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年老的女人正是张牧野的外婆,另一个中年女人就是张牧野的小姨郑佳丽。
张牧野跑到外婆跟前,激动地叫了一声:“外婆!”
外婆颤颤巍巍伸出略显干枯的手,她轻轻抚摸着张牧野的脸,眼泪在眼中打转。
张牧野也忍不住流下了激动的眼泪,他已经将近一年没见过外婆了,现在看到外婆,张牧野发觉外婆苍老了不少。
郑佳丽虽然没有说话,可她看到这个外甥,也忍不住热泪盈眶。
“孩子,一年不见,你黑了不少……”外婆哽咽着说道:“这一年,你在外面受了不少苦吧?”
张牧野抽动了一下鼻头,努力克制着泪水流下了,他说道:“外婆,我不苦!倒是你,在小姨那边住的还习惯吗?”
“孩子,外婆很好!”外婆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说道:“前些日子,你爸妈一起去看过我,他们把你的事告诉了我。其实,去年你爸妈在外公去世的时候没回来,这事不能怪他们,他们也是身不由己的……”
张牧野点了点头,说道:“外婆,这些事我已经清楚了,不恨他们了!”
“那就好!”外婆终于露出笑脸,她抚摸着张牧野的头顶,说道:“改天有时间,把你爸妈还有你姨夫都叫来,再加上你爷爷奶奶,咱们一家人好好聚聚!”
“好的!外婆!”张牧野点头答应道。
“对了,小牧,你说咱们失窃的四象印找齐了是吧?”赵佳丽插嘴道。
张牧野点了点头,说道:“总算不负众望!”张牧野说着,将双肩包取下来,拉开拉锁,从里面将四象印拿出来,一一摆在桌上。
外婆拿起一块朱雀印,仔细看了一下,激动地说道:“没错!”外婆转过头,对赵佳丽说道:“小丽,你去把你文根叔叫来,就说四象印找齐了!”
文根叔叫赵文根,在张牧野外公去世之后,就由村里德高望重的文根叔继任族长。
“好的!妈!”赵佳丽说完,匆匆走出家门。
外婆看着张牧野,说道:“小牧,过来让外婆好好看看你!”
张牧野乖巧走到外婆跟前,挨着外婆乖巧地坐了下来。
大概过了有半个小时,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张牧野赶紧起身走到门口,他看到小姨和文根爷爷带着十几个年过古稀的老者走来。这十几个老者,都是村里赵家德高望重的老人,他们听闻张牧野找回四象印,一个个激动的不行,急匆匆来到张牧野外公家。
“文根爷爷,你们来了啊!”张牧野说道。
张牧野小时候经常住在赵家屯,和赵文根挺熟的。赵文根看到张牧野,他捻了一下下巴斑白的胡须,说道:“小牧,你现在比以前壮实不少啊!”
“文根爷爷,你们快进屋谈吧!”张牧野说道。
赵文根走进房间,他看到张牧野外婆就站在门口,登时激动地说道:“老嫂子,你回来了啊!”
外婆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咱们快一年没见了吧?”
“是啊!”赵文根感慨地说道。
“大家都快坐吧!”外婆招呼大家说道。
赵文根屁股刚坐上沙发,就看到眼前的四方印,他猛然睁大了眼睛,迫不及待地拿起白虎印端详一番。
“是它!果然是它!”赵文根激动地说道。
桌上那剩余方印也被其他人拿起来,大家交换着看完。在在场十几个人的年龄加起来,恐怕有一千多岁了,有几个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老者,情不自禁地哽咽起来。
祖宗祠堂被封印了将近一年,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赵家屯的人不止一次来到祠堂前,看着紧闭的大门,以及被封印在祠堂里不能拜祭的祖先,赵家人心里都充满了愧疚。现在,四方印失而复得,祖宗祠堂终将重见天日。
“文根叔,咱们现在就去开启祠堂吧!”外婆建议道。
“好!”文根叔现在内心最为激动,因为他现在是族长,开启祠堂的重任在他身上。可文根叔也明白,凭他的能力,想要寻回失窃的四象印恐怕很难。现在,张牧野将四象印找回来,文根叔焉能不激动。
张牧野将四象印放回背包,他和赵文根等人走出大门。赵文根带人去祖宗祠堂的路上,听到村里大喇叭里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乡亲们,现在在家的都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到赵家祖宗祠堂集合!我们赵家祠堂,今天要重新开启啦!”
喊话的是村支书赵牧,赵牧是赵文根的侄子。在去祠堂的路上,赵文根打电话告诉赵牧,四象印已经找回来,让他通知大家,到祖宗祠堂集合,见证祠堂开启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
赵牧在喇叭里连喊五遍,生怕大家听不到似的。张牧野跟着赵文根向祠堂走去,一路上闻风而来的村民越来越多,等到了祖宗祠堂前看到祠堂前已经围了不少的村民,大家拖儿带女翘首以待等着赵文根等人的到来。
“叔,你们可算来啦!”说话的是赵牧,他看到叔叔走过来的时候,兴奋地走过去喊道。在赵牧的身旁,站着一些村干部。
赵文根点了点头,说道:“四象印能找回来,全靠小牧!”
赵牧和张牧野都带一个牧字,以前张牧野外公活着的时候,赵牧经常跑到张牧野外公家,和张牧野称兄道弟的。
“小牧,谢谢你!”赵牧诚恳地说道。
“牧叔,你客气了!”张牧野笑道。
“小牧,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牧哥!”赵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