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马上命令部队按战斗队型展开,在这条横惯东西的大川道两侧挖好工事,然后隐蔽起来,看情况是否能打上一仗.
李勇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打仗讲究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特务连的情况是我情明而敌情不明,既然敌情不明就只有守株待兔了,虽然这是一个笨办法,但总比什么办法也没有强,瞎猫还有碰着死耗子的时候了,某位大人物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李勇还记得很清楚:不管黑猫还是白猫,能逮住耗子的就是好猫。
李勇和王成德两人让战士们耐心等待,特务连在暗处而敌人在明处,这就有机会。
将近中午的时候侦察排的流动哨跑回来报告有大约一个连左右的敌人骑兵接近,李勇心想真是天阴就有人送雨伞啊,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老子正想打仗就有人送上门来了,正好拿这一个连的敌人试试手,这是特务连第一次独立作战,一切问题都要靠自己,行与不行这才是较劲的时候。
李勇想不能把特务连的实力全部暴露出来,一个连一百多敌人有两个排也就够了,马上命令把李江国的一排和马全有的二排还有卫刚的机枪排拉过来准备对敌人进行伏击.
又把卫刚喊了过来交代道:“战斗开始后如果发现有敌人顽抗,一排和二排暂时解决不了的时候你们排就用重机枪对敌人进行火力压制,如果一排和二排战斗进展顺利则不用开火。”
李勇这么考虑的原因主要还是子弹的问题,特务连的炮弹和重机枪弹补充不易,能省就省点,特务连的弹药是没问题,从蟠龙镇弄回来的弹药够他们挥霍一阵子了,关键是没有运输工具,靠自己携带的数量还是有限的。
战士们进入战斗位置十几分钟后从远处传来一阵阵的马蹄声,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又过了有两分钟只见从川道的东面拐角处转过来一群敌人的骑兵,战马一遛小跑着,马背上的敌人骑兵都背着步枪,歪戴着帽子,有的嘴里还叼着烟卷,晃晃当当显得神情非常轻松,看来这是敌人骑兵舒服的日子过惯了,没有受到过我军的打击,行军路上一点戒心也没有。
这就是大西北国民党的部队了,看这服装和做派是和国民党的中央军有所区别,不但纪律松弛,武器也不行,大部分都背着老掉牙的步枪,但也有和国民党的中央军不一样的地方,总归人家是骑兵,有一部分人佩带了马刀。
李勇默默观察着这伙敌人离自己阵地的距离,战马小跑的速度比人走路快得多,二百米,一百米,五十米,现在连五十米都不到了。
等这群敌人全部进入伏击圈,距离特务连的阵地只有三十多米了以后,李勇喊了声:“打”随即用手里的汤姆式冲锋枪向敌人领头的军官打了个点射,这个距离是冲锋枪最能发挥威力的时候,大口径的汤姆式冲锋枪子弹把这个敌人军官胸脯打的稀烂,敌人军官随着枪声从马上栽了下来。
李勇的枪一响,一排和二排的火力突然爆发,十六挺捷克式轻机枪和八十四支冲锋枪在三十几米的近距离下火力非常凶狠,强悍的火力打得没有准备的敌人骑兵措手不及,大部分连枪还没摘下来在马上就被打死了,战马嘶叫着驮着敌人的尸体到处乱跑,有一小部分敌人骑兵从马上跳下来进行顽抗,可是队行还没等展开就被密集的火力把马和人打得和筛子一样,战斗进行了有五六分钟就结束了,仅有几个敌人凭借战马的速度冲了出去跑了。
快速结束的战斗看得别的排的战士目瞪口呆,别说看热闹的,就连一排和二排这些参加战斗的战士们也没想到结束得这么快,还没怎么地就完了?
特别是那些老战士,当兵好多年了,仗也打过不少,但这样的仗是一回没有过,整整一个连的敌人骑兵在几分钟之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报销了,一排和二排的那帮小子们看意思连自己的一根毛都没碰着,看那样子别说重伤了连轻伤也没有,这仗打得真象连长说的那样,太占便宜了。
机枪排排长卫刚嘟囔着:“这也太快了,我们还一枪没放就完了,要我们过去有什么用?重机枪都成摆设了。”
李江国和马全有非常有经验,马上指挥战士们冲上去打扫战场,不大工夫李江国和马全有过来汇报,李江国扯着脖子喊:“连长,这帮敌人太不禁打了,我们还没过足瘾他们就完了,又拍了拍胸前的冲锋枪,这家伙可是真好用,有几个想反抗的都被打得一身是眼,咱们一个负伤的没有,敌人只冲去几个,战马大部分被打死了,活的没受伤的只有二十几匹。”
敌人的士兵除了有几个重伤的其余全部被击毙,特务连的火力太凶猛了,平均每个敌人身上都中了好几发子弹,武器只缴获了几支冲锋枪和两支驳壳枪,剩下的全是老式步枪,平均每支步枪只有五十发子弹,看来大西北的敌人也够穷的,不过每个敌人骑兵都有把马刀到是很不错。
李勇心里紧张的思索:西北马家骑兵的报复心理非常严重,吃了这个亏的敌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寻找我军进行报复。
一个好的指挥员要善于利用敌人的特点来打击敌人,想到这里马上喊道:“李玉明,你们班把缴获的武器全绑在战马上,张劲松,你们排沿着川道向前面搜索前进,注意观察两侧的地形地物,寻找合适的伏击地点。”
接着回头向指导员王成德说道:“冲出去几个敌人的骑兵,我们连只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