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远向所有人展示一番自己的肌肉后,客厅里再也没有人敢正眼瞧这位了。这家伙不是人,完全就是个神啊。才神!
短暂的沉寂之后,房岩涛的一张脸显得苍白无比。回文诗诗便只有李明远一人答了上来,谁输谁赢显而易见。本来是四进二的决赛,却只能进一,这大赛便提前结束了,竟让李明远折了桂冠,房岩涛当然不服气,但是他又没什么借口来制止,不禁令其愤怒不已。
一旁的马元义同仇敌忾的怒视着李明远,但是却不敢再出言挑衅了。因为他在李明远身上已经吃尽了苦头,丢尽了颜面。
马元义乖乖服软了,但是还有人要出来倒弄倒弄,不是别人,就是马元义的老爹,太守马阳平。俗话说得好,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马阳平一心想要抱房志义的大腿,加上今天在座的文官中,就属他地位最高,所以他起身笑着道,:“王爷,诸位青年才俊,说好是四阵比试,如何才赛了三轮,便要结束了。依下官看来,为公平起见,还是再赛一轮为好。也好让我等与诸位才子一饱眼福,诸位说是不是?”
马阳平的一番话引起不小的骚动,围观的人们本来就被这场旷古绝今的大战刺激的血脉喷张。一看到李明远直接夺魁,大家伙心里正在感到遗憾呢。马阳平的一番话,正好说到他们心坎里了。
在马阳平的唆使下,所有人都叫嚷着再比试一把。这让李明远和赵琪瑛同时皱起了眉头,:“我靠,这年头就没有讲信誉的吗?”这是俩人心中共同的想法。
面对民意,赵长文就算贵为王爷也不敢独断专行。但是要让他同意马阳平的建议,就是推翻自己先前的言论,这对他的威信是很大程度的打击。所以他不得不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李明远。
一时间,李明远成了众矢之的,所有人都在等候他的态度。大家对这匹黑马有着很大程度的期待。
“哼,你这个当王爷的要面子,我这个当校尉的可管不了这么多!”面对众人期许的目光,李明远很干脆的犯傻。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
“宋兄,看来这李明远是畏战了啊!”房岩涛盯着李明远,露出一丝讥讽。
“房兄,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宋康文带着一丝讨好道。
“既然如此,那你看,我们是不是刺激他一下!”房岩涛邪笑道。
“额。这,这不好吧,李明远这家伙不好对付啊!”有了马元义这个前车之鉴。宋康文谨慎了许多。抱上房州牧这条大腿确实是好事,但是他不想为此把自己名声搞臭。
一看宋康文小心谨慎的态度,房岩涛便知道这家伙不像马元义那样没大脑,好控制。不过工于心计的他有的是办法对付这种人。
“宋兄,你就这么忍心看着这个无耻之辈成为郡主殿下的入幕之宾?”房岩涛刺激道。
“这,当然不行,姓李的有什么资格追求郡主?”宋康文顿时脸红了。
“对啊,所以说嘛,我们一定要跟他再斗一把!”房岩涛在一旁鼓励道。
被房岩涛一刺激,宋康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起身道,“谢王爷。马大人给学生机会,学生这就代表房兄,楚兄向李兄讨教一二!”
宋康文的话再次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一旁的楚学文正要开口,被房岩涛狠狠怒视一眼后,他乖乖选择了保持沉默。房家的权势不是他所能绊倒的。于是乎。在俩个人的默认下,宋康文就这样代表着俩个对手和民意再次成为了李明远的对手。
宋康文等人的表现,再次刷新了李明远对无耻二字的认识。不过再狡猾的狐狸也不可能斗得过经验丰富的猎手,李明远就是那个注定会笑到最后的猎手。
“宋兄说这话就显得太客气了,其实今天这场比赛,轮规则,本来它是非常公平的。刚才最后一场比试,三位兄台盛情相让,小弟侥幸夺冠。如今宋兄已经失去机会了,如何再向小弟讨教呢?”李明远端着酒杯调笑道。
李明远的话说的很绝情,但是却又句句在理,硬是把宋康文给逼得下不了台。
“李兄,这比试文才,纯属休闲娱乐而已,你要是太过较真,就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房岩涛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直指李明远不够大气。
“房兄这话就不对了。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规矩就是规矩,我们自然是要遵循的。况且,这规矩是凉王定的。倘若任由我们胡来,那岂不是对凉王的不敬,对皇室的不敬,对我泱泱大华的不敬?”在耍嘴皮子上,李明远认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这,这!”房岩涛一下子被李明远给辩驳的说不出声来。
一旁的凉王其实对楚学文跟宋康文印象都蛮不错的。这俩人不管谁成为他的女婿,他都能接受。至于房岩涛,虽然家室没的说。才华也有些,但是自己一个藩王,公然和封疆大吏联姻,这万一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那就麻烦了。而且这房岩涛看上去太过孤傲,不是他心目中理想的人选。
至于李明远,赵长文对其更多的是一种欣赏。因为其的身份太过尴尬。说他没背景吧,但是又有夏侯勇那层关系。但是说他有背景吧,又不是人家什么有血缘关系的亲属。加上其又是军方背景,只怕跟自己的身份并不是很般配。
轻轻咳嗽一声吼,赵长文终于慢悠悠道,“明远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话又说回来,这规矩是死的,但是人是活的嘛,我们可以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