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益州别驾张松张子乔献与本王的,”黄逍自然知道严颜震惊的是什么,当下说道:“张松已投了本王帐下,不止张松,相信严将军你也当知晓了,张鲁也早投了本王,若不然,本王入川,也不会这么顺风顺水。
“呼……”张鲁投靠黄逍的事,严颜自张飞的口中已有知晓,不过,却是对张松的事一点不知。这也不怪他,张松献图之时,张飞已经往嵩山去接应华歆带来的丹阳兵,后来直接关***兵,所以对张松之事一点也不了解,自然不会对严颜说些什么了。严颜安住心中的震惊,仔细的看起眼前的图来,却见雒城的周围,果如黄逍所说的一般,有一条小路直通西门之外!严颜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主公,这倒是不失为一好办法,只要能确定这条小路的隐蔽性,那么,以正面为佯攻,自小路再出其不意攻之,这样一来,取雒城要容易得多,甚至,完全可以杀张任一个措手不及,雒城唾手可得!”
“既然严将军都不知道有这一条小路的存,其隐蔽性可想而知,那张任估计也不会知晓。为稳妥起见,本王以为,还是先去附近的村落问上一问,如此,才能万无一失,诸位以为如何?”黄逍向座的诸人问道。
其实,黄逍心中早已有了计较,他自然知道张任知道这一条小路的存,不过,当他见兵阻雒城后,心中就已想好了一条计策,而这条计策,必走小路无疑!
“主公所言极是,嘉这就去安排!”郭嘉点了点头,这样一实一虚的计策,看似简单,但若是真能奏效,那取雒城则易矣!
……
“张将军,如今黄逍我们城外屯了近一十五万的大军,这若是发起了强攻,恐怕我们城中的这三万人,也抵挡不了几天啊!”
雒城城中,愁云缭绕,一员将官打破了沉默,对坐主位上的张任说道。
“刘将军,事情恐怕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张任想了想,摇头说道:“黄逍这个人,我对其还有一点了解,传闻这人爱兵如子,即便是兵力足以强攻,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其也不会下达强攻的命令,他舍不得麾下将士送死。比之起来,其喜欢的是以计谋取胜!”
刘姓的将领,张任的副将刘贵。刘贵听罢张任的话,不解的问道:“张将军,雒城城高池深,又有我们竭力把守,只要我们不出城,黄逍怕是除了强攻以外,当没有其他路可以走吧?”
“黄逍这人,没那么简单,”张任沉声说道:“我现担心的就是城西的小路为他们所知,那样的话,黄逍完全可以攻我们一个不备,到时,再想守住雒城,怕是难了!”
“城西小路?”一旁的张翼闻说,摇头说道:“张将军,你这是杞人忧天了吧,那条销路,两断悉数隐没荆棘丛中,休说黄逍不是益州人,不熟悉益州的地形,即便是本地人,也多是不知这小路的存,其又怎么会知晓?”
“不然,黄逍此人,据说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能掐会算,我担心这条小路不能逃出黄逍的算计。这样吧,我带五千人马往城西小路中埋伏,你们紧守城池。黄逍不走那小路好,但凡事都怕万一,这样做,对我们有百利无一害,诸位以为如何?”张任沉声说道。
“张将军所言极是,就依张将军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