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霜凉在武者的身份中是作为一名剑客的存在,一名剑客又岂是先在马上练剑再在平地练剑,石韦难敌,所以他利用对方轻敌的因素将之战胜,否则等对方完全看清自己认真了起来秋霜凉很难说自己能获胜,再则第二次挑战的便是在大家眼中毫无威胁的白术,即使再胜又如何?第一场因为对方轻敌一击将其击败,第二次则挑战最弱的一人,在他们眼中,秋霜凉的存在和白术一般无二。
对于秋霜凉来说,白术不敢言和他马上交战其实便是心生惧意,毕竟秋霜凉利用马战击败石韦,而石韦又击败白术,如今秋霜凉又言与白术马战,定是以为秋霜凉的马战之强,秋霜凉没说,白术便自己给秋霜凉下了一个定义,面对自认比自身强的对手,同时心生惧意,这场比试,白术还未开始便输了一大半。
第二场和白术的比试是秋霜凉一早就策划好了的,第一场先是解决略胜自己的对手,然后解决掉最弱的对手,不断地弱化自己,等到比赛的继续进行,最弱的不断被淘汰,他便会成为大家的目标,然后再突然爆发,如此强大的反差一定会打乱大家对他实力的判断,最后他们便会去挑选其他的对手,那时留在场中的哪个不是硬头货,等他们战得两败俱伤,便是秋霜凉收获的时候了,当然,这种办法求得魁首的难度极大,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秋霜凉拔出剑,不冷不淡地看着白术说道:“来吧。”
“呵呵,秋霜凉此人,也许实力不怎么样,但这份心智计谋不得不佩服,白术本就心生惧意,再经如此一吓,这武还怎么比?”姜黄看着秋霜凉和白术的比试,随意地说道,也不管周围的人是否能听到,当然,在演武场喧闹的氛围之下也只有周围的几人能听到而已,自不会传到演武场中央去。
“喔?看样子你对秋霜凉挺有见解的呀,要不下一场我俩去较量较量?”旁边,军虎发出了声。
“呵呵,此场比试,以姜看法,除了看台上的几位皇子来说,最有看头的应该便是军虎兄与姜的比武了吧,军虎兄确定要如此就草草结束吗?”
“我在场上等着你!”
演武场上,秋霜凉手持重剑往生剑,剑为其厚,袍若虚空。他的对面便是白术。
“秋霜凉,别以为你赢了石韦便能胜我,如今你马上的优势已经没有了,这次你输定了。”
“哼,败军之将,何足言耳,你可曾听过练剑先练马?既如此,我便先让你三息。”
白术听得秋霜凉之言,当场一震,心中顿时慌了神,竟然忘记了攻击。
“哎,没了战意,这战如何能打?下一击,白术便会落败。”姜黄叹了一声,但这一声却落在了其他几人的耳中。
“三息已过,白术,败吧!”秋霜凉大喝一声,操起重剑朝朝着白术攻去,直到这时白术才仓皇抬起头来,拿起手中的长枪去防御,一寸短一寸险,被秋霜凉近得身,加之秋霜凉全力攻击,而白术防御不够,重剑拍在枪杆上,强大的反震力直接将白术带走,虎口直接裂开。
“你败了,败得再无再战之力,以后说大话之前记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否则打了自己的脸,让旁人徒看了笑话。”
“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会输了?输给了一个伶人?不可能……”白术倒在地上,不断地重复说着这句话,不只是白术不相信,连其他的几位参赛选手都不相信,秋霜凉最多是一个文将的存在,但接连的两次比试都是一击击败敌人,他怎么会这么强?
“哼哼,好一个秋霜凉,好一局攻心计,凭那句‘让你三息’彻底瓦解敌人的战斗意识,虽最后大喝一声‘三息已过’,但其实也和偷袭一般无二,有心算无心,白术这局,输得比石韦还冤。”姜黄在一旁解释道,众人也领悟了过来,原来不是秋霜凉太强,这本就是一场仗,秋霜凉还是那个秋霜凉,只是白术不是那个白术了而已,倒是姜黄的解释让得石韦脸色一红,不过姜黄这一解释,众人心中也是安稳了许多。
“第六场比试,秋霜凉胜。白术,你已没有再战之力,是否放弃后面的比赛?”
白术显然愣了一下,最后不甘心地点了点头。
“白术已无再战之力,其余选手各加一分。下一战,军虎,挑选你的对手。”
军虎挑选的对手是常山,因为之前已经表现过了惊人的力气,所以此次他也没有藏拙,但也正是如此,常山也一直没有和军虎正面交锋,而是采用游走的策略准备拖垮军虎,但终究被军虎找到机会,双方从最开始僵持了三十来个回合,最终让军虎取得了胜利。而且因为姜黄的原因军虎迫不及待想早些完成武试最终和姜黄比试,所以这一局中他下的手可不轻,最后直接将常山给打伤了,不得再参加后面的比试。
第八场是杜仲和石韦的比试,杜仲胜。也许是因为数个秋霜凉再不断被姜黄和军虎给刺激到的原因,杜仲下手也是没轻没重的,直接让得石韦不能继续后面的比试。
第九场是姜黄对杜仲,姜黄依旧是展现了他强大的战斗力,直接将杜仲击败,不过不同于击败常山,姜黄可是直接给杜仲留下了几道较大的伤口,若是杜仲继续留在场上,现在场上可供他选择的对手便只有秋霜凉和军虎了,对于军虎他是一点信心也没有,即使是对于秋霜凉也是如此,没看见秋霜凉两场比试都是一招制胜吗?到现在为止他的身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