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泽看见燕婉婷要走,心里着急,上前拉住了燕婉婷的手。燕婉婷停住看着他们拉在一起的手,廉泽这才发现自己失了体统,连忙向燕婉婷道歉:“对不起,我,我实在是有心着急,燕先生,我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我是真的爱慕你,除了你我是不会娶任何人的,就算你永远不会接受我的心意,我也会跟父母禀明心意,不在与任何家的女儿定下亲事。”
廉泽确实是心急了,话说的都有些颤了,燕婉婷看见她这副样子,也有些于心不忍,“廉泽,你要知道,这世间不止我一个女子,而我已经过了最好的年华,你却风华正茂,你会遇到更好的人,比我更好。”
“燕先生,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你的容貌,也不是因为任何外在的事物,只是因为你这个人,如果你现在不愿接受我,但也请不要拒绝我,请让我一直对你好,我也心满意足了。”
看着廉泽如此的真挚,燕婉婷终于答应了。
在那之后,廉泽便加倍的对燕婉婷好,燕婉婷想看的书,及时已经是绝版他也到处托人誊抄下来送给燕婉婷,燕婉婷喜欢的诗人,廉泽也想尽办法得了诗人亲手写的诗稿。课堂上廉泽看着燕婉婷的眼神,满满的都是爱意,下了学总是有问题围在燕婉婷身边问。
可是这些太明显的好感,早就被其他学生发现了,与廉泽交好的几人忍不住问廉泽:“你与燕先生是否两情相悦了?”
“你不要乱说,我倒是没有关系,不要坏了燕先生的名声。”
“你就嘴硬吧,等着我们找到了证据,看你怎么狡辩。”
他们并没有找到所谓的证据,倒是廉泽之前的文章被其他先生发现了,拿给了院长。
院长虽然很爱惜燕婉婷的才华,可是这样的事到底还是有损书院的名声,只能让燕婉婷自己请辞了,燕婉婷也没有辩解一句,也没有求院长让他原谅,上完了最后一堂课,说是身体染了疾不能在教书了,便收拾了东西回家了。
廉泽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的以为燕婉婷病了,去找了燕婉婷几次都被拒之门外了,他不知道其中缘故,伤心的很。
这件事对燕婉婷打击也是不小,后来就真的病倒了,廉泽来的时候敲门并没有人应声,廉泽怕是出了什么事,也顾不上那么多,撞开门就进去了。
进到屋里,看着燕婉婷躺在床上满头大汗,人都有些不清醒了,把他吓坏了,赶紧请了大夫来,说是因为心中郁结再加上着了凉,风寒才会来的这么凶,大夫开了药,吩咐了如何煎药就走了。
廉泽也算放下了心,打来水,浸湿了帕子擦干净燕婉婷脸上的汗水,有煮了清粥喂燕婉婷吃下,看她舒服一些睡下了,才出门抓药。燕婉婷醒来的时候,廉泽的要刚煎好,正要端进来给她喝。燕婉婷隐约记得有人照顾她,可是不太清醒并不知道是谁,看见廉泽端着药进来才想的起来。
廉泽看见她醒了,“燕先生,你可吓坏我了,快,把这药喝了。”
“你怎么进来的。”
“我今天来时,怎么敲门里面也没有声音,我怕你出了什么事,所以就把门撞开了。”
“我一个女子自己住,你把我的门撞坏,日后我该如何是好。”
“你可愿意住在我家里,你现在生病,也方便我照顾你。”
“成何体统,你现在还不快去找人把我的门修好。”把喝完的药碗递给廉泽。
廉泽接过药碗,嘴里说着:“我这就去,这就去。”跑了出去。
这样的每天廉泽都来照顾着燕婉婷,整日整日的在身边,半步也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