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接回我们的陈道军将,他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为了延安城能够被守住,我们都知道的!一切罪责,不该是陈道军将一个人担下!”这个军将神色凝重:“因为这样的事情。产生任何的罪责,都应该是我们一起承担!我们是他麾下的军士,那些软禁的事情,都有参与!”
那些跟在他身后的军士。这时都叫嚣起来:“我们愿意一起承担。那都是为了抵抗十一国的盟军!”
银狮相心中不禁有些震动:这个陈道军将,竟然有这样的威望。让这些军将和军士,竟然都志愿为了他,而承受这样大的罪责;并且看这些人的目光来看,这些人显然都是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当然。这样的哗变,要是真的追究起来,那可是军部最重的罪责,从这些人的言语,以及这些人的神情,甚至这些人现在的所作所为来看;对于那个陈道军将,银狮相不禁都是有了很强烈的佩服之意。
这样一个军将。在遭遇到边境军回归的大危机后,还能控制了杨峰等准备逃走的延安城中高官,然后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将那十一国盟军阻挡在外。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样的军将要是在,肯定能保证延安城这一片区域的继续安定。
可惜,这样的人却已经惨死在杨峰等人的手下。
银狮相扫看了一眼这些忠贞的军士,语调变得悲凉的说:“陈道军将已经死了。”
那些军士和军将顿时都愣住,尽管他们从城外回来后,也听到了这样的讯息,但是这些人都不相信,应该说,完全不愿意相信,这才都聚集在这里;但是这种话从德高望重的银狮相口中传出来,自然是不可能假了。
“嗡!”
屋外的军士和军将们,顿时都像炸开锅一般,这种结果是他们最不愿意听到的,也是最不愿意接受的!看到这些人的神情,跟在银狮相身后的那些军将都是捏了一把汗,这种时候,将这个说出来,轻易就能激怒眼前的这些军士;这些人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要是这时发动攻击,在场的人,肯定都不能幸免。
而还缩在杨峰府邸里的那些高官和军将,更是担忧到了极致,这种时候,将这样一张保命的底牌都直接扔掉,要是这些军士失去理智后冲进府邸之中,那么里面的人,一个都不能幸免。
那个站在银狮相对面的军将更是神情痛苦到了极致,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他捂住脑袋,就那样慢慢蹲下,口里只是嚎叫一般:“怎么可能!可是陈道帮国家守住了延安城,这里的一切,都是陈道军将带领我们保护下来的!陈道军将的功劳这样大!难道还不能抵消他软禁那帮饭桶的罪责吗!陈道军将怎么可能这样死了!”
这个军将好像溺水的人迫切希望抓到一根稻草一般看向银狮相。
他多么希望银狮相这时能够摇摇头,说他刚才所说的那些都是不是真的,这个陈道军将还活着。
但是银狮相只能尊重事实的点了点头。
那个军将顿时再股不得其他,放声大哭起来,那种神情,完全就跟一个小孩子嚎啕大哭没什么区别;银狮相也没想到:这样的一个强健汉子,竟然会那样绝望的哭泣,这真是太难想象了。
而那些军士们更是惶恐不安起来:“陈道军将死了,那么,我们该怎么办?要是没有他的一力做主,延安城早就沦陷了!”
“陈道军将已经死了!难道靠杨峰那些酒囊饭袋能保护延安城吗?根本不可能!”
这些军士的心中,杨峰这些高官出了会克扣军饷,出了会逃跑贪腐,几乎一无是处,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
“把杨峰杀了!给陈道军将报仇!”不知道是谁喊出了第一声,一时之间,那些被怒火完全充斥大脑的军士们都大吼起来,同时有几个情绪激动,都是抽出了腰际的长刀,一副马上就攻出去的架势。
这样的情形,让府邸之中的那些高官权贵,都是着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这那里是赴宴,分明就是来送死。
一些高官更是恼火的想:“这个该死的杨峰,到了这种时候反而躲起来了!不知道那个家伙躲到那里去了!千万不要让这些军士冲进来,把自己当成了替死鬼!”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开始寻找杨峰。
整个府邸之中,都混淆乱成了一团,这些人都是惊慌非常。一个个贪生怕死的本性流露无疑。
“都给我冷静下来!”银狮相身形往前一站,厉声一吼。
这一头银发的国相,大步一迈,站到了杨峰府邸的门前,将那些想要冲进去的军士都挡住:“军士们!你们这样的行为是什么!你们这样的后果是什么!你们不知道吗!你们这是造反啊!”
那些军士的举动稍稍被制止住,但是眼中犹自流露强烈的恨意,这种恨意完全都是一副马上就要爆发的趋势。
银狮相双手横伸:“军士们!我也是才知道,在延安城这个地方,陕国有陈道这样一个优秀的军将!他的死去,不但是你们的痛苦,更是陕国的巨大损失!陈道军将只身赴死,依照他能做出这样的惊天业绩来看,他应该已经预见了自己的后果;这一切,都是我们的失误!这样的优秀国至栋梁失去,我们更加痛心疾首!他就像是之前的谭道琪城守那样,是整个陕国的依靠!”
“我理解你们的悲愤,但是你们现在这样带着兵器冲进一个幕僚的家中,里面还全部是国中的高官权贵,你们要是再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