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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去理小崔,而是点着这个笑脸太岁,一刻都不敢移开眼睛。
我师父曾经对我说过,如果太岁对你笑了,那就说明它是在恨你,那么到时候就算你把它驱走,它将来还是会回来,一直到你死为止。我看着这个对我笑着的太岁,就已经无语了,我好心没得罪过这种玩意吧,虽然我对太岁一直没什么尊重,但至少没有踩着过它呀?
不过这个时候想这些已经晚了,人面太岁已经慢慢的开始往车厢里渗透了,它就像是没有固定形态的一样,居然隔着玻璃一点一点的朝着我的方向移过来了,我自然不会给它这样的机会,幸好我也随身戴着克制它的几种药粉,太岁属于地中产生的东西,所以很怕一些阳气强烈的东西,有几种阳气强大的药粉,只要洒在它身上,就能弄走它。
不过我却不能只是弄走它,否则我不安心,我一边拿着药粉,一边走张总说:“张叔,让司机停一下车,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干扰我,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我说完,已经把装着药粉的袋子拿出来,把手伸了进去。
那太岁似乎也感应到了我要对它不利,它居然扭了扭身子,想再退回去,不过这明显已经不可能了,我把袋子里的药粉拿出来一些沾满了两手,又把袋子递给小崔,说:“崔,你下车,把这些药粉都洒在后车窗上。”
小崔期初没太明白我的话,不过他还是照着我的意思办了,下车之后,把一小袋药粉均匀的洒在了车窗上,这些药粉有些粘在那太岁身上后,那太岁就开始淡化,就像是水蒸气被冷风吹了一样,不过它没有坐以待毙,既然车外面没法呆了,它就只能朝着车里面接着透了。
这么一来二去,就给我争取了大量的时间,等它进了车里之后,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快递袋,等它完全进了车里,我先是用手抓住了它身上看着最软的鼻子上,然后就把它拎进了快递袋子,说实话,这怪物实在很恶心,我拎它鼻子的时候,居然还弄出了点像鼻涕一样的液体。
等我把它彻底包好了,小崔也钻进了车厢,对我说:“昙哥,你抓到了什么?”
我对他笑了笑:“你小子还挺机灵,知道我抓着东西了,把那个袋子先给我用用。”
装着药粉的袋子虽然都撒空了,但药粉的很多细渣滓还是留在了袋子里,我把它丢进快递口袋,才对小崔又说:“咱们俩今晚别回家了,去一趟你灵儿姐那吧。”
刚才张总看着我弄着弄那的,知道又出事了,只是那太岁连小崔都看不到,张总就更看不到了,所以他就只能很郁闷的看着我折腾,等我折腾完了,张总连话都没说,就让司机又开车了,我们没有回我家,而是把车开到了水灵儿那里。
到了水灵儿那里之后,我对张总说:“张叔,您就不用跟着我们了,估计我们得弄得比较晚,您先回去休息吧。”
张总听了我的话,赶紧让司机开车走了,看他临走前那如临大赦的神情,我就知道,他是快吓尿了。我和小崔进了水灵儿的店里之后,发现水灵儿居然不在,不止她不在,她养的那些小东西居然也都不在,我很无奈的把太岁往桌子上一顿,对小崔说:“真是服了,这一晚上一晚上的,全北京的鬼,都被我见过了。”
小崔尴尬的笑了笑,对我说:“昙哥,你是在怪我吧?”
他大概是以为我在抱怨他把我拉进这件事,我呵呵一笑,说:”你想太多了你,我这么和谐的人,怎么会怪你呢,我就是觉得最近过的太寸了,出门必遇鬼,还一遇就是一群。”
小崔见我没闹情绪,也轻松了不少,对我说:“昙哥,刚才那个,到底是什么?”
被他这么一问,我才想起啦,一直都没跟他提过太岁的事情呢,我赶紧把太岁的情况跟他说了,说完还掂了掂手里的袋子说:“这破玩意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嘛,神鬼怕恶人,一点都没错。”
我说着话,把太岁在手上摇晃了一下,就在我准备玩弄一下太岁的时候,水灵儿突然回来了,她一看到我手里的袋子,就对我说:“王昙昙,你行呀,那孩子都快哭出来了,你还欺负人家。”
我苦笑了一下,对水灵儿说:“灵儿姐,别闹,这东西可是太岁啊,害了没数的人内种。”
“谁告诉你太岁一定会害人的呀,这个小东西才不到一岁而已。”说着话,水灵儿已经拿过了我手上的塑料袋,把塑料袋里的太岁拿了出来。那太岁此时居然已经没有了凶恶的模样,居然露出了一副可怜的德行,而且还卖萌……
我不禁低估了一句:“我擦,这什么情况。”
水灵儿听到了我的嘀咕,就说:“这孩子说,它在自己家里蹦来蹦去,突然撞到了你们的车上,于是很好奇,想进去看看,结果就被你们抓到了。”
“不会吧,可昙哥说,它是想进车里害我们,而且有五官的太岁,不是该念头很久吗?这什么情况,我都糊涂了。”小崔听到水灵儿说太岁没有恶意,心里一下子轻松了不少,他是看不见太岁的,所以此时紧张心情一少,好奇心就起来了。
水灵儿扑哧一笑,说:“你昙哥恐怕也是第一次遇见太岁吧,太岁这种小家伙,是得了灵气就会生长,长相跟年龄无关,灵气越多,它长得就越快,太岁大多性情暴虐,但也不乏善类,这个小家伙才成型没多久,身上没有怨气,说明它没有害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