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寒你看这样行不行等过年去,你就到我的公司去工作,我帮你把房子给你父母买了,到时候钱在你工资里扣怎么样”蔡寒的话让尹舒格很是感动,感叹蔡寒不但有情有义还是一个孝子,这样的男人真的太难找了。
“谢谢”蔡寒委婉的拒绝“你的心意我领了,我已经找好了一份工作,如果顺利的话过年后很就上班”
“什么工作”听到蔡寒拒绝,尹舒格心里未免有些失落
“暂时保密”蔡寒不想把田蒙的事告诉尹舒格。因为他怕引起尹舒格的误会,等过了年自己就和身边这个女人没有任何瓜葛,那时候就算知道她也无权干涉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后来尹舒格知道蔡寒做了田蒙跆拳道馆的教练,竟然千里迢迢来,当着上千学员的面冲他发飙,让他是无地自容让他没想到的是,经过尹舒格这一闹自己竟然成了所有女学员心中的白马王子。你想想一个人可在面对上百个手持大砍刀的混混都面目惧色,却害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什么是英雄这才是真正的英雄女人跟这样男人在一起才有安全感。
“臭德行”显然尹舒格对蔡寒的答非常的不满意,过头看了蔡寒一眼无意间发现两个人之间很大的空闲忍不住笑着说“你看我们俩睡的床中间把床头柜放上都绰绰有余”
“这不应该放床头柜”
“那应该放什么”尹舒格不解地看着蔡寒。
“中间有一个小孩正好。”蔡寒此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欣欣可爱的模样,便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当说完后才觉得自己失言,急忙扭头看向尹舒格,发现尹舒格这个时候也正在看着自己,时间突然好像一下子静止,蔡寒下面的帐篷一下子支了起来,眼神里放射着火焰盯着尹舒格,似乎要把对方融化
尹舒格眼神迷离,心砰砰在跳,浑身滚烫,心里竟然渴望着对方伸出强有力的双手把自己揽到怀里和对方激吻,让对方的大手在自己火热的玉脂般肌肤游走,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尽
“淡定淡定”蔡寒用坚定的意志把自己身体的yù_wàng控制住,急忙从床上跳下来出了房间跑到卫生间用凉水洗了一下脸,让自己完全清醒,擦完脸蔡寒双手把着洗漱盆的,松了一口气,刚才也就是自己有一定的定力,急刹车在关键时刻控制住自己,要是换做普通人这个时候早已经把持不住,房间里已经春色满屋了又停了一会,蔡寒这才走出卫生间到尹舒格的卧室。
蔡寒夺门而逃,尹舒格慢慢也清醒,她不知道刚才自己为什么有那种龌蹉的想法,一想到这些她有些羞愧难当,看到蔡寒来,急忙难为情地把身体转过去,不敢在面对蔡寒。
“田总”田蒙刚刚躺下,就听到手机响,伸手将手机拿起来放到耳边,电话里立即传来一个声音“刚刚得到消息,姓蔡的今天晚上在一家歌厅把胡老大的手下一个叫虎哥打残变成了太监”
“哦,怎么事”田蒙一下来了兴致。
“听说那个虎哥带人在歌厅外抢一个女孩,被蔡寒拦下并下了重手”对方把经过向田蒙说了一遍后有些担忧的是“我担心胡老大,对自己的手下被打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会找蔡寒的麻烦,田总你看”
“胡老大这几年的势力不断扩大,当年我父亲在位的时候他还有所忌惮,这一年来没少到咱们这搞事,蔡寒的实力你也看到了,就他那四梁八柱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胡老大自己往枪口撞,正好蔡寒能帮咱们把这个对手消灭掉”对付胡老大田蒙并不担心蔡寒,她现在只担心的是蔡寒年和李伟国师父的比武,李伟国的师父才是蔡寒的劲敌,胡老大和他的那些手下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放下电话,田蒙琢磨李伟国的师父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神秘人蔡寒究竟有没有战胜他的把握,如今自己把宝可都押他身上了,田蒙希望蔡寒不要让自己失望。
此时的田蒙睡意全无,她想了好久后给方梅打了一个电话,半天方梅才把电话接起来,并在电话里发着牢骚“谁呀大半夜的不睡觉,打什么电话”
“是我,田蒙。”
“哦,田蒙啊”听到是田蒙的声音,方梅马上睡意全无并道歉“我行思谁呢大半夜打电话,怎么有事吗”
“我想了解一下,关于蔡寒和姓李王八蛋师父比武的事”田蒙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一提到蔡寒与李伟国师父比武的事,让方梅心里就有气,她摸了一下脸气呼呼告诉田蒙“你不提这件事还好现在一提这事我就生气”
“怎么事”田蒙急忙询问是什么情况。
方梅把那天在大街上碰到蔡寒,想要从他嘴里知道小道消息无果,一生气把蔡寒赶下车,蔡寒下车后为了报复自己将出租车车胎弄爆,自己和司机争吵起来,撕扯当中自己把自己脸挠了一道伤痕的经过向田蒙说了一遍。
“你也太有才了,自己都能把自己挠坏”听了方梅在电话里说了事情的经过,把田蒙乐的在床上是前仰后合。
“我都要破相了,你还在那幸灾乐祸,有同情心没有”方梅在电话里发着不满。
“好了我不笑了,那你有没有侧面从姓李那个王八蛋嘴里知道一些他师父的事”田蒙现在只要一提起李伟国,心里就恨的牙根直痒痒,有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她在恨李伟国无情地把自己甩了的同时,恨他出卖父亲坐牢,让她直到现在他都不敢去监狱看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