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呢。不过你要是再晚来一会,我这百十斤肉可就全交待在这了!”李明远无力道。
夏侯勇哈哈一笑,满意道,“好,好,有种,就带这么点人敢在平地上跟匈奴人死磕,还能有这么大的斩获。不错,不错,回去我就上报,给你升官!”
“谢谢啦,干爹,你要是再墨迹下去,匈奴人就他娘的跑过了!”李明远挥舞着弯刀埋怨道。
“行。那你们就在这呆着,本侯杀贼去也!”夏侯勇兴奋的策马奔腾,老家被人抄了的怒气一下子消了不少。
普通的匈奴人并没能及时的撤退,夏侯勇也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将,自然不会真的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跟李明远唠嗑上,早就提前派出俩队人马对匈奴残兵进行迂回包围了。除了少数溜得快的。其他人都被包了饺子。
精锐的虎贲军铁骑没有给匈奴人太多的时间,铜墙铁壁般的骑阵和密不透风的弩箭将四散的匈奴人人象赶羊一样驱赶到一起,从四面八方将他们围在中心。
夏侯勇似乎对这样的轻松击溃战感到很不过瘾,显然不会轻易结果他们,而是要猫捉老鼠般慢慢折磨他们。很快。所有幸存的匈奴人都被如墙般的重骑团团围住。
“他娘的,打了这么多年仗。就属这次最过瘾,爽啊!”夏侯勇看着被团团包围的数百匈奴残兵,兴奋不已!
“侯爷,不用再浪费时间了,兄弟们每人一梭子,全部射死他们!”杜修远挺着一杆长枪得意道。
“不着急,不着急,匈奴人不是一向很嚣张嘛?不是自称很能打码?这次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能打!通知下去,把这些匈奴俘虏全部押回去,派人送完京城报捷!”夏侯勇是何等牛叉的人物,官场的老油条,那目光相当的长远。
铁骑身上的骑铠反射的阳光刺痛着匈奴人的双眼,汉军战马面帘后硕大的眼睛和它的主人一样,冷冷地注视着战战兢兢的匈奴人人。
所有匈奴残兵都绝望地看着耸立在面前的虎贲军甲士,他们密密麻麻的长枪在匈奴人头上晃来晃去,隐没在包围圈后列的是星星点点的弩箭。
“嗒嗒!”身边俩名企图反抗的士兵被数十支弩箭射中,他们甚至发不出惨叫,因为有箭射穿了他们的嘴和咽喉!剩下的兵士不由自主地向包围圈中间退缩,彼此拥挤在一起,还有几分勇气的还下意识地端着刀枪,大多数虚弱地垂放着自己的兵器。兵无斗志,挣扎何用!
在一众铁骑的押送下,匈奴人被当做战俘捆起双手拉回了玉门关。
此时的匈奴军队大营,冒顿集合了数万忠于自己的军队,直接跑到了中军大营的行辕外,摆出一副要大战一场的架势。
“王爷,您冷静点,您这样可是以下犯上,是大不敬啊!”一向跟冒顿走的比较近的休屠王赫连勃带着人马赶到了。看到冒顿摆出这么大的架势后,惊恐道。
“赫连勃,你闭嘴,这是我的家事!今天我就是来向老东西讨个公道!”冒顿长这么大,还从未受过这样的气。儿子被杀了,自己给儿子报仇还打了败仗。差点把命都搭进去。这一切的一切,今天他一定要讨个说法。
此时,源源不断的匈奴王公贵族带人赶了过来,其中有不少人一向是为冒顿马首是瞻的。大家伙一看到左贤王父子的惨样,一下子都傻眼了。再得知原来是因为单于泄密,害的左贤王受到了汉人卑鄙的埋伏,大意之下,损兵折将。不少匈奴王公贵族都觉得单于这事做得不地道,于是乎,不少人都加入了对头曼的声讨队伍。
此时的匈奴王帐里,得到消息的头曼顿时王颜大怒。开什么玩笑,当老子的被儿子带人堵在屋里了。这要是传扬出去,让他颜面何存?
“这冒顿是怎么回事?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单于。他这个王爷还想不想当?”再砸了好几个价值不菲的银杯之后,头曼总算安静下来了。
“左贤王说单于您跟汉人私下里有联系,害死了都松芒保结王子!所以聚众前来。向您讨个说法!”呼延浩小心翼翼道。
听到这话,头曼更加火了。老子是跟汉人私下里有联系了。但是这跟你儿子被汉人杀了有什么关系?你们要是乖乖听我话,在大营里不要轻举妄动,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惨事啊!这下倒好,你自己乱来,现在出事了,却把责任推到我身上。真以为你爹老了,可以被你用来背黑锅么?
“混蛋,简直是无法无天!呼延浩。通知儿郎们集合,跟我去会会我的这个好儿子!”单于是个极其自负的人,在他眼里,老子就是老子,儿子就是儿子。当老子的在、再怎么不对,儿子也不能以下犯上。
“是,单于!”呼延浩一脸兴奋的集结部队去了!他是托斯的舅舅。当然希望头曼和冒顿闹得越僵越好,最好彻底决裂,那样自己的外甥才能走上舞台!
呼延浩一走,营帐里只剩下头曼和托斯父子了。看着气的浑身直哆嗦的父亲,托斯表面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心里却是忍不住乐开了花。斗吧。斗吧。你们父子之间尽管斗吧。最好父汗你能直接把大哥给剁了!
“父汗,王兄这么做肯定也是因为丧失爱子,情急之下有些冲动。您是匈奴单于,没必要跟其一般见识!”托斯假装忠心道。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头曼更加愤怒了。“什么叫情急之下