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者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唯快独尊,我风云二使练就一身极快轻功,身影如魅,那洪掌门固然武功胜过于他,可论身法,恐怕泰山派的轻功,就差得远,我那弟弟凭借轻功了得,故而不败,可要取胜,也是极难,毕竟七大门派的高手,我二人也不敢藐视,更何况是七派掌门之一。”/p
阳本松道:“今日你二使来此定有所图,但天下英雄在此,我想你们也未必能有所成。”/p
白袍人道:“今日来此,绝非有意破坏大会,只是教主令我二使前来,是来送战帖的,这是其一,其二,近几月来,暗中有股势力,似乎在借助我风云教之力,为非作歹,栽赃嫁祸,使我教主在中原武林之中,名声渐恶,故此,我二使一直在替教主查探真相,也趁此大会,向诸位言明,我教主向高手讨教武功,确实是千真万确,但未曾杀过人,诸位信与不信,我们都是这么说。/p
七大门派光明磊落,我教主早有领教,今日天下豪杰在此做客,阳掌门与洪掌门总不会趁人之危吧,即使众多人手联手胜我,也不光彩,是也不是。”/p
说到此间,苏剑平缓步上台,冷哼一声,道:“你们风云邪教,当日袭我华山派一事,难道你们风云魔教就胜的光彩?/p
擒我师弟青墨子与诸多弟子,也没见得你们风云邪教,说什么光彩不光彩。”/p
白袍人道:“苏掌门此言差矣,风云教与华山派之战我教早就传有书信于阳盟主,故而我风云神教才会掀起此战,教主只是想讨教苏剑山的武功,而攻山之事,绝非教主所愿,是四大堂主擅作主张,与教主无关。”/p
苏剑平一怔,有些阴冷得对阳本松道:“阳掌门,他此话当真?”/p
阳本松道:“确实如此,当日风云邪教确实传有战书,说要攻袭华山派,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我怕这事是邪教调虎离山,声东击西之计,百思之下,我一时难决,这才邀请五大门派联手上华山,可终究还是去迟一步,被邪教先登一步。”/p
白袍人说道:“只怕阳盟主无心救人,故意推延,好让华山派一蹶不振,让你吞并六大门派合并为一的计划,更为妥当,才故意拖延几日,所以没救成吧。”/p
届时,坐在一旁不曾发言的少林派终于站出了人来,正是本因大师,只听得他道:“施主莫要挑拨离间,当日那战书我们七大门派也亲眼目睹,想来阳盟主所言并非虚假。”/p
白袍人道:“大师,人是活的,信是死的,谁知道阳盟主有没有改写战书,故意彰显。”/p
阳本松道:“阁下的意思,是说阳某人改写了战书,目的是使华山派湮灭么?那么在下也有疑惑,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数百年,虽比不上武当峨眉等派,但我五岳剑派也不会自断双臂。/p
倘若我有意使华山派湮灭,这对我五岳剑派而言,是件不幸之事,灭了华山派只会使我五岳剑派势力削弱,对我嵩山派毫无利弊可言。”/p
白袍人道:“阳盟主既不愿承认,杨某纵有千言万语,也难以服众,不过,这些事,与我风云教并无干系,我二使来此的最终目的,只有一个,二十年前,袁有庆与我教主大战之时,我教刚出生的公子,被七大门派所带走,不知诸位,可还记得。”/p
诸派掌门各各面面相觑,颇为不解,本因大师合十得道:“施主为何如此肯定,是被我七大门派所带走。”/p
黑袍人道:“当年夫人就在旁边,处于半醒半睡的状态,她隐隐看到,一个人,喊了一声“掌门”,仅凭这二字,难道还不能确定?当年攻进总坛的,只有你们七大门派,能被称为者,也只有你们七派掌门了,除此之外,夫人确定是男人的声音,故而,恒山派可以去掉嫌疑,而少林寺一直以方丈主持代称,故而没有掌门一称,所以,七大门派,只有你们青城派,中岳嵩山派,东岳泰山派,南岳衡山派,西岳华山派五派,不知,五派掌门有何意义?”/p
阳本松冷道:“掠夺幼婴?岂有此理,为了诽我七派声誉,竟撒出这种慌言,再让你在此胡言乱语,我七派的颜面,岂不丢尽。”/p
话毕,阳本松取剑而去,白袍人持黑枪迎上,阳本松本就因车轮战,内力消耗过多,本就无意再战。/p
却见到本因大师飞快挡在阳本松身前,右手持着禅杖,扣住黑枪,右手出掌震退白袍人。/p
白袍人只觉得双臂酸痛,左掌颤抖不止,掌劲过后,白袍人心中大惊,暗道:“大力金刚掌!”/p
又对本因大师道:“不愧是少林神僧,这大力金刚掌法,恐怕早有出神入化之境,在下佩服。”/p
本因大师双掌合十的道:“施主过奖!”/p
白袍人知晓少林寺一向人心宽厚,从不杀生,可其余六派则是不同,尤其是华山派,经过华山派一战,对风云教早已恨之入骨。/p
白袍人刚要开口,忽然听到黑袍人一声大叫,连忙看去,却见得那黑袍人左臂手腕被割伤流血。/p
白袍人一惊下,连忙跃起扶过黑袍人,却见那洪永柱正冷眼相视,白袍人道:“阁下出手如此歹毒,难道就是正派所为吗。”/p
洪永柱道:“对付你们,本因如此,你们风云邪教入我中原,难道就有讲什么仁义道德吗。”/p
黑袍人道:“看来我高看七大门派的行为了。”/p
阳本松道:“这倒奇了,难道你们风云邪教赢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