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枣摘多了就有了经验,酸枣一般圆的酸,长的甜,咱到了地里,母亲说;“晓东呀,你领着妹妹玩去,我得干活了。”
母亲的这句话就等于给我这个吃货一个赦令,我领着妹妹蹦蹦跳跳的就朝官地中间的几个大坟子走去。因为我这个吃货知道,那里有几颗酸枣特别甜,我这个吃货,只要到这里,肯定得去摘一兜子酸枣,留着回家慢慢吃。
领着妹妹老远就看见有一个人孝也在摘酸枣,这个孝穿着红肚兜,带着银项圈,像个银娃娃似得,可爱这个词在当年的字典里可没有,俺所知道的就是俺的地盘然别人占领了,这是对吃货最大的挑战,我恶从胆边生,怒从心中起,掐着腰大声说;“你小子哪来的?这是我先护下的地盘,我在这里已经画上了迷郞。”(迷郞土语,画了迷郞的东西,意味着就是自己的东西。)
那个孝奇怪的看着我,我心想这个时候,可不能胆怯,于是掐着腰说;“怎么了?你小子不服是吧?”这是跟大牛哥学的,大牛哥也经常这么做,据说可以在气势上压倒别人。
那个孝说:“你能看见我?是不是真的能看见我?”
我当时一肚子火,说;“你像一个麻杆一样杵在那里我能看不到你?”
这是妹妹说话了,妹妹哭着说;“哥你跟谁说话哪?我害怕我要找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