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正在歪歪的李玉良听到老伯的叫喊,这才停止了歪歪,摆出一副自认为正经的表情,冲着地上的孙壮说道。
“今天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回去告诉李世堂,我无心争夺,但是如果还敢再来造次,就休怪我不客气!”
语罢,李玉良小袖一甩,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清风徐来,顿时感觉自己还颇有一股仙风道骨的感觉,心中有着气吞山河之势……
“少爷,他已经走了。”老伯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啊。”李玉良缓缓的回答,这才顺着身体,慢慢的转过来,一切都如此自然。
久经世事的老伯也摸不清李玉良这是什么路数,半响后,这才缓缓问道:“少爷,你如今大病初愈,可要好好休息,我去通知下徐琳琳那丫头,不然她可……”
“徐琳琳?”李玉良心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大手一挥,道:“不用,我亲自前去,如今我大难不死,自然是要迎娶她。”
“可是少爷……”
“没有什么可是的,等着我。”
李玉良轻车熟路的来到徐琳琳的家中奔去。
前一世可是实力技术性宅男,没有女朋友,唯一的女朋友就只能算是电脑里的e盘,可如今,有一个大活人是自己的娇妻,谁不兴奋,李玉良早就小跑过去了。
心中还盘算着,我李玉良家大业大,虽然是被家族逐出,可还是有几亩田地的,并且如今的我,并非手无缚鸡之力,又是智商超群,谁人不喜爱我,别说我是被打发到这小小的曲水县内,就是去益州地界,我也是迷倒众生的才子。
况且徐琳琳也是喜欢着自己的。
想着想着,就已经来到徐琳琳家的门前。
大唐盛世,已然达到了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地步,所以徐琳琳的家中也没有关门,院落中的树木,修剪得整齐,错落有致,李玉良以观赏的态度看了几眼后,也就踱步而进。
“这首诗,当真是一首好诗!”
“好诗你就收下,虽然作诗之人还没有名望,但是想必您老也看得出来,此人的诗词必定会流芳百世,你也可以当作传家宝传承下去。”
“好说,好说,只是此等文人大墨的笔砚,怎能轻易交给我?”
李玉良听得出来,说话之人正是自己娇妻徐琳琳的父亲,也就是说,他正是自己的准老丈人。
“我家方少一睹你家女儿的容颜,寝食难安,所以就拜托我前来说媒,得知您老喜欢诗词,就特意带来这等大墨的笔砚,孝敬给您,算作是见面礼。”
李玉良闻言,顿时恼火起来,正准备要冲入房中时,又听到里面人的话,故而慢一些脚步,细细偷听下。
“你说的方少是……”
“我说的方少不是别人,正是方家的长孙方铭扬!”
“方铭扬!”徐老汉倒吸一口气,显然没有想到,对方口中的方氏少年竟然是长孙方铭扬。
方家本就在曲水县中,属于一霸的存在,无论钱财还是产业都是一大户人家,无人敢于招惹,其家主方瞒天更是厉害的很,黑白道通吃,不说是手眼通天,也相差无几。
而他是孙子方铭扬,更是街头恶霸般的存在,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徐老汉听到是方铭扬来提亲,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一口闷气差点没被憋死。
李玉良在门口可算听明白了,感情自己的娇妻已经被别人盯上了,这还了得,直接踏门而入。
“你是谁?”
李玉,没有理睬,直接走到徐老汉面前,随意扫了眼桌上的诗词,噗嗤一笑。
“就这样的诗,也配称作诗?”
洛天泽脸色阴沉,这突然进来一个毛头小子到底是谁,竟然敢直言不讳的说这首诗不行。
“我说小子,你家大人没有教过你吗?不懂就不要乱说话,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还有,你是谁?”
李玉良回过头来,这才正视了下洛天泽,带着一脸戏谑的神色,开口道:“我,李玉良。”
“你是李玉良!你没死!”洛天泽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原本应该死翘翘的李玉良,竟然还活着!
“回去告诉方铭扬,别打我妻子的主意,否则我亲自踏上方家走一遭。”
洛天泽知道事情不好收场,只能珊珊离开。
“站住。”
洛天泽停下来,脸上带着怒气,深沉道:“李玉良,别人怕你,但是方家并不怕你,不要说你现在被逐出李家,就算是还在李家内,我们方家也不怕!”
“你错了,我在不在李家,你们方家都得罪不起,还有,这个给你。”
语罢,一团纸张仍在洛天泽身上,打开一看,竟然是一首诗,七言绝句。
“这是……”
“我自己写的,如果识相的话,就不要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滚吧。”
洛天泽涨红了脸,却也反驳不上来,因为李玉良给他的七言绝句,真的让人说不上来话,比自己送出去的诗,好上不只是千万倍。
这首诗的价值太大,还有李玉良竟然全身而退,并没有死,这些事情一定要告诉方铭扬,一定要告诉方家。
大唐盛世,以诗词为主,有才之人,人人惜之,就如同李氏某人,就算是皇上见到,也能够平起平坐,因为诗词厉害者,往往也是国之栋梁,也就是俗人所说的,聪明。
李玉良刚刚的诗词,却是抄袭后人之作,但却能让读者在脑海中形成宏大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