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卫生间里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有个年轻女人，手里握着一把小巧的工艺刀，插在自己的腹部。
而她平坦的肚子上，密密麻麻地，有许多伤口，但都不致命。
向阳很主动地蹲下来，试了试女人的气息，然后站起来冲顾欢摇头。
“看来，是失血过多死了。”顾欢沉声道，又是这样离奇的自杀。
他视线继续转移，便看到房间的大床上，有个面目呆滞的年轻男人，浑身不住颤抖。
“清醒点。”顾欢走上前，猛地扇了男人一个耳光。
红色的掌印，清晰地浮现在男人脸上。他睁大了眼睛，脸上都是惶恐，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同时伸出双手握紧顾欢的胳膊。
“真的死了，真的，真的……”
“你知道什么？”顾欢立刻听出了年轻男人话暗藏的情绪。
后者立刻定住身体，嘴唇嗫嚅片刻，就准备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