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蓁蓁看着那吃饱喝足后却依然不减风华的汝信,想到刚刚自己给小灵主夹菜的权利居然被他抢走,便是更加不喜,咬牙切齿的却还要微笑的问道:“你现在吃完了怎么还不走?”
汝信喝了一口茶,朝着颛孙岁淡淡一笑,连着那凛冽的气质都淡了不少,解释道:“现在他们正在满山头的找我,如今我还未完全恢复,不宜下山。”顿了顿,又道:“小白你也不想白费力气救我吧。”
苏蓁蓁在一旁听着,桃花眼一番,哧了一声,刚要说捉就捉,关我们什么事,又突然反应过来,跳脚道:“你叫谁小白!小白是你叫的吗。”
汝信一番认真的思索,道:“那叫之一?还是叫岁岁,我瞧你们也有叫岁岁。”
苏蓁蓁当即蹦了起来,嚷嚷道:“叫公子!不准叫岁岁!不准!”
颛孙岁好笑的看着苏蓁蓁,跟个小母鸡一样,咯咯咯的,甚是有趣,颛孙岁倒是不在意汝信为什么不走,有何目的,只瞧着没有恶意,也就算了,还可以看着苏蓁蓁炸毛的样子,有趣。颛孙岁招了苏蓁蓁过来,搓揉搓揉脸蛋,好一番顺毛才道:“你怎么这般着急啊,他又打不过你,左右不过吃了些我们的粮食罢了。”
苏蓁蓁就想说,小灵主才是木鱼脑袋,这男的便是一定心怀不轨,可看颛孙岁不在意的模样,叶夭夭也为说什么,自己又一想,是呀,他又干不过自己,怕啥。才又瞪了一样汝信,道:“你休息完就要走,明白。”
汝信笑着应道:“我休息完就走,苏姑娘放心。”特地强调了休息完三字,看苏蓁蓁没有特别的反应,心想道:这有没有休息完还不是我自己说了算。
颛孙岁小小的打了个哈欠,看着日头才偏西,想着大抵是今日用了灵力,分外累些,便软软的要求要休息,苏蓁蓁推了椅子,叶夭夭去打了水给颛孙岁擦脸,一时间倒没管上汝信。汝信乐得自己寻了一处偏房休息去了。
次日早晨,苏蓁蓁迷迷糊糊的起床,来到院子,一眼便看到那光着膀子劈柴的汝信,晨光熹微,男人锻炼极好的身体有着坚实的肌肉,汗珠滚过坚毅的面孔,滑过小麦色的肌肉,没入裤子,一大早便看到如此春光,苏蓁蓁有些怔愣,继而看到自家小灵主小小软软的身影正从对面厢房出来。
当下一急,轻轻一跺脚,身影已出,瞬间来到颛孙岁面前,颛孙岁抬头看向苏蓁蓁,还未清醒的眸子湿漉漉的,像是个初生的小鹿,苏蓁蓁心里小人在尖叫,手上一使劲,便轻松的抱起颛孙岁,急急的便进了屋。
待苏蓁蓁再出来,汝信已经穿好了衣服,苏蓁蓁怒道:“你怎的还在这。”汝信心里想着:还想自己恰好时间劈柴,好让小白看到,怎的就被她给阻碍了,失策,失策。面上却是平静,回道:“汝信想做些事报答小…公子。”
苏蓁蓁摆手,道:“不用不用,你可快些走便是报答了。”
叶夭夭从小厨房出来,扫了一眼在争论的二人,了然的走进颛孙岁的房了,果然看见颛孙岁正半梦半醒的趴在贵妃椅上,笑着走过去,抱起颛孙岁,一番洗漱整理,又抱到椅子上,才推了出来。
外头苏蓁蓁端了一盘绿茶糕,汝信正坐在桌前,慢条斯理的在苏蓁蓁仇视的眼光里吃着早点,叶夭夭弯腰问道:“小灵主要吃早点吗?”
颛孙岁缩在软软的靠垫里,又准备睡过去,叶夭夭了然的把颛孙岁推到画廊里,留着他自己慢慢清醒。
等颛孙岁再次醒来已经是两个时辰后的事了,今天天气好,太阳并不大,还有些风,颛孙岁嗅了嗅空气里的草木味道,心情好好的来到大厅,结果一个人也没有看到,倒是留了一碟绿茶糕和一碗小米粥,小米粥用小炉子煨着,散发着米香。
吃完了小米粥和绿茶糕却还是没有人回来,颛孙岁不免奇怪,理了理衣服,晃晃悠悠的出去了。
才出门不远就碰到了之前的毛头小子,看他神情慌里慌张的,心里顿时觉得有有趣的事,拉住了那小子,问道:“怎么慌慌张张的,可有我能帮上忙的?”
那小子一看是那天那位小仙童公子,神情便又些奇怪,支支吾吾的,又注意到颛孙岁是自己站着,又些惊道:“小公子你的腿?”颛孙岁料想着这小子大抵是脑子笨才被骗上山的,于是又问道:“你可看到我的两个姐姐?”
那小子果然没再在意颛孙岁的腿,转而道:“两位小姐被请去了大当家的主院了。”
颛孙岁“嗯”了一声,笑着道了谢,全然不顾身后那一脸痴迷的小子,晃晃悠悠的朝主院走去。
自三日前的晚上,李好与自己的一个小妾欢好,便是停不下来了,前两日还好,自己的小妾们还撑得住,到了第三日,便是李好自己有一两分清醒也明白不对了,可是完全停不下自己的yù_wàng啊,苦苦忍了一上午,终于忍不住,便叫人去那偏院绑那汝信来,谁知他居然逃跑了,忍了许久的李好意识瞬间崩离,随手抓了一个小子,便压在身下。
现在已有三个小子被抓上了床,今日上午,那第四个小子发现李好的下体流出的米青液夹杂着血色,大惊失色下不得不招来寨子里的医者,颛孙岁想:蓁蓁下手可真狠,大抵是算准三日了,这李好也是好面子,现在才招大夫,迟早要精尽人亡。
果不其然,寨子里的大夫束手无措,又恰好又小厮看到那逃跑的汝信,便连带着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