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龙要问张鹤的事儿,原来是关于那张桌子的,他问张鹤,当时吃饭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那桌子的位置。 而且他提到过,桌子上还有半盘驴肉,他问张鹤吃没吃那盘儿肉。
张鹤说桌子的位置他已经记不太清了,毕竟当天喝了不少酒,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没动那盘肉,因为看起来那盘肉有点怪,怎么形容呢,看着不像煮熟了的,好像火候不够,切成片之后,上面血呼啦的。
齐大龙听完,点点头,问我还有什么药补充的,说实话我当时满脑子都是那个怪异的老板娘,他当时怪怪的样子。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我问张鹤,当天晚上,饭馆老板,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张鹤说除了看到他们一群人的时候,略微表现出一点儿紧张之外,似乎也没什么了,不过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过于敏感,他总感觉当时老板的注意力,似乎都在他身上。
了解了这些情况,我跟齐大龙离开了医院,回去的路上我俩交换了看法,我觉得饭店老板娘很有问题。说不定他就是灵异体所化,而饭馆老板和他们那个叫红的女儿,都是受到了这个灵异体的影响。共巨边才。
齐大龙听我这么说,竟也没给个明确的答复,只是跟我说,这事儿具体怎么回事儿,到晚上自有分晓,看他这样儿我觉得怪怪的,似乎他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我们在家里休息了半天,入夜之后打了辆车赶往那家驴肉馆儿,我们并没急于进去,而是站在马路对面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环境。我发现其实这家驴肉馆所在的地段还是不错的,一面儿守着夜店,另一面儿则是个很高的办公楼。[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齐大龙之后。他却笑着摇了摇头。
他对我说,其实最大的问题就在这个位置上。逛夜店的人,基本上出来时都已经是后半夜了,要么各回各家,要么继续丰富的夜生活,再说夜店里什么没有,有人会闲的吃驴火,再说这办公楼,白天或许有些客人,到了晚上都下班儿回家了,哪儿还有什么客人啊,尤其我们眼前的这条街。属于主干道延伸出来的一部分,也就说如果没有这家夜店和这栋办公楼,这条路有没有两可。所以说这饭馆儿完全没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必要。
而且还有个问题。这店里大厦太近了。而且夜店的造型远远看去好像个巨大的澡盆,齐大龙问我。通过这点儿看出什么没有。
我努力的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齐大龙无奈的摇摇头,说我估计是钻进牛角尖了,他跟我解释道,如果把这大厦看成一座山,把澡盆似的夜店看成一片水,那这家驴肉馆的位置,则正好是一座坟,而且还是孤坟,就是那种可以困住孤魂野鬼的坟。
听他这么说,我才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要按他推测的这样,那驴肉馆儿的风水可是够差的,先别说生意怎么样,就连里面的人,呆的时间久了也会受影响。
难道说这一家子都是受了风水的影响么。( 小说)
齐大龙倒吸了一口气,我以为他是想到了什么线索,赶紧问他怎么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笑着问我,是不是这些日子没碰到什么奇异的事儿,所以脑子锈住了。
我这才意识到,这孙子原来在挖苦我,不过赶在我还击之前,齐大龙冲我摆摆手,他说这事儿应该和风水有关,但绝不是直接原因,因为一群人都进了饭馆,却只有张鹤一个生病,这说明问题应该就在这屋子里,他现在怀疑那桌子有说法。因为进屋之后,张鹤和众人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他曾经在那桌子边上坐了会儿。
我觉得他的推测有些道理,可要真是这样儿,我俩直接进去看看清楚不就行了,这黑灯瞎火的蹲在马路边儿,到底是在等什么呢。
齐大龙让我先别急,现在还没过十二点,估计这会儿进去,什么也发现不了,张鹤他们可是在后半夜才出的事儿,听他这意思,我俩得在这儿趴半宿了,想到这儿,我有点儿后悔来这么早了。好在我当天穿了个长袖,不过即便这样儿,还是被蚊子叮了满身包。
好不容易熬过了十二点,跟齐大龙推测的差不多,我们在门口盯了半宿,饭馆一个客人也没来,这点灯熬蜡的,这不知道老板是怎么想的。这时齐大龙拍了拍我肩膀,跟我说时间差不多了。说着快步朝着餐馆走去。
齐大龙伸手推门,却发现门在里面儿反锁了,这就更奇怪了,既然不营业了,为什么还着着灯呢。我趴在玻璃门上,往里边看了两眼,突然发现在里面原来还是有位客人的,那人坐在靠柜台的位置,面前好像有一瓶酒,还有一盘肉,不过那人样子有点儿怪。两手下垂着,也不见他动筷,只是盯着眼前的东西看。
他坐的桌子,正是那张黑黝黝的八仙桌。
这让我觉得很奇怪,因为他如果是饭馆里的人,齐大龙我俩中午在这儿吃饭的时候应该见过的,可如果是客人的话,大门紧锁他是怎么进去的呢。而且店里连个招呼的人都没有,这样对待客人,似乎有些怠慢了。
我刚要伸手敲门,却被齐大龙制止了,他伸手指了指那张八仙桌下面,我看了一眼,并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笨蛋,往后看。”齐大龙声音压得很低,好像唯恐被人听见似的。按他的指示,我顺着桌子腿往后看了一眼。我发现那人竟然是悬空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