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吼,还晓得回来啊。”子梵见到时念慢悠悠地从外面回来,嘴巴又没管住,忍不住去招惹她。
时念心情不爽利,自然懒得理会他,凉凉送了他一个白眼。
沉溪拉着刚回来的时念坐下,随意一瞥,看到时念衣领上沾了很小的一撮毛,伸手取过拿到时念面前,问道“阿念,你在哪又捡了小动物?!”以前在珞珈山的时候就有这捡小东西回家的毛病,这么多年没见她有动作,还以为改掉了呢。
时念瞥了眼那撮毛,不经意地拿在手里,淡定地解释道:“没有,玉衡宫哪里来小动物,应该是风吹过来粘到衣服上了。”
“哦!”不过深知时念脾气的沉溪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只能将怀疑暂且放下。
至于言烨,时念在快到玉衡宫的时候他便跳下云头离去,时念知道这几百年来都是如此,也就不管他了。
三日之期很快就到了,重寒和璇玑还是没有回来,蟠桃盛会自然是由子梵带着沉溪和时念去。
“宝儿,非得穿成这样吗?”时念扯了扯自己的长裙,总觉得身上不得劲。
“很好看啊,子梵仙上的眼光看来很不错,高领连襟长裙瞬间拔高了你的身姿,虽然料子比不上师父为我们准备的朱雀羽衣,但胜在款式新颖。”沉溪绕着时念走了一圈,狠狠夸赞了一番。
“宝儿,你还说我,子梵仙上准备的长裙你压根就没穿,你没看到子梵和白芍俩人坐在那生你的闷气吗?”时念看了那二人一眼,又凑到沉溪耳边道:“不过,在我看来,你就算不穿的华丽,也比那什么劳什子的仙界第一美人好看,要不是她是师父的师父,我连称她一声仙上都不愿意,实在是仗着身份狂妄。”
沉溪赏了她一个暴栗,“瞎说什么,还有,师父平时不是没准备衣服,只不过有些不实用,也就没穿过,再说了,你平日里只穿骑马装,那些师父事先准备的衣物你都不穿,自然不知道。”
不过,还是要先解决这两人。
“白芍,我和阿念可不会梳好看的发髻,你看--”沉溪拽着一脸不情愿地时念恳求白芍。白芍再不高兴沉溪不听话,也不会弃无辜的时念不顾,上前拉着时念到梳妆镜前坐好。
至于子梵仙上,沉溪表示自己哄不好,只能先躲到屏风后换以前师父准备的长裙。子梵见势不对,大呼着跑出门外:“沉溪小儿,你怎么连男女大防都没有,有男人在这里还换衣物。”
“子梵仙上见识过这么多美人,沉溪这种清汤寡水的入不了您的眼,自然不需要担心被您看去一二两肉,再说了,有这么厚实的屏风挡着,子梵仙上总不至于偷看吧。”
还没等子梵反驳,时念哈哈大笑:“子梵仙上,沉溪都不怕,你还怕什么?!”
白芍见时念说话还摇头晃脑,忍不住敲打不听话的姑娘脑袋,“别瞎动,这发髻难梳得很。”时念只能乖乖坐好,却仍朝幸灾乐祸地子梵做鬼脸。
半晌,沉溪才换完,从屏风后走出,嘴里难受地嘟囔:“白芍,这腰带过于复杂,我试了半天都系不上。”
“。…。”喊了半天也没人应答,沉溪这才放弃和腰带做斗争,想看看他们怎么不理她。
见几人都傻愣愣地盯着她看,沉溪歪着脑袋疑惑,“你们这是怎么了?!”
“宝儿,你这…也太好看了吧。”时念从发痴中跳到她身边,沉溪被她原地拽着打转欣赏,连子梵和白芍也凑过来。
“有日仙上寻我去库房找来鲛织和不周山特产的天羽蚕丝,当时还纳闷仙上是要做件法器,没想到做了这件衣裙。”白芍接过腰带,走上前替她系上。
“虽是衣裙,但也能护体,重寒可是在这上面刻了不少法阵。”子梵绕着沉溪欣赏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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