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也就是次年的正月里,旗木家的长子出生了。
和母亲旗木景严很是相像,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发色倒是随了他的父亲,说起这个旗木卡卡西也是无敌到飞起的一位传奇人物。
常年霸占木叶第一技师之位,听说年轻的时候还离家出走做过叛忍,跟着那个什么晓组织,满世界瞎转悠。
干什么呢...好像是收保护费的暴力团体。
而旗木卡卡西的好基友,现任的五代目火影宇智波带土则是一年到头都跟着暴力团体后面瞎转悠,想尽各种办法和自己的基友搞地道战,游击战,拉锯战;感情牌,友情牌,爱情牌你来我往一张一张的打。
打到最后旗木卡卡西发现没有牌出了,恰好前任大名的殿前守护忍者,带土的妹妹宇智波景严期满卸任回到了木叶,她冲着远方的卡卡西一招手,说,我们结婚吧!!!
然后卡卡西就蹦跶蹦跶回了木叶....
带土:这波操作猝不及防....
然后他们就结婚了...
三代目火影志村团藏为了表示对宇智波景严的舍身取义行为还特意送了一个大奖牌(金币巧克力做的...)和颁发了一个木叶杰出忍者贡献奖给她。
对此景严表示,“三代目真的是一年到头都那么抠。”
带土还比卡卡西大一岁,到现在还没有结婚。
他的心上人,琳。
一年到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在前往各国游历或者出差的路上。
带土这天来妹妹家里观赏旗木家的新生儿,满是郁闷的说道,“啊啊,也不知道琳在哪里了。”
坐在一边被妻子要求强制织毛衣的卡卡西,闻言飞快了瞥了一眼带土,总感觉还是十分的别扭。
恰好此时景严走了进来,端着热茶,横平竖直的说道,“反正不在木叶就对了。”
带土:胸更加闷了。
景严近来神思总是特别容易倦怠,常常做梦。
没过一会儿她就又泛起困来,瞪着两只眼睛看着正在婴儿床里自娱自乐的长子。
长子名为,景胜,旗木景恒。
卡卡西见状放下手中的织到一半的毛衣,拍了拍景严的肩膀,软声道,“累了就去休息吧。”
她迷蒙的眨眨眼,又看看在逗弄景恒的带土,温柔的笑出声。
岁月静好,说的就是这样吧,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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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她睡了很久,到了晚上正常的休息时间她又困了。
窗外下着鹅毛般的大雪,有风吹过,带起一阵沙沙声,室内开着暖气,景严靠在卡卡西的怀里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我最近总是做梦,梦到的好像是另外一个自己。”她说着说着,脸上浮现出一种狐疑的神色,复而抬起眼看着身侧的丈夫。“那个梦里...我好像总是被人吊打。”
卡卡西:....
他若有若无的摩挲着妻子手臂上细嫩的肌肤,双眼注视着两个人隔着被子靠在一起的脚,微微露出一个轮廓。卡卡西心底仿佛被什么一下击倒,有些害怕起来,他悄悄握上了景严的肩膀。
“那只是一个梦,景严。”卡卡西告诉他,也在告诉自己。
“可是感觉很真实啊...我在梦里还感觉好伤心呢。”她语气绵绵软软的,又透出和卡卡西在一起时才有的娇憨。景严伸出手开始玩卡卡西额前耷拉下来的头发,想起景恒心中止不住的柔软,“嗯,算了算了,那就是一个梦多想也没有什么用。倒是景恒,和你一样都是银发呢...以后染头发不要花钱啦。”
她说完咯咯的笑起来,在室内回响着。
这几日景恒被鹿久老师带着,吉乃师母特别喜欢那个臭小子。
卡卡西随着她的喜悦也弯起了嘴角,他和从前一样慢慢托起妻子的脸,她的眼眸中倒映着自己的模样,手掌下细嫩肌肤的触感还有她害羞的脸的都很是让卡卡西情动。
他转而就凑上去,衔起她的唇,慢慢加深这个吻。
景严被他搞了一下突然袭击有点被动,不过她很快就适应了起来,把手臂环在卡卡西的脖子上。
他感受到来自妻子的柔顺更加肆无忌惮的热情起来,如同从前很多个夜晚一样,卡卡西把景严压在身上慢慢脱掉她的衣服,细细的啃吻她的脖颈和耳后。
热气喷洒在肌肤上,引的她一阵轻颤,她不可置否的失神道,“卡卡西...”
回应她的却是卡卡西更加热情的吻和抚摸。
她漂亮眼睛突然闪现起一点点的泪光,仿若被抽出灵魂地凝视着天花板,这个场景...好像在梦中...也出现过。
她被卡卡西压在身下,若有若无承受着来自男性的掌控,十指紧扣在一起对方小心翼翼的眼神还有试探都让她倍感熟悉。
还有解开丢弃在一边的团花腰带....如散开的流云花卷一般,在暗暗的室内发出幽幽的光芒。
她更加迷茫了,也更加...沉沦在现今的感官中。
好生让人难以自持。
她细细的娇呼出一声,极尽慵懒和媚态。
从怀孕到产子至今....他们还没......嗯...
很想要啊。
卡卡西却陡然停下,黑色的双眼中有令人深不见底的情绪,景严的这一声打断了他的情,欲。转而灌入脑海的是无穷无尽关于过往的回忆,还有临闭眼前带土最后那一声,欢迎来到你们所认为的虚假世界。
是啊,诚然眼前的景严是活生生的...
他像一个被上了发条定时就熄火的木偶,景严真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