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酒后,二人午憩。佟玖吃了酒,免不得又缠着济兰欢好了好一通。缠绵过后,佟玖死死的仰在布老虎上,闭着眼,慵懒的一动不想动。
济兰支起身,凑过去瞧着佟玖的脸,肩上的青丝倾泻下来,落在佟玖的脸上,痒得佟玖挑了挑眉,不禁勾起嘴角,挂了丝坏笑。
“乏了?”济兰拉了肩上的被子,自己覆到佟玖身上,佟玖呼气间就觉济兰的手探进了自己的里衣儿。连忙按住,笑道“做什么?”
“不做什么,看看你的锁牌。”济兰望着佟玖,坦然的摇了摇头,不失蛊惑的道。说完将下巴搭在佟玖的肩头,见佟玖松了手,便一刻不停的将手绕至她背后,解着那几根软软的带子。
“哎!”佟玖揽着怀里的温香暖玉,却觉贴身的布料一滑,忙又按住济兰的手,有些发慌的道“你,你不是说我还小呢么。”
济兰在佟玖颈间轻啄了下,手便覆了上去,柔声轻笑着,别有深意的道“瞧你也长不大了,小却也有小的可喜之处。”
“别别别,我不习惯。”佟玖挣扎着,伸手进衣襟,就要拽那只造次的手。
“别?别什么?”济兰知道佟玖最听不得自己的娇喘,于是使坏的在佟玖耳边嗯嗯唧唧的道“你不给我,还想留给谁,昂?”果不其然,不过几声,佟玖刚还僵硬的身子,便软了下来。
起初俩人方一睡下,富察姐妹便躲到厢房去了。本就是冬天,白日短,眼看着天色都渐暗了,也不见正房里主子们传唤。
“你年长,本就应该你去提醒他们,还是节制些的好。”富察米看着姐姐在门口,时不时的朝正房张望,坐立不安的模样,嘟囔了句。
富察沁放下手中的针线,道“我去瞧瞧。”
才进了正房,就见济兰披着大袄从里面出来,看见富察沁,压低声音道“让他们烧些热水,差几个婆子将浴桶搬进来。”
富察沁虽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又听济兰道“九爷乏了,就不出去沐浴了。”
“主子——。”想起方才妹妹的话,富察沁面露难色的道“九爷终究还小呢,您——。”
“咳咳咳——。”济兰刚含了口茶,听到富察沁这么说,脑中便自然而然的浮出佟玖刚才在自己身下期期艾艾的动人模样,一没留神,呛了个正着。
“是奴婢僭越了,您慢着些喝。”富察沁赶紧接过济兰手里的茶杯,连连为济兰敲着脊背,捋顺着。
咳了多时方得平复的济兰,清了清嗓子,道“你出去吩咐罢,这些事——我心里有主张。”
晚些,佟玖还没醒,济兰梳洗打扮后叫来那管家和沈向平,道“今个儿,九爷回来的路上遇了刺。赶巧,后个儿便是二八了,咱们汇正升要开张。开张么,少不得下帖子。”
说着从匣子里拿出两张亲自写好的帖子给那管家,道“两个王府上的帖子,你亲自去送。”还有几张与养正堂老相与们的帖子,递给沈见平,道“这几张,你去送。”
“但凡有人打听我和九爷近况的,只道不好。”济兰沉吟了下,道“就说,九爷今个儿青天白日的遭了不明不白的歹人刺杀。受了惊吓,正抱恙在床。我在侧服侍,不得□□。”
“夫人,王府的帖子,几时去送?”那管家问道。
“现在就去。”济兰看了看时辰,道“先送諴亲王府的。之后到了怡亲王府,就说刚从諴亲王府回来,明白么?”
那管家是富察府上的老人了,深知济兰这样吩咐,定有她的用意。
再说諴亲王府上,济兰的帖子是送给纳沐格格的,纳沐听说济兰她们特地为女宾开了票号,自然愿意欣然的前往,去看看热闹。
“阿玛,后日韩家的汇正升要开张,韩家九奶奶请了女儿去,这是请帖。”纳沐格格同大总管进了諴亲王的书房,呈上请帖道。
“哦?本王还道近来也不见韩鹿祈过府上来,敢情是忙着这档子事呢。”諴亲王凝神看了看请柬,吩咐大总管道“备下点礼金,后个儿你随着格格一同去。开张么,人多眼杂的,仔细伺候着,别失了体统。”
“王爷,韩大人他不是不来看您。方才,听送帖子的人来说,韩大人今个儿外出时遇了刺客,受了惊吓,正卧床修养呢。”大总管适时的道。
諴亲王阖上请帖,看了看大总管,对纳沐格格道“行了,后个儿阿玛准你去了,你且先回去挑些漂亮的衣裳、首饰,去吧去吧。”
待纳沐格格出去后,諴亲王方道“是什么人?”
“应该是他们的人。”大总管低声回禀着,说的十分隐晦,道“听说那日救了王爷的下人也受了重伤。看来,他们这是伺机报复。”
諴亲王不悦的道“上次的事,本王未与他们计较,就是不想牵连到韩鹿祈,不曾想他们如此的不识抬举。你去告诉下面,让他们与韩鹿祈多亲近着些,那汇正升银楼里的银子,可是咱们军费!”
大总管连连点头称是,又道“说来奴才惭愧,韩大人是过奴才府上探望老爷子回去的路上,才遭的刺。”
諴亲王喝了口茶,道“他找你做什么?”
大总管道“嗨,还不是为之前关家告他夫人的官司,心里咽不下这口气么。”
諴亲王了然的点点头,道“不妨就给他个人情,出出这口气。告诉陈景逸,博穆尔若是回来,他便不用回来了。”
大总管迟疑的道“博穆尔倒是不值一提,奴才只是担心他阿玛那儿,会不会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