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一个状况,安德因倒是有些惊讶了起来,虽然博尔思在其自己的记忆中并没有提及这一段让安德因有些不解,但更多的是,博尔思居然有在试图‘解谜’?!
而且更令人深思的是,这句话背后说表达的意思:这个剧院所表达出来的各种情况,应该是需要某人理解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或许很重要,但安德因现在所获取的情报实在太少,甚至连一丝的联想都没办法扩展。
但很快,还没等到博尔思回话,整个回忆空间便再次黑暗了下来,再次恢复时,也就已经不在那个卧室了。只见场景变化成为了一个类似贵族用餐厅的地方,长长的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腐烂的食物,即便自己作为旁观者并不能直接闻到那个气味,但安德因还是下意识地捏住了鼻子。
而就在这样一个腐败餐厅的角落处,不知为何穿着女仆装的迦西面色死白,颤抖地缩在房间的角落里,而她的面前,则是一个恐怖的人偶。
这个人偶并非是头戴红头巾的那个,虽然长得差不多,但似乎比它更加‘完好’一点,至少脸上并没有腐烂长虫的部分,但那宛如乱涂乱画的脸部却格外惹人厌恶。明明就是小孩子的涂鸦,但在这个环境下,却依旧有着不亚于长虫脸的恐怖。
很快,令安德因心惊肉跳的事情就开始了……
只见那个人偶极为轻巧地就抓住了迦西的脖子,将其从地上拉了起来,那充满诡异涂鸦的头部摇晃了几下,似乎是在说什么,紧接着,它完全不顾迦西那快要窒息了的样子,将其拖到了另一个房间里。
——一个充满了血腥铁锈刑具的房间。
充满尖刺的镣铐从天花板上挂下,随着开门的震动而一晃一晃,发出极度令人反感的碰撞声,生锈的椅子上残留着充满恶臭的液体,即便是看着,自己的胃部就像是被一根搅屎用的木棍给拌地稀烂,必须强撑着才能不让自己当场吐出来。
而在不远处,那个像是用来照明的火堆也成为了拷问的工具之一,上面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烙铁,即便只是轻触一下就会在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疤。
相比之下,那些放置在台桌上的生锈的剔骨刀都显得和蔼了许多。
那个恶心的人偶先是将惨哭着的迦西绑在了那种椅子上——收回前言,并非是绑住手腕,而是绑住了嘴巴后,直接用生锈的铁钉将其的双手从手背处钉了下去。
可怜的迦西即便是被脏抹布给塞住了嘴巴,那难以言喻的痛苦还是通过那极度扭面容表达了出来,惨烈的呜呜声充斥着整个拷问室。
似乎是因为挣扎的关系,导致铁钉松动了一点儿,那个人偶也不愧为一个人偶,完全没有任何的人性。怜悯、仁慈完全与它无关,只见它从火堆里拿出了个被烧得火红的锤子,对着钉子锤了下去。
第一下还就像是故意没锤中一样,死死地打在了迦西的手指上,将那原本还算是纤细漂亮的手指敲得不成样子。此时的迦西,双瞳已经完全失去了焦点,要不是那依旧因为痛苦而流出的泪水,安德因都认为她已经死了。
用炽红的铁锤重新将铁钉敲牢后,人偶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惩罚’。
但随着空间猛地黑了下去,迦西的记忆便就到此为止了。
从回忆空间之中醒来的安德因猛地打了个寒颤,面色苍白地望了眼身边的阿尔托以及马里奥,然后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后,才终于缓了过来。
比起博尔思的遭遇,迦西受到的明显更加惨绝人寰,怪不得迦西的症状是面容呆滞,瞳孔失散,对周围刺激的反应也只保留本能反应的那些,也就比植物人好一些。
“怎么样?安德因牧师,我的女儿她……”迦西的双亲就待在安德因的身边,因为有提前说明过,因此这次也没有隐藏些什么,就让这些人当场看着也无所谓,甚至还能让他们更安心一些。
“放心,能治。”白着脸的安德因朝迦西的双亲挥了挥手表示放心,不过也好在迦西双亲的情绪比当时的莫斯福尔夫妻稳定多了,再加上迦西平日里也不会哭或者闹腾,说句不太好听的话,这个迦西可比博尔思省心多了。
“你们稍微往后退一点儿,接下来就到关键了,谁都别动我。”说着,安德因便对着马里奥和阿尔托点了点头头,让他们两个隔开了个较为安全的距离,然后手指上的白色细线增粗了许多,从呆滞的迦西的耳朵里钻了进去。
从这步开始就和当时的博尔思差不多了,只需要将其受苦的那段记忆完全剔除掉,再接上一个还算是较为合理的虚假现实,迦西的‘病’也就算是根除了。
见自己的女儿双眼明明闭上,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声也逐渐强大稳定了起来,迦西的母亲直接就扑在了迦西父亲的怀里痛哭了起来,并非是悲伤,而是长久以来的压力终于得到了解脱。
“安德因牧师,我虽然不是很有钱,但您的两个要求我绝对会极力满足的!”迦西的父亲看上去比莫斯福尔稳重很多,有一股商人的样子。
经过了解,迦西的祖上是黑木镇的居民,和莫斯福尔这些外来的常驻冒险者不同,算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迦西的父亲是一位草药商人,母亲算是家庭主妇,没什么工作。他们和莫斯福尔的相视是通过一次药草采集的委托,而最先熟悉的还并非是他们这两个大人,而是博尔思和迦西这两个小孩子。
随着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