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修炼者,就是指练气的人,中国自古就有各种练气师,他们最喜欢干的,就是吸气吐纳,炼丹炼药,以求长生,后来道教兴起,练气师基本都进入了道教,不过也有一部分不愿意跟道教玩的,就成立了不少小派。
因为这些练气师都是讲究夺天地之灵气的。所以如果有经验的人用心去感应周围气息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感应到他们一些,我感应到这人的存在后,没去理会他,继续去感觉冥列所在的位置,皇天不负苦心人,几分钟后,冥列要出现的位置,就被我找到了。
我赶紧朝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冥列的位置,在那条繁华街道的一个角落中,这里路灯没法照到,有些阴暗,我进到这块后,拿出琉璃珠,开始等冥列。这时候,我身后突然有了脚步声,我在的那个位置,是不会有什么人来的,这里就是一个街道的死角,而且经常有游客来吐点什么在附近。
而那个脚步声却不像是来吐东西的,他的脚步很稳定,也很轻盈,似乎是在故意不让我听到一样。我听到这脚步声后,就马上转了身,面对着那人,然后退了几步。那人见到看着他,就用一种不太地道的普通话对我说了句:“小哥,你不要误会,我没恶意的。”
听到这话,我笑了,心里想着他刚才轻手轻脚的朝着我背后走过来,现在却说没什么恶意,我实在是不信,不过我没有露出这个情绪,而是和颜悦色的对他说:“哦,您认识我?是来找我的?”
那人点了点头,说:“是啊是啊,这几天我一直想和你说一些事,只是没机会,所以一直等到现在。”
他这回说话的时候,我仔细听了一下口音,我听出他应该是福建人,我倒是认识几个福建朋友,不过这人明显不是他们的朋友,我对他说:“您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您也看到了,我正在忙一些事情,一会恐怕会没时间和您说话。”
那人又点了点头,说:“对的对的,一会你要忙了,那我就直接说了,我能不能麻烦您,不要多管闲事呢?”
要是以前,有人对我说这种话,我早就一句:“你大爷的。”骂过去了。但当时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不好多生是非,所以我对那人笑了笑,说:“闲事?您指的是哪件事?我有点听不明白呢。”
那人被我这么一问,突然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他才说:“就是您最近在管的一件事,您到这里来,不也是为了解决这件事吗?”
他说的是什么事,我自然马上就明白了,不过胡悦的事情我是管定了的,只是这人看起来非常古怪,一瞅就不是好惹的,所以我没有当面拒绝他的打算,我故意不急着回答他,而是开始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了这个人,他此时所站的,刚好是胡同里的一小片极黑暗的地方,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只是看他身上的衣着,他似乎不是正统的道士或者和尚,因为他的衣服看起来非常破旧,甚至有些土里土气的,那些有身份的道士和尚,即使是穿普通人的衣服出门,也很少有人穿成他这样的,而且他手上居然还拿着一根一尺长的竹棍,似乎是他的法器,这也不是道士会用的东西。
观察了他一遍后,我才说:“这个事我可以不管,您能不能说说,为什么要我不要管呢,您要是说出个好理由来,我马上答应您。”
我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感觉到周围的阴气越来越重了,冥列马上就要出现了。他似乎没听出来我是在敷衍,依旧是一板一眼的对我说:“具体的情况很复杂,您要是有兴趣听,我可以以后讲给您,只是现在有一件事,您是万万不能做的。”
“是吗?具体是什么事呀?”我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把琉璃珠夹在了手指间,这琉璃珠个头不大,夹在手上也看不出什么,那人显然是没看到我这个动作,依旧在很认真的回答着我:“您最近在医治两个人对吧,这两个人您不要治了,治也治不好的。”
他这话说出来,我直接不想搭理他了。直接故作思考状站在那,就不说话了,他见我不说话,似乎是还想说什么,不过后来也没有说出来,我俩这么沉默的一会功夫,冥列已经缓缓的开过来了,这回冥列没有伪装成公交车的样子,而是变化成了一个出租车的样子。
只是无论冥列怎么变化,车上的司机的模样,都是一个人,而且车上永远是坐满了人的。我对着它挥了挥手,它就慢慢停了下来,车门缓缓的打开了,接着我把琉璃珠握在手心,准备丢过去。
哪知道那原本一直站着不说话的怪人突然朝我冲了过来,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他的手劲极大,抓着我胳膊后一用劲,险些让我把琉璃珠掉在地上,我被他这么一弄,里面就急了,大吼了一声:“你他娘的给老子放开。”
与此同时,用了一个抚云袖的招式,把手抽了出来,抚云袖是我所学的气学这一派很少的几个武术招式之一,我们这一派的祖师张载年轻时想过要参军,还训练过民兵,可以说是有些武术基础的,后来他专心读书,虽说之后再没有参与过什么武斗,但还是研究了不少武术基础。
这抚云袖就是其中之一。我这一手抚云袖用的很巧妙,那人期初对自己的力量非常自信,抓住我之后,就想去抢我手里的琉璃珠,没想到我只是一瞬间就从他手下溜了出来,让他有些猝不及防,不过他是个很厉害的武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