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卫梦努力止住哭音,可眼泪却止不住,她双眼红得跟兔子一样,几乎要滴血的节奏,“沈夜熙,你说句话啊,你告诉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苻蒹葭气急了,“老公,你快把这女人打发走,不然今天这晚饭就别吃了!你自己一个人去!”
苻蒹葭毕竟是他的妻子,他有照顾妻子感受的责任,便对卫梦道:“对不起,你说的事情我并无印象,你可能认错人了,我现在要跟我的夫人去吃晚餐,希望你不要挡路。”他对卫梦有着不自觉的温柔,但这温柔依旧刺伤了后者的心。
卫梦眼睁睁,看着他们相偕离去,浑身颤抖,即惊恐又绝望,眸子里空洞一片。
过去的年华很美,美得如同水晶,如今在她眼前猝然碎裂,凌乱一滴,扎得她手指、脚底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