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披星戴月疯狂赶路原本一天的路程被压缩到了半天,她甚至都来不及梳洗一下换一身衣服就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冲进了警务部队。
晚上正应该是他们集结最全准备巡逻警戒的时间。她向来不懂一族为何物,甚少在族中露面也基本不在木叶村,她笔直的踏入木叶的警务部队这片属于宇智波最后的骄傲之地。
相对于愁云惨淡的木叶高层,警务部队的气氛就有些不同。
“听说了吗今天两个顾问去和三代目吵架了,哈真是令人愉悦。”
“是呢,三代目老了脾气温和许多但还是砸了东西。”
“哼,根的人倒是冲的很上前,结果对方连一个好脸色都没给。年前会议上日向一族还弹劾我们现在警务部队虚耗公帑,说什么现在非战时要求撤裁人员....哼哼转眼自己捅了这么大个篓子。”
“就是,这次搭上一条人命怕是不能善了。”
“自负白眼便不把宇智波放在眼里,真是可笑。我听说日向一族以前旧姓羽衣还是昔日宇智波一族的附属贵族。”
这就是.....现在的宇智波了。
突然一只手里剑射出,险险擦过景严的脸颊,钉在了她身后的墙壁上。
里面有一个声音响起,“是谁在那边,听够了就出来吧。”
似曾相识。
景严沉着一张脸推开警务部队休息室的门,里面聚集了好几个宇智波一族的少年,还有她儿时为数不多的玩伴,宇智波见月。
时光荏苒,昔日和她一起在忍者学校学习切磋的同伴已经变了模样。
见月有三年不曾见到景严,愣了片刻,下一个瞬间他就站起了身,惊诧道,“景...严,是景严吗。你回来了?”
她长高了,也...美了。
她静静地站在门外,眉眼清丽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
“你...不是在大名府吗,怎么突然回来了...”少年朝她走进,见景严一言不发的凝视着自己,脸上泛起微微红晕。“你干什么一直盯着我看,什么时候回来的。”
休息室内好几个少年也在偷偷打量着宇智波景严。他们都略略听闻过她的事,但见面还是第一次。
有人不禁嗤笑出声,捏着小手指笑的狭促。“队长,是谁啊,不会是你的这个吧?”
“是个小美人呢。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青春哟——”
“去去去,别乱说。”面前的少年似乎被戳中了心事,十分之不好意思。见景严一只未说话只当她还和从前一般性格内向在陌生人面前不愿开口。他一手拉过景严,一边与警务部队的人笑骂了几句,转身就把门关上隔绝了房间里的灯光。
一下安静下来,走廊里只闻得房间内微微的低语声。
他对着景严不似平时的样子总是温和的耐心的笑着,他拉起她的手腕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外面走走吧。”
她点点头。
“你怎么了一直不说话,还和以前一样害羞呢啊。”以前一起念书的时候他们都差不多高,见月上理论课的时候总是呼呼大睡每次都要抄她的作业。而现今面前的少年已有了大人的模样,比她高了好多。
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固然知道宇智波一族与木叶的嫌隙,但方才的所闻所见让她莫名的消沉起来。冥冥之中她总感觉宇智波和木叶终有一战。
见月瞧见了她觉得十分高兴,感觉像拉住了远游在外风筝的线,兴奋的心脏噗噗噗的跳,他还和小时候一般伸手揉了揉景严的头发。半蹲下身子,眉眼对着她漂亮的双眸,笑嘻嘻道。“景严,说话呀。”
她的眼中有波光流动,宛如夏日清泉,撩起了见月心中的涟漪。
“三月二十七号晚是你执勤吗?”
那一晚正是日向家出事的那晚。
见月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叙旧,他被景严的公事化的态度给惊讶到了。但转念一想,想到她现今作为三代的养女火之国和木叶村的纽带也并没什么不对,他眉眼微凛,点点头,道,“是我带的队,但执勤当日还有三个小队。我负责的区域不是日向那边。”
还好....当她在信件上看到见月的名字时,真是如遭雷击。
无论如何,日向要是出了人命,宇智波一定会受到责备甚至...更大的惩罚。
她一路紧绷的神经霎时松懈下来,强撑了一路实在是疲惫至极不禁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见月见状赶紧伸手扶住她,“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这个人还是和从前一样,景严记得见月从小就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凹陷的眼窝略带不羁的笑容。她把手轻轻搭在扶住自己的手上安慰似得拍了拍,微不可见的摇头,“我无事。”
“什么没事你的脸色白的很。”少年关切心重,像遇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拉着景严东看西看着,嘴里念叨着好久不见云云。
“那..那晚是个什么情况,你能详细的和我说一说吗?”她为这些事这些人整日提心吊胆实在是觉得累透了。
“嗯?是大名那边要你交代吗?”见月想起她现在职责,正视起这个话题,“日向族地向来在西侧那天我在东边巡视。大概是过夜半的时候突然就有忍者集起来,然后就闹开了。”
“那个云忍听说是被一招毙命。”他回忆起当日的情形,依旧觉得有些胆颤,他们这一辈人刚毕业战争就结束了根本没有见识过什么叫杀人。还是大张旗鼓的在木叶村内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