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表示我不知道神志不清是啥样儿,我说到:“你也别急,有办法的。”
“有啥办法啊,你说那个下蛊的人都跑了。”酥肉有些颓废了。
“你别忘了如月和凌青奶奶啊,她们的蛊术可本事着呢。而且那陈大师不是被抓进去了吗?我们可以从那里得到一些线索的。总之,我看我们是去不成广州了,看样子得跑一次苗寨,不知道是去云南呢,还是去湘西。”我尽量淡然对酥肉说到。
酥肉点点头,有些惊恐的又掀起衣服,看着自己的肚皮,却发现那诡异的青紫色又淡去了一些,他望着我说到:“三娃儿,我这是好了吗?”
我知道这苗疆的蛊术多有诡异之处,不像一般中了毒,毒势蔓延了就是坏事儿了,毒势淡了,就是好转了,这苗疆的蛊术有一个反复的过程。
我说到:“这不见得是好了,总之别乱动吧。正好明天要去云小宝那里,我们详细问问,然后让他找关系,我们去见见那个陈大师吧。”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只是酥肉入睡之前,很是不放心的对我说到:“三娃儿,我神志不清的时候,你可得照顾着点儿我。”
我点头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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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累了一天的我和酥肉分别在床和沙发上睡的昏天暗地,一个屋子里全是酥肉的打呼声儿。
我从小因为灵觉强大的关系,睡眠其实不是特别的安稳,外面微小的动静,在我听来都是大动静一般,所以我很容易在夜里惊醒。
就在我睡得正香的时候,我有些恍然的感觉,酥肉好像没有打呼了。不过,我也没有多想,不打呼是好事儿啊,我转个身准备继续睡,却不想听见一阵儿悉悉索索的动静。
好像是酥肉起床了,这小子是要去尿尿吧?我这样想着,还是没有多在意。
虽然知道酥肉中了蛊毒,但我下意识的认为,应该发作不会那么快,而且这蛊毒也不是太厉害吧?就算是云老爷子不过也是身上有大片的青紫,然后神志不清,还没听说对身体有太大的影响。
这也是我还能镇定,不惊慌的原因。
可是酥肉的脚步声响起了,他不是去厕所,而是径直跑来了客厅,我睡的地方。
我很奇怪酥肉这是要干嘛,可这小子只是在客厅站了一小会儿,就拉开门,去了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