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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保安被我这么一打,瞬间就清醒了,跟换脸谱似的马上冷静了下来,接着他居然笑嘻嘻的对我说:“大师,我没事,我真没事哎。”
我无奈的鄙视了他一眼,说:“你当然没事了,但是你拽着老子腿了。”
这时候他才发现,刚才因为太紧张了,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腿,后来他居然把这事忘了,给我都按出印子来了,张总这时候也一脸青的走到了我们旁边,说:“赶紧的,里面有什么东西,赶紧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张总这时候明显是生气了,他刚才因为跑的太急,用力过猛,整张脸都撞在了门上,结果脸都给撞青了。这时候只能通过训斥保安来找回场子了。
我在旁边忍住笑,也催保安说:“你赶紧的,把东西拿上来。”
那瘦保安在那试了半天劲,才跟我说:“大师啊,不是我不肯使劲,是这东西太滑溜,我根本拿不上来啊。”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真的拿不上来,我皱了皱眉,想了一下,决定自己来试试,带上了手套之后,把手伸进水沟里,的确是不太容易伸展开,手上明明摸到了一个滑溜溜的东西,用手去抓的时候,每次都是差那么一点点拿上来。
我抓了几次之后,也觉得弄不上来,就对张总说:“张叔,你去给我拿一双筷子来。顺便再拿一把手电。”
过了没多久,我要的东西就来了,这副筷子还挺长,就是看着脏兮兮的,我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是物业用来通下水道的,手电则是张总车里带的强光手电,照明效果很好,我用手电照了照那东西,发现它就在水沟眼的拐角处,表面包了一层头发。
为了防止它掉下去,我先用两根筷子固定好了它,挡住它掉下去的方向,然后从工具包里拿出了一个钩子,我这个钩子本来是用作挂辟邪铜牌的,材质也是铜银合金的,平时根本舍不得用,不过想想张总的财力,他肯定能赔我一个,于是我咬着牙拿出了钩子,顺着水沟眼放了下去,没多久我就勾到了那个东西。
但水沟眼实在过于狭窄,操作不便,我弄了好几次,才钩住了,勾住之后,我小心谨慎的把它拽了上来,东西一被拽上来,大家都傻眼了,这是一大坨头发,头发表面都是脏兮兮的油脂,看着极为恶心,它之前应该是在下水道拐角的深处,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跑到明处来了。
但这个东西看起来毫无怨气,就是一撮头发,实在没啥特别的。我用小棍扒拉了它几下,对小崔说:“看得出什么特别的么?”
小崔摇了摇头,说:“看不出,好奇怪,这个东西有什么可藏的。”
还是胖保安眼神比较尖,我刚巴拉完,他就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这句话所有人都没听清,张总这时候脾气不好,听到胖保安小声嘀咕,他就更火了,大声对胖保安说:“你说什么呢?大声说出来。”
胖保安挠了挠头,说:“没……没什么呀,我就是觉得那头发里可能有东西。”
这时候瘦保安也搭腔说:“哎,还这没准,我刚才摸着这头发里好像有一小块硬的。再说这头发里有一小股子臭味传出来,你们没闻见么?”
他这么一说,大家才注意到,还真是这样,自从这头发被弄上来,的确有一股隐隐的臭味蔓延了开来,我赶紧用小棍去扒拉头发,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但那头发缠着中心的东西,缠的太紧了,我弄了好几下,都没弄开。
这时候张总把手套递给了瘦保安,说:“快去把头发给拆开。”
起初我们不觉得头发里有东西的时候,瘦保安倒是有可能去拆,现在大家已经确定了头发里有东西了,瘦保安就死活不肯去动了,无论张总怎么催他,人家还就是不去,我在一边看着无奈,就说:“得了得了,还是我来吧。”
说完,我就拿过了手套戴上,蹲下来开始拆头发,这个世上要说有什么最恶心的东西,那头发应该能占一号,但恶心着我的却不是头发,头发最终被我打开了,从里面露出来的东西,才真的恶心着我了,那是一只烂透了的耳朵,人的耳朵。
67:
我拿着耳朵,忍住恶心对张总说:“张叔,这什么情况?”
张总看到那只耳朵,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倒是旁边的胖保安嘀咕了一句:“这个好像是前几天乃人……”
他的话只是说了一半,就被张总用眼神制止了,我一瞅这架势,就有点不高兴了,怎么说我也是来帮忙的,张总瞒这瞒那的,实在有点蛋疼,于是我就对他说:“张叔,您这样就不对了吧,要是这里出过什么事,您得尽量告诉我,否则……这事您还是找别人吧。”
说着话,我把耳朵往地上一放,拉起小崔就走,我这倒不是做做样子,灵异事件虽然千奇百怪,但要是能找到根源,很多都是可以解决的,但就怕处理的时候遇见张总这种人,说话不说全,有些很重要的信息就会被忽略掉。
张总看我真的要走,赶紧对我说:“小王小王,这事吧,你听我慢慢解释。”
我没搭理他,继续拉着小崔往外走,这回到不是因为我生气了,而是因为我拉着小崔出了厕所之后,我发现整个房子里,都找不到房门了,卧室的门也没了,防盗门也没了,原本是门的地方,都变成墙了。看着这个情况,我皱了皱眉,说:“鬼打墙?”
出了厕所之后,小崔也发现了不对,他朝四周围看了看,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