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韶腹诽,秦臻磨磨唧唧的,他看着都头疼。
名分啊名分
名分什么的才是最重要的
碍于好兄弟的面子上,叶韶没敢把这话咆哮出来。
“行动”秦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视线微敛,忽然道,“那你赶紧把那什么羽的事解决了,记得和初墨说清楚,早点采取行动。”
叶韶
行吧。
兄弟你嗦啥就是撒。
两天后,熊家。
熊厚和秦臻面对面盘膝而坐,是一盆棋局。
黑子的路被白子堵住,白子形势大好。
秦臻捻着黑子,细细斟酌着。
熊厚则是看着面前沉敛的年轻人,愈发满意。
这些天秦臻常来熊家,有时是以送补品的名义,有的时候说的是初墨让他来陪陪老人家,熊厚知道这是借口。
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并不说破。
尽管没有主动问秦臻的(身shen)份,但上次那台(骚sao)包的保时捷,引来了小镇人的注意力,不过几天功夫,就有人探出了他的(身shen)份。
秦氏企业的接班人,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太子爷。
这个小镇很小,稍有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力,其他人对他们家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纷纷说能生出如此水灵的女儿,也找到了一个家世这般好的女婿。
便连十来年前,随着初墨的容貌越出落越水灵,小镇的人议论纷纷,就以熊厚和陈淑君这个模样的人,是怎么生出这么好看的姑娘的。
熊家不回应这个问题,慢慢的也就没人提了。
这次也是,熊厚和陈淑君都不回应邻居们任何有关秦臻的问题,只是陈淑君高兴得很,整(日ri)哼着小曲儿说总算是找到了,喜上眉梢。
有人见着了,就开始酸她,这熊家也算是发财了,居然找到一个这么有钱的女婿。
不过,这些已经是前话了。
秦臻盯着棋局半晌,舒眉,落子。
“伯父,承让了。”
再看棋局,形式完全翻转,两枚白子被做掉,黑子优势更甚。
熊厚赞许地点点头“年轻人,好棋。”
秦臻不卑不亢“是伯父让小辈了。”
“我可没让着你,是我老了,技不如人啊。”熊厚乐呵呵开口,话虽这么说,可面上一点也没有不愉快的(情qg)绪。
他起(身shen),走到窗前,看着外面七绕八拐的巷子,“小秦啊,谢谢你这段时间陪我这老头子啊,太麻烦你了,对了,小墨怎么样了。”
“她(挺tg)好的,每天都很有干劲工作。”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旦进入工作状态倔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熊厚浅笑“那就好,做爸妈的,孩子好的话,就能放心不少。小墨脾气暴,(性xg)格也倔,小秦你多担当些。”
秦臻低低应了声,在熊厚(身shen)后站着。
过了一会儿,熊厚抿了抿唇角,直截了当“小秦,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吧”
“嗯。”秦臻扯了笑,语气淡定,“想和小墨结婚了。”
他的音调很轻,泄了紧张。
“结婚”熊厚重复,微微凝眉。
秦臻点点头,目光幽深。
“伯父,我父母一直想和您与伯母见上一面。”秦臻垂眸,低声说着,“方便吗”
“方便倒是很方便,只是”熊厚语调落得沉,“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这件事,他们二老做不到,许是面前年轻人会做到。
“我会对小墨很好的。”秦臻脱口而出。
“不是说这个了,”熊厚忍俊不(禁j),“我相信你会对小墨很好,我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熊厚进了房,翻出一张泛黄的报纸。
与此同时,秦家。
这些天初墨也常去秦家,大多时候是秦母念着要看孙子,拗不过秦母,初墨便只能去了。
久而久之,在秦母面前放下了拘束。
她能感觉到秦母是真心把她当成儿媳妇看的,可她这会儿,还搞不清在想什么。
结婚
一个有点遥远的词语,却又变近了。
那晚雨夜,她拒绝了。
那在家里,她拒绝了。
如果再来一次,她还能拒绝第三次吗
答案好像是否定的。
初墨拧眉,怎么这事儿比最难缠的客户还要难缠呢
这会儿秦母抱着一堆衣服从衣帽间出来了,眼睛亮亮的“小墨,赶紧来试试衣服,趁着肚子还没大,让我过过瘾。”
过过瘾
初墨懵了懵,依言走过去。
秦母抱着各式各样的晚礼服,有洛丽塔样式的也有普通样式的,神(情qg)兴奋“如果当初生的是女孩就好了,多可(爱ai)啊,阿臻一点都不可(爱ai),闷葫芦一个。”
她轻轻抚了抚初墨的小腹,“希望这个也是个小公主啊。”
初墨失笑。
“来来来,别光站着啊,快去试衣服。”还没反应过来,秦母便把衣服塞到了初墨手里,把她拉进了换衣间。
秦母是个衣服控,尤其喜欢好看的人儿,见着初墨的第一眼,就觉得这姑娘好看
她喜欢
见面了几次,这姑娘总算不那么紧张了,那就可以玩换装小游戏了。
秦母笑眯眯的站在换衣间门口“小墨啊,阿臻说他晚上再来接你,你慢慢换衣服啊,有哪件喜欢的,带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