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一个人慌乱的时候,那个长长的码头也是分外的忙乱,来来回回的船正在一批一批的往上装人,然后朝着那个看起来是被山挡住的死路滑去。
今天出现的船比那一次我来的时候更加的多一些,这到底只是感觉来来回回的穿梭如织很多,还是真的多了起来,被负面情绪包围,完全不能冷静的我就完全不知道了。
我只是麻木的随着人群前行,感觉也没有等待多久,我就走上了那个长长的木桥,一晃神,就到了桥的尽头,一艘挂着好几朵夸张红色大花的船已经等在了那里。
“比到镇子里‘迎亲’,还要隆重许多啊。”我看着那打扮的夸张的船,又止不住的开始走神儿,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如果这般思绪难以集中,我怕是连一个最简单的术法都使不出来吧?
这样想着,我的心又慌乱了一分,不知道到底是一股强大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气场在影响我,还是说我本人出了问题。
“快点上船!”一直守在长桥尽头的村务对我可没有任何的耐心,见我表情变幻不定的在发呆,他根本就懒得与我废话,催促之下,一脚就踢了过来。
力气比我想象的大很多,我一下子就被踢到了船头的甲板上趴着,而那村务显得有些暴躁的声音还在耳边:“快点滚进去,不要让我再踢你第二次。”
我沉默的站起来,因为心中背负了太多的情绪,我根本没有对那个走狗一般的村务有半点儿的愤怒,只是沉默着走进了船舱。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这种大乌蓬船的船舱,比我想象的大了许多,大概能坐20-25个人那样,我找了个位置沉默的坐下,而那船在装上了20个人以后,船头立着的那戴着斗笠,沉默的有些过分的艄公就点开了船,开始在这水波中划行。
仿佛是已经习惯了在村中沉默的生活,和我在一条船上的人们也分外的沉默,长久的压抑,让人已经养成了不说话的习惯,到这船上也不会改变。
那艄公也是同样如此,不同的只是,在那斗笠下面——他应该长着和正常人完全不同的类似于骷髅的脸吧。
我这样想着,头靠在了那略微柔软的乌蓬之上,眼看着尽头那好像挡住水流的青山就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