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狂欢的火苗舔舐着激情澎湃的几人,在屋内的墙壁上投下张牙舞爪的影子。代表“□□”的朱尔斯fēng_liú旖旎的摩擦着光洁的长腿,洁白的赤贝咬在下唇上,欲语还休的看着她男朋友科特。科特和她腻在一起,披襟散发的靠在沙发上。
他们开始玩真心话大冒险,让急躁难耐的朱尔斯去和挂在墙壁上的狼热吻。他们都觉得今天的朱尔斯浪的不可思议,就连科特都是吃惊的坐直了身体。“愚者”马丁看起来并不想参与进来,抱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毕竟在一对如胶似漆的情侣面前——丹娜与霍登还有可能被凑对儿——他就更加突出了,这也是塞西维亚选择引诱他的原因。
实验室的人虽然都盯着屏幕,可是直到“chù_nǚ”丹娜在朱尔斯的怂恿下进入万众瞩目的地下室,他们才算是真正兴奋起来,放出迷幻剂,等着看祭品的选择。这可能是祭品们生前做出的最后一个选择。
朱尔斯靠近了漂亮的婚纱,入迷的抚摸着;丹娜发现了一本日记,准备读出来;“运动员”科特使劲吹海螺,却吹不响,于是拿起了身边的铁球;“学者”靠近了装着舞女的八音盒;
似乎是因为□□的效用,迷幻剂似乎对马丁影响不大。他看起来有些害怕,甚至劝大家上去。但是没有人听他说话,都各玩各的。马丁感觉有些尴尬,看了看放映机,准备过去,却注意到了木桌上的一枚骷髅戒指。黑暗中,银色的骷髅头在布满尘土的桌面上发出幽暗的光。骷髅头右眼中的镶嵌的绿宝石,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那是托马斯的戒指。塞西维亚不知道博见部是如何将戒指送来的,她有些不情愿让那枚戒指代表自己,可是眼前别无他选。她试着远程催眠马丁,好让他把戒指戴在手上,然而并没有什么成效。
突然,丹娜打断了所有人的行动。她固执地读了一段安娜邦克的日记,在马丁的劝阻中读出了剩下的拉丁文。塞西维亚暗叫糟糕,却无力回天,祭品已选中了僵尸安娜邦克一家。她满腹郁闷将拳头泄愤而用力的敲打在玻璃上,引起对面小丑的注意。小丑发出“咯咯”的笑声,隔着玻璃贴近她。塞西维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狭长的眼睛,不发一语。
一阵颤动,电梯开始移动变形。塞西维亚知道,这是为了将僵尸安娜一家送到地面去。她垂着眼,注视着小丑从面前移动向下,换成装着血新娘的电梯,又一直向左换成恶鬼,再向下向右向上的变换几次,直到面前变成安娜邦克一家。她诧异的挑挑眉,看着那辆电梯向上了一节,然后消失不见。她注意到此时离地表相当近,若有所思的回过头。
果不其然,围绕在她身边的,都是差一点被选择的怪物:地狱领主(铁球)、芭蕾女(八音盒)、血新娘(婚纱)、鱼怪(海螺)。
如果安娜邦克一家失败了,他们是否就有机会上去呢?
塞西维亚无聊的看了一会儿“电影”后,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于是试着多催眠暗示几次,看能否联络上卷发男子,并以潜意识催促他做出自己想要的决定。
此时的邦克僵尸一家已经踏上了猎杀的道路,而距离最近的朱尔斯和科特还浑然不知,在催情剂、灯光、温度的调控下,乖乖地踏进了实验室的圈套,正在豪情万丈的打野战。就算是木屋的几人或者马丁过去救人,也赶不及了。
朱尔斯被砍下了头颅,科特拯救不得只好悲惧交加飞奔回木屋。他们用木板封上窗户,用床、沙发和柜子抵住门。眼见着要团结在一起,却被迷幻剂晃的分开行动,被抓住时机的操作员逐个锁在屋内。
“记得按顺序!接下来是愚者!”塞西维亚听见高级实验员席特森的命令,那群身着白大褂的冷血杀手们紧张的看着时态发展。
顺序?她觉得有点搞笑的睁大双眼,他们从一开始就弄错人了——朱尔斯的鲜血散发的是处子的幽香,就算没有她的搅局,此次献祭也注定要失败。
此时的马丁躲在房间里,却不小心绊倒了桌子上的台灯。他手忙脚乱的将台灯捡起,却意外的发现了实验室装置的摄像头。他顿时又惊又怒,他的猜测是真的!世界的发展一直有人干预,自己这次的行程和受灾受难不是偶然!
实验室也是一片人仰马翻,他们企图赶快遮掩事实,无论是用什么方式也好——好在僵尸足够给力,直接将马丁从窗户薅了出去。黑暗中,鲜血再次顺着古老的装置留入地下深处,不过这次可不是什么新鲜的愚者鲜血,而是腐臭的僵尸血。大地猛地震动起来,惊动了剩下的三人。
不用暗示,马丁竟然绝处逢生,将僵尸反杀肢解,还躲进了离墓地——离电梯一墙之隔的地方。哇,这样就足够近了。塞西维亚满意的点点头,要是在这个距离还无法催眠,自己就太弱了些。她原本打算暗示他掀开电箱接通电路下来,然而这位先生在第一时间就皱起眉头,左右看了看,颤抖着轻声问道:“你是谁?你怎么进入我的思想的?你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要害怕,我只是想为你们提供一个活命的交易。”塞西维亚抬起头,望着什么也看不到的电梯顶,饶有兴致的问道,“你是如何察觉到我的?”
马丁抽了抽鼻子,瞪大眼睛:“我一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