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马队疾奔过来,上面下来的人大汗淋漓。
其中一个服饰华丽的人,诚惶诚恐的问道:“你们哪一位是从镇安城带回来的那位贵宾啊!”
来的人,显然是前部礼官,一个个神情都是恭敬不已;三个军督互相对视一眼,就朝天夏指过去:“他就是了。”
这些人顿时都涌了过去,此时的天夏,正在捆绑高幸;那些人立即上前,恭敬的施礼:“大人,你这是在干嘛?难道这个就是那个从镇安城带回来的贱狗?”
“是!是!你们快帮我把他捆绑起来!”天夏打呼,那些人尽管不解,还是一拥而上,就将高幸捆绑了个严严实实。
天夏这才跳回了地上,那些立即跪拜在地,崇敬的说:“果然还是大人侠义,还亲自给这贱狗捆绑!”
“迎接您的人马和国相将到,还请大人先做准备。”其中一个礼官恭敬的回应了一声后,伸手一招,那几十个人就凑上去,开始给天夏梳洗打扮,整理了一番。
过了一会,又是一队马队前来,这些人都提着各种礼品。
显然是城中权贵,为了提前讨好这个七十二震天鼓迎接的贵宾,特定送上的见面礼;这些人来了之后,见到那些礼官围着天夏忙活,自然就认为天夏就是贵宾,一时之间,各种祝贺的词语就天河倾流一般倒向天夏。
那些礼品也是围堆在天夏的周围,好似一座小山将他环围。
再过一会,又是几个玄者踏行而来,这下连那三个军督都惊讶了,这可是泉玄宗的三个玄者!在陕国的地位甚高,不想这时竟然会亲自来迎接天夏;这几个玄者一过来,都是站定在天夏身前,微微躬身:“不想竟然得到高士前来!实在是我泉玄宗之幸,陕国之幸……”
这场面。让天下完全迷醉了,就像是陡然喝下几坛子烈酒一般,他呵呵一笑:“哪有!哪有!我就是陕国人,只是做了我该做的罢了!”
那几个玄者又是一笑:“果然好气度。到了这里既为家!修者正是需要这种胸襟气度啊!难怪得到老祖看重!”
天夏一愣,随即哈哈一笑:“我也好像成为泉玄宗修者!”
几个玄者互相对望一眼,有些不能理解天夏的话,陡然一想,随即都想起来:“道友真会说话!哈哈,泉玄宗随时欢迎你前往!”
“什么!”天夏眼睛都直了:“泉玄宗自己随时可以进了!”
这是怎样的机缘啊!他简直要疯了,完全理解不过来,怎么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玄者,怎么会对他这么客气。
三个军士也是感到匪夷所思,尽管李氏家族权势很大。但是对于泉玄宗,那些玄者只来都是不会正眼看上一眼;怎么突然就这么畏惧李氏家族了!这可古怪之极!
这时,就听见一阵马蹄踏地的震响,是银狮相带着城中的权贵已经到了近处,军部的三个军督都站了起来。那些出身内政一系的幕僚们,则都是跪拜在地。
几个泉玄宗的玄者也是垂手站到一边,这国相赢尚,出身九尺玄宫中的玄尊一系,尽管只是一个小徒孙,但是对于泉玄宗玄者来说,那可是地位颇高了。
三个军督朝那看去。就见以银狮相为主,几乎整个内政一系,在国都长安能算得上的人物,都来了。
这当真是非同小可。
实在难于相信,这样的一次镇安城事件,会引得这样巨大的变故;当然。这三个军督的心中也清楚,这来的内政一系的官员也是强势,那就证明军部和李氏家族对他们的逼迫越大,否则怎么能让他们要以这样大的回应来希望摆平此事。
这三个军督心中又想:看来自己在镇安城中,所做的那些事情果然是对的。先给内政一系一点好处,这样,后面军部和李氏家族施压的时候,内政一系就只能加倍的换回来;这样一想,三个军督都有些得意。
有了这样的前提,回到军部,肯定会得到丰厚的嘉奖。
看到那些人到了近前,三个军督顿时走过去,故作热情的将天夏簇拥着走了出去。
“拜见国相!”三个军督躬身施礼,不想那银狮相好似没有看见他们一般,后面来的这些权贵,都是国都的权势贵族,他们都见过天夏,也很鄙弃这个人的为人,这时见到他竟然一身华彩的站在那,都觉得不可思议。
看到这四人,银狮相一行人脸上明显不悦。
天夏则是完全不知道事情的异常,而是迈步傲然走上前,他心里想着那军督的告诫: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时候,肯定是要尽力表现得有威慑力一点,好对国相兴师问罪。这贱人就走了上去,并不怎么恭敬的说道:“小人天夏,见过国相,这次李军督……”
不等他说完,旁边的一个壮汉,已经一鞭子抽过来,那人怒目而视:“这就是那个从镇安城带回来的贱狗吗?还不拖下去!让他在这里丢人现眼干什么!”
三个军督都认出,这个壮汉正是李氏家族中的一个掌权人物。
他们顿时都愕然:难道这些人不是来迎接天夏的!
再看天夏则是倒滚在地,也是一副疑惑神情,哭丧着脸:“李都管!我是天夏啊!”
那壮汉显然性情暴躁,他一步跳下马来,抬起脚,一脚就将天夏踢滚到路边:“来人,把他拖下去,带回国都砍掉手脚,然后等我回去处置!”
“啊!”天夏惨叫一声,他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了!这样天翻地覆的一下变化,就好似一个人陡然被从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