿时,满厅都是祖宗的哭叫声。
“你干什么!”孟瑶怒喝一声,揪着宋繁星不放。
宋繁星缓过神来,懵了几秒,她的手被孟瑶拽着,硬生生拖了下来,她有点恼:“放开我!”
“贱女人,你好狠的心,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冲我来,为什么要伤害我孩子。”
孟瑶一边说一边哭得梨花带雨。
宋繁星纳闷,孟瑶气势虽然大,像是要为孩子出气的母亲,但她哪有母亲的样子,男孩趴在地上哇哇哭呢,也不见她去哄一哄。
宋繁星没想太多,走到男孩跟前,把他扶了起来。
见此,孟瑶更是大怒,像个发疯的母狮子,把宋繁星推开,“别碰我儿子!”
不远处,刚从户外健身回来的沈天宁看到这一幕,微微蹙眉:“发生什么事了。”
“沈先生,你可算回来了,你要是再晚一步,阳阳他可能就要被这个女人毒害了。”
孟瑶曾经混迹于酒吧,懂得察言观色,谎话信口拈来。
再看男孩眼角挂泪,虽然只是跌在地毯上,但模样依然狼狈,衣服杂乱。
沈天宁没有听孟瑶把事情讲完,只是看着宋繁星,“你说。”
他肯给她解释的机会,宋繁星心里流过一丝暖流。
她确定自己的脚确实踢到了什么,但绝对没有碰到阳阳,而且,孟瑶把儿子牵着下楼,轻轻一踢是不可能踢下去。
但宋繁星懒得解释,反正这件事她没做过,问心无愧,她懒洋洋开口:“没什么好说的,我就想离开这里。”
她这个要求,让沈天宁的脸色有几分难堪。
“沈先生……”孟瑶哀求,又把孩子抱起来,母子两个一起唱苦情戏。
沈天宁只能淡淡撂下一句:“吃完早饭再走。”
一山不容二母,他知道这个道理,把宋繁星留在这里,只怕会惹更多的事,他看出孟瑶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
宋繁星对上沈天宁的目光。
这个男人的眸子深如古井,根本看不清他在想什么,简单的两个字也让她捉摸不透。
“不用了,我不饿。”带有赌气的成分,宋繁星也冷冷丢下六个字,往门口走。
她走得很果断,沈天宁转过身,她只留下一抹巧的背影,他的脚步微顿,像是要追出去,但孟瑶已经走过去,挡住他的视线,低头哄着怀里的孩子,“儿子,叫爸爸。”
阳阳怯生生地把他看着,没有叫出声,这让孟瑶有些恼,“你倒是叫啊。”
“别逼他了。”沈天宁语气淡漠,“在鉴定结果出来前,他还不是我儿子。”
孟瑶脸上一阵尴尬。
…
宋繁星和校长申请了教师宿舍,校长当即答应。
她现在升职为副校,提的要求基本都能实现,不仅如此,走在校园的路道上,老师们都向她投来羡慕的目光。
她去办公室拿学案的时候,年级主任的态度和以前完全不同,嘘寒问暖,虽然口头上称呼没有变,但对她很尊敬,“宋老师,你真是年轻有为啊。”
年纪轻轻就坐上了副校的位置,恐怕也只有宋繁星一个人。
宋繁星有些尴尬,拿了学案就走,下楼的时候发现学案漏掉一份,便折回去想重新再拿,走到门口,却听见里面的谈话声。
“年轻就是好,找个大腕傍一傍,轻轻松松升职加薪,哪像我们呕心沥血地教书,啥都没捞到。”
“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