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抢在我之前租下那间房子的妹子突然出现,我和葛洞天赶紧追了上去,抢在电梯门关闭前挤了进去。
进入电梯之后,她一直站在我和葛洞天身后。透过电梯的门我看到,那姑娘确实挺漂亮的,眉宇间有点儿像外国人,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而且头发很长。双手抱怀。对我和葛洞天视而不见。气质上绝对高冷。
电梯停在三楼,我闪身让在一边,笑嘻嘻的本来想说:“女士优先,你先过。”不过还没等我开口,她已经快步出了电梯。剩下葛洞天一脸坏笑的盯着我看。
“你笑个屁啊。”说完我已经出了电梯。
等我置身在楼道里,那妹子已经进房间了,我和葛洞天进到对门之后,发现这里的房间和之前呆的那间环境差不多,都属于那种比较暧昧的色调reads;。
“咱们现在怎么办?那房子已经被人租下了。而且你看那妹子的意思,防范心理应该挺强的,你要直接过去跟她说房间里有鬼,让她挪挪地方。估计人家能把你当神经病。”葛洞天刚一进屋就开始磨叨,让我心里有点儿烦躁。
“行了,你快歇会儿吧,你觉得一个姑娘,自己一人住在情趣酒店里,这正常么?”
“这有什么不正常的呢,现在是一个人,你知道晚上会不会有人来。”葛洞天话里话外的,已经把那妹子看成了那种人。
“你快拉到吧,哦,按你那意思,咱俩大男人来情趣酒店。就他么一定是来搞基的,你啊,脑子太脏。”葛洞天的想法让我觉得很不耻,而且那么漂亮的妹子,让我打心里就不想往哪个方向靠。
“咱俩……哎,亏你想得出来,咱不是来抓鬼的么。”葛洞天有点儿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怎么就知道,那妹子不是来抓鬼的呢。”其实我当时是为了跟葛洞天斗嘴才随后一说,不过当我说完这话,老葛我俩都呆住了。
是啊,那房子里有东西,即便她是个女的,也不可能一点儿感觉没有啊,而且按宾馆老板的说法,那妹子已经在那儿住了三天了,难道,他也是冲着房子里的东西来的?想到这儿,我和葛洞天对视了一眼,最终决定去对门看看。
我和葛洞天出了房门,最终通过最科学的石头剪刀布的方法,确定了由我来敲门。
“谁啊?”
“我,对门儿的。”
“有病吧!”骂完就没声儿了。
葛洞天在一旁偷笑,我气的刚想发作,突然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哦,是你们啊,怎么了。”这妹子态度上180度的大转弯,让我一下没反应过来。这时葛洞天抢着说道:“有个事儿,得跟你说,信不信的由你,即便你把我俩当神经病,也得跟你说……”葛洞天把我们怀疑屋里有鬼的事儿,讲给了那姑娘。
“你俩是驱魔人?”
不过还没等葛洞天说完,那姑娘突然开口问道。这下轮到葛洞天发傻了,我也觉得很纳闷儿,难道跟我们这行的人,还挂相不成。犹豫再三,我跟那妹子说了声“就算是吧。”
那妹子笑了一下,然后把我们让进了屋里。
“你们俩……恩……”妹子看来很关心我和葛洞天的关系。
“朋友”
“兄弟”
我跟葛洞天抢着解释,却让当时的气氛更显尴尬。
妹子摆摆手:“私生活的事儿我不关心,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这房子里有东西的。”这话虽然是她问我们,不过却涵盖了很大的信息量,说明她应该和我们猜测的一样,也是冲着房子里的东西来的,而且从她谈笑风生的样子来看,本事不小,一点儿不觉得紧张。
想到这儿我把罗斌在这儿的经历,以及找到我之后又发生的事儿,讲述了一遍。那妹子听完点点头。
“这样吧,你俩帮我个忙呗。”
“可以,只要能办到的,一定帮。”
“那好,今晚你俩就住在我这儿吧。”
“啊?”
“哎呦喂!”
我能感觉自己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我没想到这妹子居然这么直接,而且口味这么重,这让我的小心脏,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想什么呢,我是说你俩留下帮我把那东西引出来,屋里没男人,她是不会现身的。”
“你果然是冲这这东西来的,不过听你的意思,好像对它的底细很熟嘛,啊对了,还没请教妹子芳名?”
“我叫觉娜,佤族,我家早年间是当地土司,因为游猎的缘故,当时的皇帝赐给我祖上一只白虎,很小的那种,因为是皇帝赏赐的,族里的人把他当祖宗拱着,可就是这样,那家伙没过几年,还是死了reads;。我们那儿当时的祭司。做了场法事,把它的魂儿留在了这边儿,而后族里世世代代的奉养着,可就在不久前,大家发现,这白虎居然不见了,而且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没办法只能让我来寻寻看。”
我这才听明白,合着房间里能让人失聪的家伙,是觉娜他们一族的保家仙,后来估计是因为贪玩儿跑出来了。
“你是怎么知道它在这儿的。而且你又怎么能确定,那只白虎一定在这房间里呢?”叉刚庄巴。
觉娜听完我的话,从脖子上摘下一个挂件,仔细一看才知道是个动物的牙齿。她告诉我,这颗牙齿就是白虎身上留下的。他从部落出来,现在的祭司告诉她,白虎可能是想家了,因此她才来了北京,而且一直把这可牙齿戴在身上,后来他发现,牙齿的温度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