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璎柠看着季梦图那一脸肾虚的样子就嫌弃。
呵,天天花天酒地的,也不怕哪天纵欲过度了就随他爷爷一起去了。
要那么多钱干嘛?他有那么长的命用吗?
还未待季璎柠跳起来职责他,钟秘书就悠悠的开口了:“梦少,虽然我并没有集团的股份,但是也是拿集团的工资的,集团股价动荡,我的饭碗也端不稳。你何必如此动怒?”
钟秘书在集团干了那么多年,又是董事长亲信,集团内部各部门的总经理也与他交情不浅。
因而集团的大多数没有实权的股东对他还算敬重,就算是给季弘一几分面子也不敢当面羞辱他。
偏偏季梦图就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性子,一把摔了桌上的玻璃水杯,一时间会议桌上玻璃渣子夹杂着热茶四溅。
季梦图一脸嘲讽:“好啊,你也知道你是拿集团的工资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你懂不懂?我看钟秘书这钱拿的也太轻松了吧!”
“还有,你不过是集团养的一条狗罢了,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三道四的!”
季弘一一脸阴翳,倒是钟秘书云淡风轻,仿佛见怪不怪。
而其他股东面面相觑,也不出来相劝。
平时集团营业额步步高升,他们也跟着山珍海味,风光无限。
现在除了岔子,他们也只是心疼自己的切身利益,有福同享可以,有难同当就不必了。
眼下关头,他们迫切的需要一个人站出来,与季弘一对抗。
而季梦图那个蠢小子,正好傻不拉几的当了这个出头鸟,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把这只傻鸟关回笼子,灭他的气焰呢!
季璎柠看着这些股东的丑恶嘴脸,分外作呕,直接拿了杯子摔在季梦图的脚下:“季梦图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什么鬼样子,这是jk集团股东会议,我爷爷都还没有发话,哪里轮得到你来撒野!”
“钟秘书什么人,我爷爷的心腹,最得力的助手,他发言哪里容得你置喙!”
“你不是嫌股价跌了吗?我季璎柠亲自出2倍的价,从你手里买回来怎么样,到时候可别我给得起钱,你拿不出东西!”
季梦图,“……”
他一时间被季璎柠强大的气场震惊了,吓得说不出话来。
季弘一只是淡淡的看着,不置一词,仿佛默认了她‘胡闹’的行为。
而底下的人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纭。
人人都知道季家的继承人季璎柠不过是个花架子,绣花枕头,平日里唯唯诺诺,上不得大台面,集团里的事情插手的资格都没有。
大家都觉得她这个继承人的身份,迟早要被季樱桃取代。
可没想到,今天居然平白无故出现在顶级股东会议,本来就已经让人惊奇。
现在突然强势的如此可怖,愈发怪异。
更微妙的是季老爷子的态度,让人琢磨不透。
难不成,这丫头以前乖巧的模样一直都是伪装的,她是在故意藏拙?
季樱桃也察觉到这份微妙,忍着心中的妒火,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