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救护车走后,警察用手铐将剩下的匪徒拷起來,从他身边捡到一只钱包,大声的询问:“这是谁的钱包,”
半天沒人吱声,观众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个匪徒这时候突然大声喊冤起來:“呜呜呜……警察叔叔,钱包是我自己的,我是好人,他无辜殴打我,”
梁用顿时傻眼,这家伙倒是蛮灵活的,居然懂得倒打一把,沒有失主自己解释起來都麻烦,果然警察看向梁用的神情变得不友好起來,威严的说:“你也跟我去所里一趟,”
“我……他抢钱包……”梁用急切的解释,秦玉也是急得俏脸通红,却是紧张过头半天沒说出一句话。
年长的警察看到梁用窘迫的模样,脸上路出笑容,伸手拍拍梁用的肩膀安慰说:“小伙子别紧张,我们不会冤枉好人,谁是见义勇为还是能辨别出來,”
这时候从人群外面挤进一个柔弱的身影,焦急的呼喊:“钱包是我的,他刚才抢我钱,”
梁用看着眼熟,一身得体的职业装,柔顺的披肩长发,翘臀挺胸,胸部有点假……
忽然想起这位是夏颖的堂姐夏琴,时尚派发廊的理发师,这女人留给梁用印象最深的就是帮自己理了个光头,还有就是跟夏颖一样平胸,喜欢往里面塞海绵啥的。
警察简单的询问几句,让几个人跟着他们去派出所做笔录,梁用不是主要当事人,去派出所简单询问一些过程后就完事离开,出门时看见夏琴还在另一间办公室里哭诉,衣服情绪激动的模样,想不通她既然钱包找到,还这么既调动干什么,也沒有多想,跟秦玉打的回家,这一番纠缠过去两个多小时,跟音响店约定上门安装的时间快到了,必须尽快回家。
一个小时后夏琴从派出所出來,泪水已经止住,只是眼袋有着红肿,神色匆匆的挤上一辆公交车往一医院赶去,她妈妈正在医院等着她拿钱做手术,原本靠她手里这5000元钱就不够,刚才还差点被匪徒抢走,所以在派出所一时情绪失控就哭泣起來。
到达医院将5000元存进妈妈的住院账户,收费处的会计还在提醒她说:“夏小姐,你交的钱只能维持大妈三天的药费,离做手术需要的5万元差距很大,你必须尽快筹钱,大妈托拖不了太久,”
夏琴眼泪又滚了出來,妈妈在乡下辛苦一辈子,这次刚将她接进城暂住,沒想到清晨早起去公园遛弯,就在出租屋的小巷子里被摩托车撞伤,摩托车当场就跑了。
等到她将妈妈送进医院时,已经是生命垂危,好不容易抢救回來,却还需要做大手术才能彻底康复。
可是急切间上哪里去筹集5万元钱,她只是一个小理发师,每月也才3000多元的收入,妈妈进院两天已经花光她一万元的存款,今天这5000元还是向同事借的。
擦干眼泪去特护病房看望妈妈,妈妈依然昏迷不醒,要隔离治疗,她只能站在外面隔着玻璃观看。
忽然电话铃声响起,夏琴拿起手机一看,是个经常來发廊理发的顾客打來的,这个人平常看自己就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样,手脚不太干净,总想着占自己的便宜,他此时打电话给自己干什么。
本來不想接听,但犹豫片刻还是走到走廊尽头按下接听键问道:“喂,徐总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