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要处死我。
景严觉得这是她今年听过最有趣的狠话了。
她这个越到危急时刻反而越笃定沉稳,经过于九尾的一战,她勉强压制住九尾后她的她的视力开始模糊,身体的各项反应明显都大幅度下降。
但这并不妨碍她对于某些事情的自信。
身为本作女主角,谁他妈没点保命的技能啊。
团藏手里如今捏着一个鸣人,料定她不敢乱来,也没有封闭她的五感而是就这样把她放在根部的死牢内。
对于他们来说,处死一个人,不过是找一个借口罢了。底下的人信不信不重要,反正外面那群流离失所的平民,那群在战斗中失去了亲人家人的傻瓜忍者,相信就好了。
只要有憎恨就可以挑起任何战争。
团藏手底下这样的事不在少数,这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如同闲庭漫步的在自家根的区域内走来走去,晃来晃去,虽然景严闭着眼但她祖传的感知告诉她,有点心烦。
死牢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团藏在死老外侧下了极强的四紫炎阵,每日二十四个小时都由四名暗部同时看守。景严淡定自若的坐在当中,还时不时偷一把鸡。
“你们这样年节里加班有工资?”
“嗯...小伙子结婚了吗,亲热天堂看过吗?”
“啊,需不需要我讲个故事给你听,高天原众神那些说不的故事。”
根的暗部:....心情复杂.jpg
可以请你有一点吃牢饭的觉悟可以吗。
景严:明显不可以。
她其实是很害怕寂寞的人,而越是在这样的时刻她越害怕寂寞。她有些难过的,也有些脱线的想起从前西芳寺的生活了。
有一日,雨打屋檐回廊下落下的雨滴,如同一副水帘那般,光光头地陆坐在边上诵经之声她就在边上看着杂书烹茶闲聊。搬砖小分队那群人或别扭,或口是心非,或相爱相杀的在边上。
让她感觉心是满的。
根的暗部最后由一天两班倒,变成了一天三班倒,理由是:结界里的那个家伙太烦了,还会唱各种土味儿歌。
比如,你的头上有犄角,你的屁股长尾巴。
.......很,很难受啊,兄dei。
团藏黑着一张脸,事情过去好几天,好几拨人打破了头来他这里明着周旋暗着威胁的来闹事都被他挡回去了。其中以猿飞阿斯玛喊得最响亮,“你简直丧心病狂!”
团藏无语,不过也不负责的笑了,他这次豁出声望和一切后路,就是为了斩断宇智波景严的命。为了达到某一种大统一的局面,适当的鲜血....也必须的。
比起处处缩手缩脚,优柔寡断的猿飞日斩,他太能够舍弃无所谓的东西。
但他无法忍受来自内部的骚扰,宇智波景严完全都没有即将要被捏死的觉悟,一点都不颓丧,还摆出了从前在京都王庭的架子,要求每天都洗澡,还是热水!!!
团藏无言,只能扶额,“她要什么就给她什么,反正她日子也不多了。”
一旁待命的暗部,低声回到,“是。”
在她不紧不慢的度过她的监狱生活的同时,那边搬砖小分队余下的人几乎是快发了疯。
阿斯玛暴跳如雷的砸了十几张桌子(大有coy雷影的趋势),纯希在这个过程中已经开始磨刀了,止水除却探查消息还要不停与家族交涉。就连鹿久老师都是很着急,撇开九尾不说,当他知道了这次事情的前因后果,无穷无尽的自责和愧疚折磨的他寝食难安。
他说,我真的在当初就应该把她调回来。
这几年随着景严在京都成长,还有对维系村子起到的贡献她背后所遭受来自上层以及夹在家族中的左右为难鹿久不是不知道。
看着她一步一步走上女官之位,朱红的襟瑛,王庭所代表的山茶花,他怎么就那么平白无故的忽略了背后的血腥之路呢。
卡卡西只能默默地去站到慰灵碑前,一遍一遍的斥责自己,向带土忏悔。
————忍者守则第二条,忍者的首要便是服从。
作为木叶村的忍者,他们必须服从命令,如若不然这将是另一场大祸。
而在私情上,他要怎么接受景严的事,一直以来她都讲这些瞒得死死的,她倒头来什么都不愿意告诉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这样的滔天巨浪。
他无奈极了,无能极了。
什么狗屁写轮眼卡卡西,木叶第一技师,他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
“带土....我到底该怎么办.....”
今夜深雪难行,干燥的空气中卡卡西伫立于慰灵碑前良久,而远处的带土垂着双手少有兴致的把面具拿下。抬头望向夜空中的朦胧皎洁的月,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计划是正确的。
卡卡西,你果然和你的老师一样,都是个没用的家伙。
如此虚假的世界,我会亲手...完结他。
等着吧。
当夜带土就去找了团藏的麻烦,用老祖宗宇智波斑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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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严现在是啥也不care了,前期可能是被各路人马吊打的太惨,导致她战五渣的形象深入人心,连团藏都觉得他们可以杀她。
这让她并不是非常高兴,虽然说打架要动手动脑,但她不喜欢被人当作脑残儿。
带土的写轮眼在刚一波动的时候,她就立刻停止了她的土味儿歌。
四勾玉写轮眼瞬间结合成新的万花筒写轮眼。
八勾玉就此展现————
团藏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