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叉的话让众人都吃了一惊,就连安波塞尚虽然猜到他故意挨了两下有目的,还是给他这个目的之庞大给震惊了。
老太太正要说话,已经有人闯进来了,警备厅厅长萧黄说道:“老太太,安波大人,打扰了,我们是来抓刘叉的,带走!”
“萧黄,你闯入我安波家抓人,你有几个胆子?”
“安波大人,你别吓唬我,这都是太后的意旨,我就是办事儿的,没有办法,谁让咱们吃这口饭呢,带走。”
安波风笑了:“萧黄,是不是以为做了狗你就能随便咬人?”
萧黄脸色一变,他最恨的就是别人骂他是狗,冷冷一笑:“安波大人,您也别高兴太早,令郎也和这个事情有关,只是我暂时不抓他,你别逼我。”
刘叉在那边笑道:“岳父,奶奶,不用担心,我已经打过招呼了,跟他走一趟就走一趟,我看能把我怎么样!走吧。”
萧黄冷哼一声带着刘叉走了,安波风看着萧黄的背影眼中满是杀气,老太太说道;“看来那个老太婆是真的越活越不懂事儿了,这帮傻子还真愿意做她的狗,好啊,看看他们都能捞到骨头还是猎枪!”
老太太说道:“风儿,这个事情要和你爸爸说一下,虽然刘叉自信满满,毕竟萨满和黄老头都不在这里,远水不救近火,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我们就要出面了。我们安波家的女婿,不能给人随便欺负,就算是那个老太婆也一样不行!”
家里承认了刘叉的女婿身份,但安波丽奈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刘叉被带走了,她担心他的安全。
安波丽奈赶紧给云逸李小娜她们打了电话,李小娜十分冷静的说:“丽奈,不用担心,这个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你不用担心,刘叉有人保护,最不济也能平安出来,但他这次的目标没有这么简单,你乖乖在家里呆着吧,要不然到公主殿下这里也行。”
安波丽奈终于放点心了,她去了公主殿下那里,只有和李小娜云逸还有公主殿下水玲珑她们在一起她才有安全感。
刘叉上了车,两个警员劈头盖脑就朝他打来,他抓住他们的胳膊一拧,两个脑袋一撞,顿时就都晕了过去。
萧黄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刘叉的脑袋:“不想死老实点。”
“不想死你也别跟我玩阴的,你玩不起。”
刘叉根本就没在乎那把枪,如果他愿意的话,随时都能把枪夺过来,就凭这个脑满肠肥的官僚,根本就不堪一击。
刘叉闭上了眼睛轻松的靠在座位上,萧黄虽然看着他不顺眼,但也不敢真把他怎么样,毕竟这是太后要的人,更是安波家的姑爷,他得罪安波家可能没事儿,但要是把安波家的姑爷给弄出事儿了,那他这脑袋怕是真悬了。
萧黄虽然不是什么智者,但也不是蠢货,他知道事情的轻重,只是他错估了形式,更把太后太当回事儿了,他就从来没有想过,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太,再牛叉又能牛几年呢?
如果萧黄早就想明白了这个事情,他就不会像今天这样的行事了,得罪安波家是一件非常不智的事情。
防暴车一路警笛长鸣,很快就来到了帝国医院,刘叉给萧黄和几个特警簇拥着来到了顶层的贵族病房,安罗经就住在这个地方。
刘叉淡定的来到安罗经的病房里,萧黄道:“见到太后,还不跪下?”
刘叉冷笑:“我不记得阿拉亚哪条法律上有跪拜太后的说法,就连大帝都只需要躬身施礼,皇帝是一国之君,拥有无限权威,太后只是一个尊称,宪法没有赋予她任何权利,如今却敢动用公器私用,只为了给自己的外孙子出气,真是可笑,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做太后,拿什么让国人敬仰?真是丢尽了皇族的脸面。”
“闭嘴。”
萧黄一枪托往刘叉脑袋上砸去,他看到太后都要气得晕过去了,要是这个小子再不闭嘴,他这个警备厅长就实在太没用了。
刘叉一侧头躲过了枪托,啪一嘴巴抽在了萧黄的脸上,同时下了他的枪,顶在他的下巴上:“垃圾,我跟你说过,别跟我玩阴的,你是不是没长记性?”
“不许动,放下枪,否则格杀勿论!”
太后的侍卫队长冷然道,侍卫们都已经把枪口对准了刘叉。
刘叉笑了:“我放下枪就更不安全了,那样才可能被格杀勿论,今天这一切都是有违宪法的,你们连宪法都可以不当回事儿,还能把我的命当回事儿吗,我必须要保护自己,这个家伙就是我的保护神,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们一下,我的枪很快,一般人打一枪,我能打十枪,而且是百米之内百发百中,你们可要规矩点,否则我要是误伤了不该误伤的人,你们到时候千万可别怪我,我真不是故意的,都是你们给逼的。”
砰。
刘叉肩头一麻,萧黄猛然间一记勾拳,刘叉被打昏了,肩头鲜血飞溅。
安罗经放下了手中的枪,骂道:“没用的东西,这么点事儿也做不好。”
萧黄唯唯诺诺,心中暗骂不已,太后看着安罗经心中闪过一抹疑问,但是马上就给外孙子那痛苦的哼声打散了,抛之于脑后。
“太后,这个人?”
“关进天牢,处决!”
萧黄领命,两个特警把刘叉一拖,带去了天牢。
不过两个小时,萧黄就炮制出来一份合格的供词,遍体鳞伤的刘叉被按了手印,萧黄松了口气,想打电话汇报,想了想还是去医院汇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