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之言甚合我意。那咱们就在这书院中结拜可好?”哥舒寒提议道。
“兄弟且不要忙,待先会过为兄的那两位朋友,咱们再回来结拜也不迟。”王墨儒学着祁继儒的口气说道。
“好,大哥的朋友也一定是些有趣之人。我也正想拜会拜会呢。”哥舒寒附和道。
二人商议定出了书院,往酒楼的方向走去。
王墨儒一行人到彰武城时虽然是清晨,可他在赌坊中赌了半天钱,又跟哥舒寒在彰武城中折腾了这半天,待王墨儒二人再回到酒楼时已是未初时刻。
王墨儒与哥舒寒在酒楼中找了一圈,不见庄梦瑶与无名的身影,急忙找到接待三人的店小二问道:“小二哥,怎么没见到早上跟我同来的二人。”
店小二见王墨儒有些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此时听他问没好气地答道:“客官您还问呐?他们在您出去没多久便跟着离开了,我们把饭菜做好后,端出来不见人,白白地浪费了一桌子饭菜,客官您看我们小店也是小本经营,要不您把饭钱赏下来?”
王墨儒听说二人在自己刚离开便走了,急忙问道:“那他们去哪了?”
“这个小的可不知道。”店小二答道。
王墨儒听说陷入了沉思,二人不告而别,这茫茫人海上哪儿去找他们去。
只听店小二又接着问:“客官,那饭钱您看……”
哥舒寒站在旁边有些不耐烦,掏出银子交到店小二手里问道:“别啰嗦,不会差你饭钱的。那你听没听说他们去哪儿了?”
“来小店的都是客,他们之间的谈话小的不好随便听,他们到底去哪儿了,小的实在不知。”店小二接过银子兴奋地答道。
“那他们出门后,往哪个方向去了?”王墨儒顺着哥舒寒的话头问道。
“他们走时小的正在招呼旁的客人,若不然也不会让他们没给银子就这么走掉。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小的真真不知。”店小二答不出王墨儒的问题,有些为难地道。
王墨儒见再问不出什么,跟哥舒寒出了酒楼,心下不住地琢磨:这两天相处也没得罪他们啊,为什么他们就会不告而别呢?早上自己叫醒庄梦瑶时,她虽面有愠色,但那轻嗔薄怒不过转瞬即逝,也犯不着因为这么点事,就离自己而去。
难道……
王墨儒心底突然闪现出一个邪恶的念头:难道无名加入自己一行的目的真是为了对付庄梦瑶?他趁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正好向她下手。难怪当自己向他提出同行时,他会那么爽快地答应,这一切原来都是有目的的。
王墨儒越想越心惊,也越想越后悔:他为什么那么轻易地就相信了这么一个危险人物呢?他为什么总是不听庄梦瑶的话呢?庄梦瑶曾不止一次地说,要他小心无名,他什么就是不听呢?
王墨儒不敢想太多,他只能在心里暗暗地祈祷:祈祷庄梦瑶还没有遭受无名的毒手。
王墨儒关心则乱,其实若论单兵作战,庄梦瑶固然不如无名厉害,但若想从无名的手底套错也并非是什么苦难的事情。只不过他一心去往坏处想,想不到这层面罢了。
王墨儒想到这些,冲进了对面的商铺,向他们打听庄梦瑶与无名的去向。那家商铺见王墨儒毫无礼貌可言,连说不知道,将他们赶了出来。
王墨儒与哥舒寒又分头去旁边的商铺问。这条街上人来人往,自也问不出什么。王墨儒见从最根源处都打听不出什么线索,心中更乱,没头苍蝇似的碰到人就问,得到的答案自然也都是没瞧见。
哥舒寒见王墨儒这般问法根本打听不出来什么,问他道:“大哥你先别急!你好好想想,在你们分别时提没提到什么去处,他们或许是到那里等你了也说不定。”
王墨儒摇摇头:“不会的。一定是出事了。”
“大哥你别瞎想,听你形容那两人也有些本事,长街上若是与人交手肯定会有人瞧见,如今既无人看见,想是没出什么意外。”哥舒寒劝王墨儒道。
“你有所不知……”王墨儒边在街上询问庄梦瑶与无名的下落,边向哥舒寒解释了汉安楼上的一应事情。
哥舒寒听后也不说话了:王墨儒与庄梦瑶胆子实在太大,与无名接触还没两天,都摸不透对方底细,就安排这么一位危险人物在身边。但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他刚跟王墨儒接触还不到一上午就嚷着要跟他结拜,大抵都是些性情中人。
哥舒寒虽这么想,但还是劝王墨儒道:“那位无名兄弟既然是暗杀系的能力者,最能察觉到周围的危险,有他陪在庄姑娘身边,一定不会有事的。”
王墨儒听说,把心中的猜测说给哥舒寒道:“我就怕他是要自己下手,倘若他自己动手,梦瑶姑娘一定不会防备。那时……”王墨儒并没有把话说完,但这话说不说意思都已很明显。
“大哥你别杞人忧天了,咱们还是尽快找二人的下落吧。”哥舒寒宽王墨儒的心道。
“也只好如此。”王墨儒点点头。
二人向东边行边打听二人的下落,走着走着哥舒寒突然想起一事,对王墨儒道:“大哥,我想起一个人……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彰武城里有两家财主,一家是我跟你提到过的丁家,另外一家郜家我还没跟你说。”
王墨儒此时无暇听故事,但哥舒寒说出来,他又不得不听,当下问道:“跟他二人的失踪有关系吗?”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