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王说笑了,我只是一介女流,怎敢耍山王您呢?只是我们族人有规矩,女子嫁人,须以妻室,且夫君不得纳妾,除非妻死。”
“那正好,等我看上别人的时候,会成全你。今天这亲,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黑狗,打酒去,今晚我们兄弟好好痛快痛快!”
妈呀,这不是被逼婚吧?厉冰茹心里晃了一下,不要今天第一次出山就把人给赔进去吧?
“哎,钱袋呢?”大汉一手在腰上摸来摸去。
厉冰茹心又跳了一下,是时候找机会开溜了。
然而不等她想——
“山王,肯定是这个女人,刚刚进茶棚的时候,我还看在你腰上呢!”
这个黑狗,真不愧是黑狗。厉冰茹在心里沮丧的想,他这次是成功的把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她身上。
“把钱袋交出来!”山王纠着厉冰茹的衣领火冒三丈,另一手掌朝她面前伸出来,“臭婊子,敢偷本山王的钱袋?”
“什么钱袋?”厉冰茹装傻的本事可是一流,她一一指着大汉身后的三个人,“你们谁看到我拿了,你,你,还是你?”
三人个都摇头。
“都没看到,凭什么说我拿了你们的钱袋,我还说我的钱袋丢了,是你拿的呢!”厉冰茹得意的扬起唇角,直指向坏她好事的黑狗。
“你……你……”黑狗底气不足,但他丢不起这个面子,特别是在山王和手下面前,“就……是你,除了你,再……没有人近山王的身!”
“话都说不清,还就……是我?你不就站在山王身边吗,怎么不说是你呢?”
“我……我……”
“我相信黑狗,他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儿。”山王大汉眯了眯眼,加大了拽衣领的力度,“把钱袋交出来,不然,我可要搜身了!”
“搜……搜身?你……开玩笑的吧?”
“哼,敬酒不吃叫罚酒!”
“男女授受不亲啊,大哥!”
“怕什么,反正你马上也就是本山王的九夫人了。!”
大汉说着另只手朝厉冰茹的腰上移去。厉冰茹一哆嗦,开始感到害怕了,她计算着手靠近的距离,暗暗积蓄力量,邵海辉学过跆拳道,教过她三招防身的必杀记,这三招对付这个“山王”应该没问题,然后就是逃跑了,要知道她可是长跑冠军,可是往哪个方向跑呢?
厉冰茹脑海里飞的运转着,无意向茶棚外撇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她放弃了反抗。
“救命啊!你开我,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娘就我一个女儿,她怎么忍心让我去做你的雷山九夫人?她会哭死的呀!救命啊!”
厉冰茹扯开嗓子哭喊,这一哭喊当时就让五个大汉懵了,特别是她那些不着边际的哭词。
“放开她!”
一声冷呵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厉冰茹也不例外,她的心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重重的弹起,又重重的摔落。
好一个有魄力的男人。
这是厉冰茹对他的第一印象。
“公子……”他旁边的人试图阻止他。
男人抬手制止了他,再一次出声:“放开她!”
男人的声音很冷,不仅冷,还带着不容质疑的命令。
“你,是谁?”山王不屑的问,手上不由自主的放松了力道。
“公子救救我!”厉冰茹趁机挣脱大汉的钳制,奔向出冷声的男人,他虽然冷,但现在是唯一可以帮她解围的救星,更重要的是,他腰上有让她眼睛亮的东西。
“公子救救我!”
此刻的厉冰茹完全是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她刚想趁激动抱住眼前这个冰山似的冷人,一只更坚挺的胳膊生生把她挡在一尺之外。害她只能在他面前流泪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